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雅轟的一下,臉紅的快要冒煙。
“我,我,我纔不會那樣!”
“不會?”穆念姚道,“瞧瞧我的耳朵。”穆念姚將自己的頭髮理到一邊,“有抓痕吧!”
“那會兒我的頭髮掉了不少,耳朵也快被某人拽掉了。結果現在還不承認。”
“我,我……”白小雅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不記得嘛。
看到穆念姚吻她那裡,她只覺得好羞澀。後來不知道他怎麼做的,白小雅覺得腦海裡一轟,一片空白。
待她醒來時,就看到凌亂的牀單,哪裡還記得他做過什麼,自己做過什麼。
“那個時候,你的表情,”穆念姚故意道,“真的好嬌媚。”
“那叫聲,喘息聲,現在依然在我耳邊迴盪。”
白小雅一邊走,一邊低着頭吃冰,聽着穆念姚在耳邊吹吃的那些話,心砰砰跳個不停。
“你那時身體的顏色,就像現在,晶瑩的粉紅。”
“哎呀你別說了。”白小雅擡頭,“丟人死了。”
穆念姚捧起白小雅的臉,“哪裡丟人了?我覺得那時的你,特美。美的我想立即將你吃進肚子裡。”
只可惜某人那裡太小,他努力了好久都沒能入進,明明溪水直流,卻怎麼都進不去,差點把他憋壞了。
最後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她那兩隻軟到不行的小白兔身上發泄。
不過,滋味真的好棒。只是苦了這個小東西,柔軟都他磨紅了。
見白小雅一臉害羞到不行的樣子,穆念姚心軟的像一譚水。
張口含住她的脣,舌尖描繪她的脣形。
“唔~”白小雅驚唔一聲。
這裡是在大街上耶,好丟人!
“嘴上有奶油,”穆念姚鬆開她,“我幫你舔乾淨。”
“噢,”白小雅低頭道,“謝謝。”
說完後又覺得不對,擡頭恰腰,“我自己不會舔啊,幹嘛叫你舔!”
穆念姚聳聳肩,“我看你挺喜歡的。而且,你剛纔不是跟我道謝了嘛!”
白小雅無語,道謝明明就是自然反應……
當白小雅和穆念姚回到家時,白小雅的肚子已經撐到不行。
他們今天像學生情侶一般,走一路吃一路。從冰激凌到驢打滾,從鐵板魷魚到燒肉糉……
“幹嘛不進去?”穆念姚見白小雅站在門口不願意進門,轉頭問道。
“嗯,我要回宿舍。”白小雅輕聲道。他們昨天剛那什麼過,這個時候她再住在這裡,豈不是羊入虎口。
“每天都住這裡,偏今天要回去,是我怕再對你作什麼?”穆念姚盯着白小雅,眼睛深邃,不可見底。
“誰說的,”白小雅抗議,“我都在宿舍住好幾天了。”
“什麼?”穆念姚皺眉,“你已經搬走了?”
白小雅點點頭,說到這裡,她心裡就忍不住冒酸泡。
“你每天都跟不同的女人約會,自然不會注意到我還在不在,有沒有搬走。”
穆念姚一把將白小雅摟進懷裡,砰的將門關上。
“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穆念姚將白小雅扛在肩上,用力打向她的屁股,“你知不知道因爲你,我差點崩潰了。”
打開臥室的房間,將白小雅丟在牀上。
她還沒來及起身,就被穆念姚欺身壓住。
“就是因爲你,害我以爲自己是基友。”
“想要不關注你,卻又總是被你吸引。想不想你,卻總是出現在腦海。”
“我想吻你,”穆念姚道,“一見到你,我就想把你抱在自己的懷裡,吻你,愛你,撫摸你。”
“可是,如果真那樣做,我就變得不折不扣的基友了不是嘛。”
“你知道我每天在辦公室,忍着不去看你有多難受嗎?”
“你知道我每天在家,忍着不去開你的門,有多痛苦嘛。”
“你這個小東西,現在居然怪我去找別的女人。”如果早知道她是女人,他又何苦那樣做。
白小雅掙扎,“可是,你都跟別的女人那個了。我都沒有跟別的男人那個,我的初吻,我的第一次都給了你。”
“你這樣對我不公平!!”
穆念姚笑的開心,卻又無奈,“傻瓜,我哪裡跟別的女人做了?她們接愛,她們的身體,都讓我覺得噁心。”
“可是,那天你明明……”
“沒有,”穆念姚輕啄了白小雅一口,“那天我回來了。不相,你可以問管家。我每天晚上都在家,沒有出去過。”
白小雅自然是相信的,心裡有着甜蜜,嘴上卻說:“你的管家當然幫你說話。”
“小東西,就知道嘴硬。”穆念姚說着,吻住那張誘人的小嘴。
“早上你那麼‘熱情’,晚上也讓我‘熱情’一下吧。”
白小雅滿臉通紅,“我哪有,你騙人的。”
穆念姚擡起頭,望着她。良久,“不如我們再重演一次,看看我是不是騙人的。”
把她的長裙往上一掀,伸手退下那條蕾絲的內內。
白小雅中覺得下身一涼,臉更紅的充血。
“幹嘛啦~”
穆念姚麻利的將那連衣長裙脫下,“幹你啊。”
“討厭死了,你讓開。”白小雅道,“我,我還好疼。”
“嗯??”穆念姚不解的看着她。他都沒有進入,哪裡疼啊。
白小雅紅着臉,護住胸,“也不知道爲什麼,”白小雅咬咬脣,“我們那個過後,不是下面疼,是胸疼。”
穆念姚愣了一下,而後爆笑。
“笑什麼啊。”白小雅被笑的莫名其妙,又羞的不行。
“我的小寶貝,”穆念姚道,“你以爲你這裡疼,是我插下面得來的?”
“難道不是嗎?”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是不是了。”
解開白小雅的上衣,“你這裡……我給你的藥你沒擦嗎?”
“那藥,不是擦下面的麼?”小說裡都是這麼講的。
男女主那個之後,由於男主太過兇猛,女主下面總會受傷,男主會拿一瓶藥給她,或親自幫着塗抹,或女主自己塗抹。
雖然她的下面不疼,但情節還是朝着這個方向走的啊,不然念哥哥幹嘛給她一瓶藥。
“你這個傻瓜!”穆念姚哭笑不行,“那個藥,是給你塗抹這裡的。”
說着,手指輕撫她的柔軟。
(羞澀啊羞澀~~穆藍是個木節操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