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曉的腳還是行動不便,洗澡時需要華宸照顧,素了大半個月的華宸,今晚就不當和尚了,在幫她洗澡時,草草地就要了她一回。
從浴室裡出來,初曉是被他用大浴巾抱着出來的,浴巾底下的她什麼都沒有穿,用華宸的話說,一會兒還要脫,何必那麼麻煩地穿上。
初曉的臉紅得似火,夫妻倆滾了無數次牀單了,可是面對他那熾烈的視線,感受到他那如火一般的觸摸,她就很想鑽進被窩裡逃避着他如火燒一般的纏綿。
華宸就愛她嬌羞的樣子,把她放在牀時,他先是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像是欣賞着一幅美人圖畫一般,看得初曉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覺得自己閉上眼不看他了,他也看不到她一樣。
沉重的身軀帶着烈火覆壓而來,很快就把她包圍住,他在她耳邊低喃着情話,哄着她睜開眼睛看他,當她睜開眼睛看他的時候,他攻佔了她的城池,充實的感覺讓初曉渾身顫了顫。
雖說華宸愛得瘋狂,倒是記住初曉的腳傷還沒有完全好,很小心地避免壓到她的腳。
“老公,我明天會走不了路的。”
初曉求饒。
“你現在也不用走路,沒事。”
初曉:……
他欺她現在還不能正常走路,所以肆無忌憚。
夜,還很長呢。
不知道餓狼折騰了多少次,初曉受不了,都快要哭了,餓狼纔不舍地休戰。
累得跟周公私奔的初曉,迷迷糊糊地在心裡罵着:餓狼!
連本帶利討回來,吃了一餐飽的餓狼,還很好精神,他略作休息後,便起身去放了熱水,之後抱着初曉去清洗,初曉累得很,被他抱進了浴缸裡,她都沒有睜眼。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初曉睜開眼睛,窗外,已經陽光刺眼。
華宸早就不在房裡,連兩個孩子都起來了。
初曉不太想起來,腰痠呀。
門在這個時候被人輕輕地推開了,初曉還沒有看到推門進來的那個人,也能猜到是華宸進來了。
華宸似是把什麼東西放在外面的茶几上,動作很細微,是怕會吵醒初曉。
沒有聽到孩子吱吱喳喳的說話聲,估計孩子交給了保姆吧。
初曉自己坐起來,揉着泛酸的腰肢,華宸進來就接收到愛妻含怨帶嗔的眼神,他心知是怎麼回事,有點心虛地走過來,心虛地在牀邊坐下,臉上堆出笑容來,“老婆,你醒了。”
初曉不說話,直接就往他的手臂上擰了兩下,罵他:“說好了今天要帶孩子去看他們的乾媽,你還那樣子,現在都幾點了?”
華宸拿來她的衣服,體貼地侍候她換衣服,“沒事,我們下午再去。”間接地告訴初曉,現在已經臨近中午。
“以後不許這樣。”
華宸抿脣不語。
幫她穿好衣服後,他說一句:“有時候,我忍不住。”
初曉:“……你要是去做牛郎,生意絕對興隆。”
華宸一臉黑線。
初曉吐吐舌頭,“我,我就是打個比喻,你別當真,我也捨不得讓你去當牛郎呢,嘻嘻。”
華宸又好氣又好笑地捏捏她的臉。
“我把你的午餐端上來了,先去洗臉。”華宸抱着初曉進去洗臉,裡面有凳子,他讓初曉坐在凳子上,不必站着。
在華宸體貼的照顧下,初曉洗刷完畢,華宸又把她抱出來,拿來梳子要幫她梳頭髮。
“這個我自己可以。”初曉想他手裡拿過梳子,他不讓,“我幫你。”末了,他補充一句:“我喜歡這樣照顧你。”
他既然喜歡那就由着他了。
享受着美男恩時,初曉說他:“你不怕別人說你是妻奴呀,你可是華家的大少爺,是華氏集團的總裁,華家的當家人呢,人人都對你趨之若鶩的。”
“現在天氣熱,你頭髮也長了很多,就盤個髮髻吧。”
“好。”
初曉住院的時候,照顧她都是華宸親力親爲,他從一開始的笨手笨腳幫她梳頭,到現在能熟練地幫她盤髮髻,進步特別大。初曉通過鏡子看着身後的男人專注地幫她盤發,心裡甜絲絲的。
幫她盤好發後,華宸說道:“不管我在別人眼裡是什麼身份,在你面前,我是你的丈夫。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人家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與別人無關。”
妻奴就妻奴吧。
有些人想做妻奴還沒有機會做呢,比如墨越總特助,他如今是未婚妻就在眼皮底下,卻連碰一下都不行。
墨越可憐兮兮:總裁,你能不能別往我心上扎刀?
華宸拉開了梳妝檯的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隻盒子,打開,裡面裝着的是一副耳墜,他拿起耳墜要幫初曉戴上,初曉不太喜歡戴着耳墜,說道:“能不能換成耳釘?我不太喜歡耳墜。”
“其實你戴耳墜更漂亮。”華宸是很想嬌妻打扮得美美的,只爲而他扮,不過初曉不喜歡戴耳墜,他還是把耳墜換成了耳釘,之後又往初曉的手腕上套上了兩條手鍊,一邊手一條,這些手鍊自然都是他送的。
看到初曉手指上只戴着結婚鑽戒,他還覺得素了點兒,接二連三地拿出好幾個小錦盒,裡面裝的是戒指,他把那些戒指往初曉的手指上套。
十根手指上都套戴着戒指了,他又把項鍊呀,手鐲呀一股腦兒地往初曉身上戴。
初曉由着他折騰。
等他總算不再往她身上戴東西了,初曉看看鏡中的自己,百分百的珠光寶氣呀。
她自梳妝檯前站起來,轉身面對着華宸,似笑非笑地問着華宸:“老公,你是打算讓我當一回珠寶首飾展覽臺嗎?”
華宸這才意識到他把他買給她的珠寶,一股腦兒地往她身上套了大半。
這,還真的有點像珠寶首飾展覽臺了。
見他面露窘色,初曉忍不住笑起來。
之後,她重新坐下來,自己動手把那些珠寶首飾一件件地取下來,放回首飾盒裡,最後只保留了他當時在辦公室裡幫她戴上的那條項鍊,以及結婚鑽戒,兩條手鍊只保留了一條。
“以後,除了結婚鑽戒,你可以輪着戴那些首飾的。老婆,我買下它們是送給你戴的,你要戴,否則就是浪費了我的一番好意。”
華宸還是覺得愛妻太素了。
初曉站起來,“好吧,我輪着戴,不過你別再送了,再送,我都可以直接開珠寶店和許如茵搶生意了。”
“嗯,我儘量吧。”
華宸不讓她自己走路,抱着她出去,把她放坐在沙發前,讓她吃飯。
“孩子們呢?”
“在樓下玩,你大哥大嫂來了。”
“我哥和我嫂來了?”初曉聽說兄嫂過來,有點心急地想下樓,華宸按着她,“我留他們吃過飯的,就只有你還沒有吃,吃完了再下樓。”
初曉又瞪了他一眼,抱怨他:“罰你一個月不能碰我。”
華宸笑:“你素我一個月,然後自己在牀上躺幾天?”
初曉:……
雖然很想下樓,不過在餓狼的盯視下,初曉還是老老實實地吃飽了喝足,才由餓狼抱下樓去。
她明明可以走路了,他非要抱她下樓。
看到兄嫂那帶笑的眼神,初曉臉泛桃花。
文正濤本想推來輪椅的,華宸說了一句:“不用。”
他直接把初曉抱到沙發前,讓她坐下。
“哥,大嫂,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初曉搶先開口說話,免得自己會覺得尷尬。
安欣欣的氣色好了很多,她坐到初曉身邊,見小姑子臉如桃花,身爲過來人,她心知肚明,打心裡替小姑子高興,華宸這麼寵小姑子,小夫妻倆就該把小日子過得甜甜蜜蜜的。
“剛來不久,我現在精神狀態都好了很多,便讓你哥陪着我過來看看你。”安欣欣因爲懷孕,懷相不是很好,一直都是在家裡休息養胎,連工作都辭了,文正濤也養得起她。
她是第一胎,又是婚後好幾年才懷上的,婆家,孃家都特別的重視她肚裡的孩子,什麼都不用她做,只讓她安心養胎。
初曉出事的時候,大家也不讓她去醫院,怕她難受影響到孩子。
昨天初曉出院時,人太多,姑嫂倆沒有說上幾句話。
“還會吐嗎?”初曉關心地問着安欣欣,視線落在安欣欣的肚子上,“應該有兩個多月了吧?我以前懷着小宇和小詠時,兩個多月似乎都能看出來了。”
安欣欣笑,“你懷的是雙胞胎呀。”
初曉也笑,“也是,雙胞胎的肚子比單胎的要大很多。嫂子再過兩個多月便能顯懷了,去做過產檢了嗎?胎兒一切正常吧?”
“前段時間去檢查過了,主要是篩查宮外孕的,醫生說一切正常。”
初曉嗯着,姑嫂倆本來感情就好,說着孩子話題,初曉充當過來人,把自己少得可憐的經驗與嫂子分享,經常還得華宸添上幾句才讓她的經驗變得完美。
安欣欣笑道:“如果華宸不是男的,我會以爲當初懷孕生子的人是華宸。”
華宸懂得的比初曉多得多。
初曉有點不好意思,她的孕期知識是少得可憐,因爲她當時老是想弄掉孩子,根本就不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