原來想看雪舞笑話的姚雪月,早上起來發現雪舞並未睡在雜物間或客廳,而是從母親柳輕舞的房間走,暗暗咬了咬牙,後悔竟然忘記連那間房也給鎖起來。
但在聽到呂管家悄悄彙報她講穆皓辰已經搭上飛機飛往M國的時候,心情瞬間開朗起來。穆皓辰已經走了,還有誰能護着姚雪舞,那兩個小流氓嗎?!哈哈……姚雪月心裡暗想着,在穆皓辰出國這幾年,不把姚雪舞整死,她就不姓姚!
幾天下來,姚雪舞在姚家,像是透明人一樣,沒有任何人搭理她。姚雪月每天上學、放學,看到姚雪舞不是無聊的看電視,就是自己一個人發呆,心裡說不出的暢快。不是想回姚家嗎?回來了也當沒有你這個人!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李珍麗受不了了,姚雪舞每天在家總是跟着她,不管到哪,身後總是跟着一個人,連上個廁所,姚雪舞都在外面等着。害得她什麼也做不了,就連打個麻將,心情煩躁的都總是輸。
“小舞,你就不能做些自己的事情嗎?”李珍麗煩道,“每天總是跟着我,算怎麼回事啊!”
“我一個人在家沒什麼事情,就想多跟珍麗阿姨在一起。”姚雪舞有些羞澀地說。
“阿姨也有阿姨的事情,你總跟着像什麼樣子!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好嗎!”李珍麗眉頭緊緊皺起。
“……”
姚雪舞低着頭,故意做出一幅受氣包的模樣,但就是不說以後不跟着她,這讓李珍麗很鬱悶,“說吧,你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只要能把這個衰神送走,怎麼着都行!這跟幾天跟的,她都快要瘋了。
“其實沒什麼啦,覺得跟着阿姨‘挺’好的。”姚雪舞道。
“你都這麼大了,總跟着我怎麼行呢。你總得有自己的生活吧,總得上學吧,總得有,對了,你總得上學吧!”李珍麗忙道。
“可是,我現在還沒有學校。”姚雪舞微笑道,好像沒有學校能跟着李珍麗是件非常開心的事情。
“學校找一個就是了!”李珍麗道,“不然這樣,你跟小月一個學校,都去聖德瑞。正好你爸爸是那裡的校董。”有小月盯着,量她也翻不出什麼天來。
“那好吧,全聽珍麗阿姨的安排!”姚雪舞乖巧的同意。
聽到姚雪舞答應,李珍麗鬆了一口氣,以後終於不用每天身後跟着一個礙事小尾巴了!
姚雪舞當然知道,學校是自己最好的去處。不光因爲能學到知識,更重要的是能甩掉家裡時刻盯着自己的眼線。
但她知道,想要達到這個目的,如果靠自己說出來,決計不會成功,因爲只要她說出來的事情,姚雪月一定不會同意,那樣,李珍麗肯定會順着姚雪月的意。
而現在多好,李珍麗自己說了來,豈不是更省事兒!看樣子自己選擇時刻粘着李珍麗,還是很有效的!
聖德瑞,是一座在全國都很有名的國際學校。它的名氣不是因爲有多高的升學率,而是在這裡就讀的,是全國各地有錢人家的千金、公子。很多人爲了能讓自己的孩子結識到更多有權有勢的人,打破頭都要進入這所學校。
姚雪月在聖德瑞有很大的名聲,被喻爲校‘花’,只因爲她在校學總是一幅平易近人的善良小姐模樣,不光如此,每年的校際聯歡會,姚雪月都很出風頭,以至於校外的很多帥哥,都知道聖德瑞有一個姚雪月。
然而這一切,在李珍麗把姚雪舞安排進來之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嗨,你們看,”魯奕媛看到姚雪舞忙跟身邊的幾個人道,“這個就是姚雪舞,姚雪月的妹妹。那天宴會上姚雪月穿的衣服就是她的。”
“我說呢,平時那麼暴富打扮的姚家大小姐,什麼時候改‘性’了,一下子變得高雅起來,原來是穿了妹妹的衣服。”一個‘女’生雙手抱‘胸’道。
“沐涵姐,你說錯了吧,”另一個‘女’生說,“那天的宴會姚雪月戴的首飾,閃的我現在眼睛都疼好嗎!只可惜我們有事兒,沒有待到最後,‘精’彩的戲碼沒有看到。”
“得了吧,待到最後,你的眼睛今天還能睜得開嗎?!”鄒沐涵道。
幾個‘女’生捂嘴笑了起來。
姚雪舞聽了只是微笑着,並不說話。
剛來學校她就找到了姚雪月跟魯奕媛不對盤的原因。所以此時,任由她們說着。一方面她們說的是事實,另一方面,姚雪月確實有招人煩的本事。
原來聖德瑞在姚雪月沒來之前,校‘花’的稱號一直是魯奕媛的,追她的男生從學校東頭能排到學校西頭去。
可自從低魯奕媛一年級的姚雪月來了之後,風頭被她一個人佔光了不說,原來一直追着魯奕媛跑的康家大少爺康成赫,突然轉了方向,一心一意去追姚雪月了。
本來這也沒什麼,可康家那位大少爺明顯智商有問題,竟然在學校公告欄裡貼了整整一欄的文章,裡面將姚雪月與魯奕媛做了方方面面的比較。
從家世外貌到品‘性’舉止,魯奕媛被批的一文不值。而丟了如此大面子的魯奕媛當然要去關注姚雪月的一言一行,卻發現那‘女’人竟然是個二面三刀的,在男生面前裝淑‘女’,裝賢良,巧笑倩兮,一在地位、勢力不如她的人面前就原形畢‘露’起來。
如此‘女’生跟她比,真是拉低了她的身份,可是,結果卻是她輸了,這讓魯奕媛怎麼甘心,也是從那時開始,魯奕媛向姚雪月發出了無聲的挑戰,向着魯奕媛的人都站在了一起,跟姚雪月的‘勢力’打起了對臺戲。
“奕媛姐姐,你不要這樣說,”姚雪舞道,“被姐姐聽到,她會不開心的。那件衣服我送給她了,以後就是她的。姐姐別再講是我的了!”
魯奕媛撇撇嘴,對於姚雪舞她雖然不喜歡,但也不討厭,更何況這丫頭倒很懂禮物,什麼事情都站在公正的角度上,不偏不向。而魯奕媛從小受到的就是淑‘女’的教育,雖然有些驕傲任‘性’,但理還是講的。
“小舞,真不明白同樣是姚家的‘女’兒,你那個姐姐跟你怎麼就差了那麼大的區別去!”魯奕媛道。
“可能是……”姚雪舞的話沒說完,就被人狠狠拉到一邊去,姚雪舞一時沒有準備,差點沒站穩。剛要發作,卻發現是姚雪月,緊緊握了握拳頭,耐着‘性’子道:“姐姐,你這是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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