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是在作踐嗎?
難得自己主動投懷送抱?失去了矜持,換來的是他這麼猛力的一推。
不敢擡頭去看嚴千瑾的眼睛,蘇恩剛想要哭,卻被嚴千瑾步的走了過來,將她按在牆上,熱切的吻,就落了下來。
她驚得忘記閉上了眼睛。
心裡撲通撲通直跳!
她對上了他充滿慾念的眼神,然後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他就開始新一輪的攻擊了。
蘇恩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開始響起了一陣連綿不絕的嚶嗡聲,依靠在背後冰涼的牆壁上,才能不讓自己滑下。
前方,是嚴千瑾熱切的身軀,後方是冰冷的觸感,兩種鮮明的對比,讓她備受折磨,卻激動不已。
頭都被嚴千瑾按得有些痛了,腦子緊緊的貼在背後的牆壁上,可她卻將他攀附得更緊了。
難耐的熱切渴求得不太溫柔,也不像以往的那種熱吻。
兩個人的呼吸,在空中交匯,那麼的合拍,彷彿兩人本就是爲對方而生的一樣。
蘇恩也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一雙白皙的小手,緊緊的拽着嚴千瑾的襯衣,她迷茫的說道,“要不要……去牀上繼續?”
嚴千瑾,“……”
這小女人居然在邀請自己?
雖然他被無數女人邀請過,但還是第一次被蘇恩邀請。
先前還覺得,被下了藥的她,自己不想碰。
可經過那麼火熱一吻,那些所謂的堅持似乎都不重要了。
他想要她,這是必然的,毫不隱晦的。
而且特別是在聽到這一聲邀請之後,什麼理智,什麼在意,都他媽滾一邊去了。
他現在只想狠狠的愛這個女人,而且是毫不保留的愛。
嚴千瑾嘴角邪魅一勾,往前一步,將她攬腰一抱……
蘇恩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沒失控的尖叫起來,雙手緊緊的拽着他的手臂,。
下一秒,蘇恩整個人自己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狠狠的給壓住了。
而且是絕對性的壓住!
“你……幹什麼啊!?”蘇恩推搡着他,可身子卻異常的敏感。
她對自己這樣的反應有些無地自容,害怕的問道,“嚴千瑾,是不是不對勁?”
“你說呢?”嚴千瑾一邊扯着她的衣服,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很顯然,對這個話題一點都不感興趣。
他現在只想狠狠的愛這個女人!
蘇恩被壓得死死的,只能任由他拉扯着,心裡卻還在揣測着他的話。
什麼叫你說呢?
到底是幾個意思?
身子奇怪的感覺,讓她好像有些懂了,才問道,“我是不是被人給陰了?”
“還不傻。”
最後一片菲薄的布料也被扯掉,蘇恩算是徹底坦誠相見了。
她想要跟嚴千瑾解釋一下,可下一刻,嚴千瑾已經狼吻了上來。
將她最後一點的理智,都給扔到了九霄雲外。
如果她現在是清醒的,絕對會想要一***將自己敲暈的!
窗外的月光如銀,穿過窗子,落在了她的小臉兒上,泛着一層朦朧的光暈,光暈盪漾間,眉眼如畫。
嚴千瑾被這樣的蘇恩給迷惑了,失控的低頭,鼻息急促,滑過她的臉頰,落在了她的耳邊,“蘇恩,你知道你現在有多迷人嗎?”
蘇恩被這滾熱的氣息迷惑得完全忘記矜持,雙手攀上他的肩背,妖媚一笑,“那你還等什麼?”
妖精!
十足的妖精!
早晨的陽光,格外的溫暖。
這是入冬以來,最溫暖的一個早上了。
蘇一薇知道,自己賴牀了,可是就是不想起牀,渾身都懶懶的,有種歡.愛之後的疲憊。
她腦子忽然一蒙,什麼東西在腦子裡轟炸開來。
雙腿間的疲憊,讓她心裡發悚,自己的記憶,停在昨天在酒吧暢飲的畫面。
然後呢?
然後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又是在牀上?!
她都不敢睜開眼睛,就怕看到讓自己害怕的畫面。
雙眸緊緊的閉着,手也緊緊的拽着牀單,在心裡不停的祈禱,希望這只是一個夢!
可惜,事情往往都不如她所願,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媽咪,你還要賴牀多久?”
媽咪?!
kimi?
楚子昂!!
這麼說,自己是在家了?
她猛的一下坐直身子,看着自己身處的房間。
這個房間是海天一線的客房,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
不是在喝酒的嗎?
蘇一薇淚了,爲什麼腦子好像一團亂麻呢?
牀上只有自己一個人,身上卻是光溜溜的,沒有衣服。
雙腿間的感覺,明明是像剛剛做過的感覺,可是爲什麼是自己一個人呢?
難道是自己被非禮之後,送回的這裡?
想到這個可能,蘇一薇整個人腦都發麻了,仔細的打量自己的身子。
雖然有幾個紅痕,但卻不明顯的樣子,有點像是撞到了的感覺。
如果真的是被非禮的話,絕對不止這麼一點紅痕的。
那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不行,得打電話問問蘇恩了。
慌亂的找着自己的手機,卻發現無處可尋,凌亂的對門外的kimi吼道,“楚子昂,你給我找件睡衣來。”
kimi不情願了,“爲啥,你怎麼不自己拿?”
“叫你拿你就拿,費什麼話?”蘇一薇惱怒了。
kimi只能服軟的去給她找睡衣了,將衣服遞給自己媽咪的時候,kimi還有些疑惑的問道,“媽咪,你怎麼看起來很驚慌的樣子。”
“出去出去,我要換衣服了,你在這囉囉嗦嗦做神馬。”蘇一薇沒好氣兒的趕走kimi,才慌忙穿上。
下牀的時候,只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都在發軟。
這絕壁是被非禮了的節奏啊。
蘇一薇欲哭無淚了。
她直接往蘇恩的房間走去,敲門卻沒人應,再敲的時候,kimi出現了。
“我也敲了很久了,可爹地說,蘇恩阿姨睡死了。”
蘇一薇囧了一下,最後自作主張的打開了門,房間內有些昏暗,蘇一薇按亮了房間的燈,視線落在那張大牀之上。
蘇恩有些輕哼的睜開眼,刺眼的燈光讓她不適的又閉上,“嗚……”
“恩恩,恩恩,起牀了。”蘇一薇拍拍蘇恩的臉頰,“你怎麼回來的啊?”
蘇恩睜開一隻眼睛,瞅着蘇一薇,有些傻傻的說道,“不知道啊。”
“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來的。”蘇一薇傻眼了。
蘇恩是比較清醒的,因爲昨晚她是後面被下.藥的人,所以記憶還是有一些的,“我好像是……被嚴千瑾給送回來的吧。”
啊!
蘇一薇呆住了。
“那我呢?”
蘇恩想了又想,“可能也是被他送回來的吧。”
蘇一薇,“……”
可能!
好吧,這是個殘忍的事實,蘇一薇揉着疼痛的眉心,又說道,“可是爲什麼我的衣服被扒光了!!”
蘇恩,“!!!”
“我起牀發現,自己渾身都被扒得個精光!”蘇一薇握着拳頭,有些憤怒的說道。
蘇恩這才發現,自己好像也是精光了。
兩人都傻眼了。
蘇恩馬上找出自己的電話,給嚴千瑾打了過去。
嚴千瑾剛好在會議之上,一看到屏幕上閃現的是老婆兩個字,原本冷凝的表情一下子柔了起來,打斷了正在做報告的銷售經理,“會議暫停一下。”
銷售經理愣住,所有的人都愣住。
只有迪恩估計是明白了一些,等嚴千瑾一出會議室,纔對衆人說道,“你們先整理自己的材料,一會兒嚴總回來繼續聽報告。”
嚴千瑾出了會議室,接起了蘇恩的電話,蹙眉問道,“怎麼了?”
“我昨晚怎麼回來的?”蘇恩急促的問道。
“我抱回來的。”嚴千瑾沒先到她問的是這種問題,有些不悅。
還以爲是想他了呢。結果問這種問題。
“那薇薇姐呢?”
嚴千瑾眼眸一眯,然後淡淡開口,“也是我抱回來的。”
蘇恩,“……”
我擦,怎麼心裡不是滋味呢?
“那……她的衣服誰扒的?”蘇恩知道蘇一薇在乎的是什麼,所以也直接問出口了。
嚴千瑾靜默了一下,纔不悅的開口,“蘇恩,你能不能問點正常的問題?”
“這個問題不正常嗎?”蘇恩還有些糊塗。
“樓下有傭人,我將譚媽請了回來,你自己不會去問啊?”嚴千瑾沒好氣的說道,“還有,昨晚你們兩個人醉得像死豬一樣,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去喝酒,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他冷冷的掛斷了電話。
蘇恩聽着忙音,有些囧了,然後將話傳遞給了蘇一薇。
蘇一薇這才放下心來,可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自己渾身痠軟又是怎麼回事?
兩人梳洗完畢下樓,譚媽已經準備好了一桌子的好菜,見到二人就說道,“都起來了啊?我已經做好了,可以吃了。”
蘇恩看到譚媽,覺得格外的親切,“譚媽,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昨天。”譚媽回答得很直接,“昨晚你們可真是的,居然去喝酒了,醉醺醺的回來,都把嚴先生氣壞了。”
蘇恩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嘿嘿的笑了笑,“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嘛。”
“你是薇薇吧,昨晚我幫你收拾的,這是你的手機,我都忘記給你了。”譚媽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遞給蘇一薇。
蘇一薇感激的接過,“哪裡啊,我還要感謝你呢,讓你照顧我,真是不好意思。”
“沒什麼的,趕緊吃飯吧,一會兒都涼了。”譚媽趕緊說道,好像在迴避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