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來後,看都沒有看秦音書和安然一眼,彷彿她們兩個就是空氣似的,徑自往沙發上坐下。
她把手上的香奈兒包包往桌上一擱,吩咐女招待說:“把你們最好的婚紗、禮服,全部拿出來給我試穿,我要最貴的。”
“好,蘇小姐,我們馬上就去拿。”跟隨着她的女招待連忙去取了幾件給她試。
她進了試衣間,五分鐘後走出來,從鏡子裡望着自己。
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漂亮,一張臉清純的好像隨時能掐出水來,雖然不粉嫩卻很白皙,小嘴紅嫩,帶着一種撩人的氣息,對男人尤其是成熟一點的男人有着致命的誘惑力。
難怪聶盛景和陳曉亮都會被她迷得死去活來。
她穿着雪白的人工刺繡釘珠婚紗,婚紗的胸託將她本來不是很飽滿的兩團襯的高昂挺立,加上腰身又纖細,腿又長,整個人顯得特別漂亮動人。
就連原本對她嫌棄的要死的安然,也忍不住驚歎一聲說:“這個女人還真漂亮嘛。音音,你家聶教授對着這種長相清純,骨子裡散發着妖媚的尤物都能免疫,簡直比古代的柳下惠還要厲害,一定要給他一個贊。”
秦音書皺皺眉,小聲說:“別亂說。”
蘇煙寂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們的對話,但完全沒有理過她們,她似乎對這件婚紗並不滿意,又進去連續試了五六件。
當她穿着一件蓬鬆設計、露大腿的婚紗走出來適,有一個女店員走進來,笑着問:“請問哪位是聶太太?”
“我是。”蘇煙寂和秦音書幾乎是同時說的。
女店員微微一愣,繼續問:”兩位哪位是秦音書小姐?”
“我是秦音書。”秦音書站起身來,指着自己說道。
“聶太太,您先生幫你訂做的婚紗剛從機場運送到店裡,要不您先試試,看看合身不捨身吧,要是哪裡有問題,距離下月6號還有時間返回法國去修改。”女店員熱情的徵詢意見。
“這……”秦音書有些猶豫,她並不是很樂意和蘇煙寂在一個貴賓室試婚紗。
“音音,你就去試試吧,女人穿婚紗是最美的,你結婚一輩子只有一次,婚紗當然要合身纔好。”安然推推她說。
“好吧,試試吧。”秦音書點頭答應着,她覺得安然說的很有道理。
女店員就吩咐人把婚紗擡了進來,婚紗裝在一件水晶盒子裡,一看就知道十分珍貴。
女店員邊打開盒子,邊給她介紹說:“聶太太,聶二少對您真有心,這件婚紗全球只有一件,名字叫‘天之嫁衣’,是聶二少託了法國最出名的設計師梅林娜莎女士專門幫您設計的。在此之前,梅林娜莎女士從來沒有幫任何人的婚禮專門設計過一件婚紗。”
秦音書心裡異常的甜蜜,聶和風對她永遠是寵上天。
幾個女店員一起把婚紗給取出來,展開,給秦音書介紹:“聶太太,這件婚紗價值大約在一千萬美元左右,它最貴的不是它的價值,而是設計。它的繡藝十分出衆,採用的是中國最傳統的湘繡手藝,鑲邊珍珠全部全部用的是同樣大小、同樣形狀的純天然高級珍珠,共用了1314顆,象徵着一生一世。但因爲珍珠質地高,婚紗又不會重,是最適合人體的分量。這件婚紗的胸飾是淡綠色的鑽石,爲8.8克拉504面體,鑽石語爲‘共枕鴛盟,天荒地老’,雖然出自法國,卻因爲是您來穿,梅林娜莎女士又賦予了它濃郁的中國風色彩,是她對您和聶二少最真誠的祝福。”
秦音書的心裡很感動,她知道婚紗是聶和風特意訂做,卻不知道他花了這麼多的心思。
錢對聶和風來說,確實沒那麼重要,他不缺錢,但是他真的很忙,卻能親自幫他刻戒指,又能託人幫她設計婚紗,這份心思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男人可以做到的。
女店員繼續說道:“和這款婚紗搭配的,還有一款禮服,也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因爲禮服設計的比較晚,梅林娜莎女士最近又在和丈夫鬧離婚,沒有辦法親眼看看製作好的禮服能不能達到她的標準,所以可能還要遲幾天才送到。”
“謝謝。”秦音書連聲對店員表示感謝,就在她們的幫助下進試衣間試衣服。
大概十分鐘後,她從試衣間走了出來。
她一出現,在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了,每個人都目不轉睛的停留在她身上,久久不能挪開目光。
安然更是誇張的從椅子上跳起來,驚訝的問:“你真的是我的音音?”
她真的好美,好美,美的就好像是從天上跌落在凡間的仙子。
這款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婚紗是抹胸露背式的,把她的好身材暴露無遺。
精美絕倫的白色刺繡花樣抹胸前,雪白的肌膚下面,露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誘惑、迷人,卻泛着天使一樣的光澤。
細長動人的腰部線條,毫無遮擋的顯露出來,每走上一步,都讓人看得心神搖盪,炫目不已。
光潔的玉背後面,美的像是白雪,掐着的白色蝴蝶結設計,使得整款婚紗顯得很年輕,優雅之中更平添幾分靈動,聖潔。
後面是長長的裙襬,拖曳出十幾米,陪着縹緲若仙的頭紗,讓她整個人美的絕代出塵、動人心魄。
聽到安然的話,秦音書有些羞澀的點點頭。
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她都忍不住驚訝:這個女孩真的是她嗎?怎麼可以這麼美麗脫俗!
安然猛地一拍大腿,嚷道:“音音,我終於知道爲什麼完美男神聶教授對你情深似海,李俊傑也對你念念不忘了,假如我是個男人,我也想泡你啊,簡直美的喪心病狂,傾國傾城啊。”
秦音書白了她一眼,越發的不好意思起來。
蘇煙寂在旁邊看着她,也深深的被她驚豔到了。
她又憤怒,又生氣,又妒忌,憑什麼像“天之嫁衣”這麼美的婚紗、像聶和風這麼好的男人全都被秦音書獨佔了!
尤其是,當她的目光掃過秦音書手臂上、脖頸上還留存下的密密麻麻的吻痕時,整個人更加不好了。
她完全可以想象的出來,聶和風對她多麼的溺愛,兩個人在牀上是多麼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