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哲瀚即便是這麼躺在莫唯一身下也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莫唯一越發的不服氣。,
她跨在他腰腹,手肘抵着他堅硬的‘胸’膛,“伏哲瀚,你把話說清楚了?我智商怎麼了?什麼叫做能不能退貨,你敢嫌棄我?”她還沒有嫌棄他呢。
“言言,你確定你要繼續保持這種姿勢?需不需要我提醒你,辦公室的‘門’沒有關,休息室的‘門’也開着。”
“少糊‘弄’我,現在公司的人都下班了,還有誰會過來,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了,那你就一直當坐墊吧!”
伏哲瀚慵懶的眯了眯眼,完全不覺得身上多了一個人是什麼負擔。
幾天不見,她抱起來又輕了一些,之前好不容易讓她長了幾斤‘肉’,現在又都還給他了。
“好,你要說明白對吧,那我問你,我剛剛問了你什麼?”
“你問我多大了,我回答你了啊!”
伏哲瀚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親愛的,你覺得正常的人會覺得這句話真的是在問你的年齡嗎?我難道不知道你多大?說到你多大,我還想問問你呢,你居然連自己多大這個問題都能夠給出兩個回答,莫唯一,你這樣的智商真的讓人擔憂。”
莫唯一沉默了,好像是這樣啊,今年應該是二十五吧?
“伏哲瀚,你少打岔,我活的是莫言的年紀,又不是我自己的,偶爾會記錯也是正常的,當初是誰死乞白賴的纏着我的,現在居然還敢嫌棄我?
你有沒有良心,我大老遠的趕過來看你,擔心的你安全,你……你現在居然還嫌棄我。”沒說幾句呢,莫唯一臉上就‘露’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眼淚就要吧嗒吧嗒的掉下來了。
伏哲瀚嘴角浮現出一抹詭譎的笑意,“言言,再演可就過了,你越來越出息了,演戲都演到家裡來了。”
莫唯一吸了吸鼻子,不滿的癟癟嘴,有些失望的起身,“沒意思,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還不瞭解你?你不過就是怕我問你回來的事情,行了,既然都已經回來了那就算了,早知道你不會乖乖的待在那邊的。你就不是一個戶輕易流眼淚的人,演技越來越好了是吧,眼淚說流就流,我要是真的想要怪你,你覺得你流幾滴眼淚就沒事了?”
“沒勁兒,都被你看穿了,我說伏哲瀚,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福爾摩斯了?”
“少拍馬屁,是你的智商越來越不如從前了,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會把自己年齡給忘了的。”
“畢竟我是活了兩世的人,再說了你就真的沒有突然忘了什麼事怎麼想也想不起來的時候?”
她最近就經常這樣,之前走在路上,看見蛋糕店她就想自己是什麼時候過生日,可是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來,到最後她都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是要想莫言是幾月幾號過生日,還是莫唯一是幾月幾號過生日。
“言言,你低着頭瞎捉‘摸’什麼呢?”
“沒,沒有,對了,你跟景丞兩個人是怎麼回事?他來找過你嗎?”
伏哲瀚聽到傅景丞的名字,臉上透着不悅,“好好地,你提傅景丞幹什麼?你見過他了?”
莫唯一立刻意識到自己不打自招了,她不動聲‘色’的起身,臉上掛着笑,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很平靜。
“哲瀚,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莫唯一,你少轉移話題,我問你是不是見過他了?”
伏哲瀚忽然提高了音量,讓他心裡沒底,“你吼什麼呀兇什麼呀,景丞他擔心我,所以去了影視城找我,這一次我是跟他一起回來的。”
“莫唯一,你有沒有腦子,你不知道我跟他是什麼關係嗎?你見過他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不告訴我,他跟你說了什麼,你們爲什麼一起回來?”
“伏哲瀚,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景丞他去找我是因爲擔心我,雖然他沒有明說到底是誰要傷害我,不過根據我猜測,應該是傅意遠沒有錯了,可我不知道傅意遠爲什麼要對付我,我知道你跟景丞都關心我,可是我有知情權的。
他去找了我,可是卻沒有告訴我答案,我只能夠依靠自己的猜測,你知道被‘蒙’在鼓裡的感覺有多麼的糟糕嗎?你們總是說爲我好爲我好,可是我不是溫室的‘花’朵,更不是一個廢人,我是可以照顧自己的。
你一直這樣捧着我守着我,讓我覺得我好像是你們的累贅,這種糟糕透了的感覺我只希望早點結束。”
莫唯一說了這麼多,伏哲瀚一句話也沒有,“伏哲瀚,你什麼意思?我說了這麼多你竟然一句話都沒有?你就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
“你振振有詞,我還能夠說什麼?再說了我說什麼你會聽嗎?我讓你好好的待在首都你聽了嗎?我讓你不要見傅景丞你聽了嗎?莫唯一,我對你說過很多話,你告訴我有幾句你聽了?”
“那個……你說的這些都是可以不聽的,我其實也是很聽話的好嗎,比如我我有聽你的話好好吃飯啊。”
“好好吃飯?你說你瘦成這樣叫好好吃飯?”
“伏哲瀚,你別打岔,正在說你跟傅景丞的事情呢,傅意遠是怎麼回事,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你跟景丞之間發生了一些什麼。”
伏哲瀚冷哼了一聲,“景丞景丞的,叫得這麼親熱,你跟他有這麼熟嗎?”
伏哲瀚的語氣酸的直冒泡……
“拜託,伏大少爺,人家名字就叫這個,你還想我怎麼叫他?”叫個名字也能夠吃醋,真是服了。
“他叫傅景丞,不是景丞!”
“……”算了算了,再說下去也說不出什麼了,好幾頓沒吃,現在兩眼都冒星星,還是自己出去找點吃的吧!
“莫唯一,我跟你說話呢!”
莫唯一轉身離開休息室,聽見伏哲瀚的話也沒有停下腳步,瀟灑的朝身後擺了擺手,繼續闊步往前走。
“莫唯一,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讓相聖傑停了你跟湛藍新簽下的那部新戲,你應該知道我是說到做到的,你最好不要試着挑戰我。”最近他寵的她越來越不知道輕重了。
聽她口中聽到“傅景丞”幾個字他是生氣,可他更生氣的是她不把自己安慰當回事。
傅景丞說不會傷害她,可是傅意遠掌握着自己兒子的行蹤,傅景丞又去找過她,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傅意遠她的行蹤嗎?
關於件事他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雖然還沒有百分之百的確定,不過也差不多了多少,如果他的推斷沒有錯,那麼在傅意遠就是最危險的人物,那樣就不僅僅是他身邊的人,就連傅景丞都會有危險。
已經到了這個是時候,她還不知道好好的保護自己,還‘弄’不明白什麼人應該見,什麼人不應該見。
伏哲瀚氣急敗壞的跟上去,一把揪住莫唯一,漆黑的眸子裡滿是憤怒,“莫唯一,你夠了!我拜託你讓我省點心,傅意遠比你想象中的危險,他是我跟傅景丞兩個人聯手都未必能夠對付得了。
他知道傅景丞喜歡你,所以你成了他牽制傅景丞的籌碼,萬一傅意遠利用你‘逼’迫傅景丞做出什麼事來,我都來不及防備你懂嗎?”
莫唯一手臂被伏哲瀚捏的發疼,她吃痛的皺眉,倒吸了一口氣,伏哲瀚也意識到自己的手勁兒太大了,立刻鬆開了莫唯一。
莫唯一不相信傅景丞會傷害她,於是替傅景丞解釋道:“不,不會的,景丞不會幫助他父親傷害我們的,他對他的父親是沒有感情的,你應該知道的啊!”
“是,我是知道,可是莫唯一你知不知道?”
“什麼啊?”他在說繞口令嗎?
什麼你知不知道,我知不知道的?到底是誰知道誰不知道?她都被‘弄’‘亂’。
“傅景丞是不可能直接傷害我們,可是你聽清楚我的話的意思了嗎?我是說他被傅意遠威脅,做一些他不願意做的事情,而你就是傅意遠威脅傅景丞的籌碼?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我……”其實還是不太明白。
景丞告訴她,他一定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
她相信他,曾經也是他給了她希望與力量,或許正是因爲這樣,景丞的話纔會讓她覺格外的安心。
伏哲瀚搖了搖頭,看莫唯一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已經不打算跟她再繼續討論這件事了。
“算了,這幾天你給我好好地待在家裡,劇組那邊我都會幫你請好假,莫唯一,這一次你如果再不聽話,還出去‘亂’跑,或者爲了拍戲趕回影視城的話,我會停掉你所有的拍攝,我說道做到!不要在考驗我的耐心!”
莫唯一弱弱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她要是笨的繼續爲景丞說話,或者再問什麼的話,估計她就不是“好好待在家裡”這麼簡單了,她可能會跟米米一樣被送走。
“哲瀚……那個,我可不可以不待在家裡?”
“莫唯一!”伏哲瀚幾乎是吼出來這三字的,眼神中還帶着警告。
莫唯一嚇得用雙手抱住自己的頭,“哎呀,我不是不聽話,我只是覺得待在家裡太悶了,我留在公司陪你好不好?我會很乖的,就待在休息室,哪裡也不去?”
看着莫唯一可憐兮兮的眼神,伏哲瀚還是不忍心拒絕,嚴肅的點了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