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珞珞是在某人的親吻下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睹見那妖孽一般的面容。
“肚子餓了沒?”陸爵辰俯身湊到她的面前。
她下意識的一搖頭。
“咕嚕”
然而,這肚子顯然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
陸爵辰低聲一笑,“看來我還沒餵飽你。”
他這一語雙關的,程珞珞聽得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看着自家小妻子的這副樣子,陸爵辰只覺得可愛極了,大手一攬,將她從牀上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阿辰,我餓了。”她肚子的確餓了。
陸爵辰一笑,“想吃什麼?”
某人眼珠子一轉,“我們去吃小吃吧。”
陸爵辰一聽,頗爲無奈,還以爲這小傢伙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就這個?
程珞珞看他半天沒回話,以爲他是不想去,忙摟着他的脖頸,撒嬌道:“去嘛,我真的很想吃。”
陸大總裁哪裡受得了這,當下就同意了。
在陸爵辰同意後,程珞珞摟着他,吧唧,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屁顛屁顛的去洗漱了。
陸大總裁對她這樣的感謝方式,自然是喜歡的不得了。
“以後就用這樣的方式感謝吧。”他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身。
程珞珞輕輕一笑,“我要換衣服啦。”
某大總裁在她的哼哼唧唧的抗議下,這才鬆開了她。
兩人驅車來到市中心,將車子停放好後,目標極其準確的直奔小吃街。
今天的陸爵辰並不是西裝革履,他穿了件白襯衫,下身是休閒褲,再配上那原本就妖孽至極的面容,一下子就吸引了一票女同胞的注意力。
“好帥啊!老天,我從沒看過長的這麼好看的男人誒。”
“就是。你看,白襯衫他穿着多好看啊。”
“好想和他要電話啊!”
“哎呀,你沒看他身邊站着的女人嗎?那人家的女朋友。”
“真可惜……不過有女朋友也沒什麼啊,不代表我們沒機會是不是?”
“……”
這些嘰嘰喳喳的話,全部落入程珞珞的耳裡,尤其是最後一句,她聽後嘴角不自覺的一抽。
“美女,你的奶茶。”
她點的奶茶做好了,陸爵辰快她一步接了過來,然後替她插上吸管,再遞到了她的面前,“慢點喝。”
這一舉動無疑大大刺激了一票女同胞!
這人長的好看也就算了,還這麼貼心!
她們的少女心啊,瞬間碎完完。
“阿辰,我看你比這些食物還好吃。”
陸爵辰揚眉,程珞珞又繼續說道,“你看,那些人本來吧來這裡是吃東西的,可是現在,這眼睛都長你身上了,東西也不吃了,你說,你是不是比這些食物還誘人?”
他一笑,大手攬過她的肩膀,附在她的耳邊,“於我來說,你更誘人。”
程珞珞嗔瞪了他一眼。
兩人來到一家吃腸粉的店面坐了下來,點了兩份腸粉。
兩人正吃的高興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音。
“啊,我的錢包不見了!”
“小姑娘,你這莫不是想白吃白喝吧。”
程珞珞他們順着聲音的源頭看去,一女生正和店主說着,從剛纔的對話中。大抵知道,這女生八成是遇上小偷了,錢包被偷了。
而當女生轉過頭來的時候,程珞珞一怔。
尹夏夏!
尹夏夏的目光也不經意的看見了兩人。
她雖說和兩人都不算和熟,可是也是認識的,尤其是陸爵辰,她小時候經常往陸家跑,自然對陸爵辰是不陌生的。
“老闆你等下。”
尹夏夏急匆匆的跑到了兩人面前,“額,那個程小姐,陸大哥。我錢包被偷了,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付下錢?我之後再還給你們。”
程珞珞自然是沒有意見的,她替尹夏夏付了錢。
尹夏夏再三的和她說着謝謝,弄得她也怪不好意思的。
“你要去哪?要不要我們送你一程?”
尹夏夏錢包被偷,連帶着也被偷了,所以她現在整個就是一悲催的人,她點了點頭,“麻煩你們了。”
就在程珞珞開了車門,準備上車的時候,驀地,她睹見一個人影,但是那人很快就背對着她了。
她微微皺了皺眉,那人怎麼那麼像……邵雨晴?
她隨後又想了想,許是自己看錯了。
“怎麼了?”見她半天沒上車,陸爵辰問道。
“沒事。”
一定是她看錯了。
“回尹家?”陸爵辰看了一眼後視鏡問道。
“嗯。”
尹夏夏本就是很開朗的性子,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們說着話聊着天,陸爵辰是惜字如金,她也就和程珞珞聊了起來。
轉眼間,車子便到達尹家了。
“你們等一下!”
尹夏夏以最快的速度下了車,尹家的傭人見她回來了立刻迎了上來,尹夏夏對着傭人說了幾句後,傭人從口袋裡拿出了錢遞給了她。
她小跑着來到車子前,將錢遞給了程珞珞,“吃飯的錢。”
程珞珞本來想說算了,可是尹夏夏執拗的很,說一筆歸一筆,不能欠別人的。
程珞珞聞言輕輕一笑,沒再說什麼,收下了。
她對尹夏夏印象本就不算差,不過……她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陸爵辰睨了她一眼。
“就是想到了慕兒,夏夏和你大哥在一起了,慕兒陷得太深了,她這次回來我都感覺她變了好多,人也不愛說話了。”
慕兒和她是多年的朋友了,忽然轉變成這樣,多多少少讓她心中是覺得難受的。
“感情的事情本就勉強不來,能不能走出來,也全看個人心態了。”他說道。
程珞珞看了他一眼,“那你的心態呢?”
他轉眸看向她,忽然俯過身去。
“你幹嘛?”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珞珞,我絕不允許你離開,更不允許你心裡想着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男人,知道麼。”他神色妖魅迷情。那話語裡還頗帶着威脅的意味。
“可是……”
她這句可是一出,某人靠的更近了,那神色都變了變。
她卻沒有打算收口的意思,“我心裡除了你,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了,怎麼辦?”
陸爵辰的眸色因她的這話深了深,“不如珞珞告訴我他是誰,嗯?”
“你知道了是打算揍他麼?”
“揍他?太便宜他了。”
程珞珞盯着陸爵辰看了許久,忽然噗嗤一聲大笑了出來,“哈哈哈……陸爵辰,你好好笑啊。”
“啊,你幹嘛打我屁股!”
她一雙杏眸帶着抗議瞪着他。
“還笑麼?”
程珞珞這下更是笑的合不攏嘴了,“我估計你除了揍他也沒其他着了,”她忽然伸手環住他的脖頸,“那個人就是……和你同姓的……名叫陸言皓的男人。”
“……”
這小傢伙是在耍他?
看陸大總裁一臉黑線的樣子,某個小女人笑的更歡了,“阿辰,你要是揍他,他更不要叫爸爸了。”
“……”
“唔……你又來!”
世界終於安靜下來了。
果然對付嘰嘰喳喳的小女人,還是這招最管用!
一吻過後,陸爵辰終於放開了她。
之後程珞珞接到了程念念的電話。
“姐,明天的事情,你沒忘記吧。”
“當然,明天我和阿辰過去接你,我們一起過去。”
她掛了電話,“阿辰,明天……是我父親的忌日。”
“嗯,我陪你一起去。”
……
第二天一早,程珞珞和陸爵辰便驅車先去接了程念念,一行三人來到了墓園。
天氣尚算好。
墓碑上是程珞珞父母的名字。
三人將鮮花放在墓碑前,兩姐妹望着墓碑,說了好些話。
陸爵辰攬過她的肩膀,看向墓碑,“爸媽,我是阿辰,很抱歉,現在纔來看你們……”
陸爵辰也說了很多話。
程珞珞本就觸景生情,加上陸爵辰的一番話,她覺得自己淚腺都要崩塌了,“不準哭,”他擡手擦掉她的眼淚,“一會你爸媽以爲我對你不好,欺負你了。”
“……”
她知道,他是見不得她的眼淚。看不得她難受。
不遠處,凌夙亦看着這一幕,只覺得心臟被一雙大手牢牢的抓着,疼到他無法呼吸,他的右手不自覺的握緊,擡腿緩步朝那邊走去。
“你來做什麼!”陸爵辰在看到凌夙亦的時候,沒好氣的開口道。
凌夙亦淡淡督了他一眼,將手中的花放在了墓碑上,又對着墓碑深深鞠了個躬。
程珞珞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覺得心酸,她將頭撇開,不去看。
“珞珞。”
“你別叫我。”
如今即便是他喊着她的名字,她都是無比抗拒的。
凌夙亦脣角扯出一抹苦笑,她的抗拒,就是刀子,紮在他的心上,一刀又一刀。
“珞珞,我想,叔叔阿姨也不想看到我們這個樣子。”
陸爵辰冷哼一聲,諷刺意味十足。
“不是我想變成這個樣子的,是你將我們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程珞珞無奈的說道。
“如果不是他插足我們之間,我們根本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程珞珞無奈的扶了扶額,她真的不想和他再繼續說下去,因爲怎麼說都沒有用!
他執着於自己是對的,而從不看清事實。
她主動牽起陸爵辰的手,擡眼看着他,“我們走吧。”
看着二人親暱的牽着的手,凌夙亦心中的火越燒越旺,那握成拳頭的手,青筋盡顯。
一路上,程珞珞都沒有說話,安靜的很。
陸爵辰知道她心情不好。
她靠着椅背,靜靜的看着窗外。
不知何時她睡了過去。
車子回到御豪苑的時候。她還沒醒,陸爵辰也不忍心吵醒她,將她從副駕駛抱了出來,一路抱回了房間。
他將她輕輕的放到了牀上,又替她掖了掖被子。
“阿辰。”
他剛要轉身離開,小女人迷迷糊糊中抓住了他的手。
“不要走……”
她還在睡着。
許是做了什麼夢。
陸爵辰反握緊她的手,“好,我不走。”
他在牀邊坐了下來,緊緊握着她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睡顏。
不知道她到底是做了什麼樣的夢,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好的,她的眼淚順着眼角一直在流。
他擡手給她擦拭着淚水,看着她緊擰着的秀眉,還有這淚水,他的心也在疼,“珞珞,珞珞。”
本不想吵醒她,可是又實在不忍看她這樣夢靨下去。
程珞珞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睛一片霧氣,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的人,她幾乎是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一腦袋栽進了他的懷裡,“阿辰……你還在。”
陸爵辰揉了揉她的發,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我當然在,一直都在。”
“阿辰,我做噩夢了,我夢見那遊輪爆炸,夢見寶寶沒了,我求他,求他放過寶寶,可是沒有用……”她啜啜泣泣的說着。
她的話。如刀,紮在陸爵辰心裡。
他緊緊摟着她,“乖,是夢而已,我在,寶寶也在。”他低頭愛撫的親吻着她的發。
心疼的無以復加。
今天去墓園,她本就觸景傷情,凌夙亦的出現,更是讓她覺得難受。
“阿辰……小的時候,他是最保護我和念念的,我把他當成親哥哥一般。蘇敏欺負我們的時候,他會爲我們出頭……”她一點一點說着,“可是我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她難過,真的難過。
尤其是今天在墓園見到凌夙亦後,想起以前的種種,便越發的難過。
曾經視爲家人的人,卻是傷害自己最深的人……
這種痛,真的是剜心的。
陸爵辰耐心的聽着她說着,時不時的會哄着她,他亦知道。她需要發泄。
好不容易她停了下來,從他懷裡擡起了腦袋。
他大手擡起,擦掉她臉頰上的淚水,“乖,不哭了,哭多了眼睛要腫了。”
“呀呀……”
這個時候原本在搖籃裡睡着的小皓皓突然有了動靜。
小皓皓一有動靜,程珞珞忙去查看小傢伙的情況,將小傢伙抱了起來。
“媽……媽……”小傢伙磕磕絆絆的說着話。
雖然他只懂這麼一句,可是已經足夠讓程珞珞心都化了。
“寶貝,叫爸爸,爸。爸。”陸爵辰在一旁誘導着小傢伙。
就希望小傢伙能快些喊出這聲爸爸。
奈何小傢伙還是隻會媽媽,媽媽的喊。
看着陸爵辰被小傢伙氣的無可奈何,程珞珞倒是笑了出來,剛纔的壞心情也隨之淡去。
————
“我說曉柔,你點這麼多東西,吃得完麼?”
嚴浩祺看着服務員不斷的將餐食送上來,這,就他們兩個,這麼多的東西,顯然是吃不完的。
關曉柔動作優雅的切着牛排,“你管我。本小姐又不是差錢,吃不完,不想吃了,不就不吃咯,我現在就想吃這些東西,不行麼?”
嚴浩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點點頭,“行,當然行,你關大小姐現在是什麼身份,哪裡敢說不行。儘管吃!”
關曉柔眼角得意的一撇。
她最近心情差的要命,那日被陸謹堯當衆拆穿謊言後,陸狄很是生氣,雖然蘇敏替她說了許多好話,她也拼命賣可憐的和陸狄解釋着。
好不容易陸狄纔不生氣了。
可是她自個這心中就是窩着一團火!她會失去寶貴的第一次,說到底就是那陸謹堯害的。
“不過你還沒對那陸謹堯死心啊?”嚴浩祺睨了她一眼問道。
“當然,我是那麼容易死心的人麼?!”
“可是你不是也對那陸爵辰死心了?”
關曉柔喝了一口紅酒,“那不一樣,雖然我心中現在也挺不平的,不過,那陸爵辰和那小賤人已經領證了。而且連孩子都有了,我基本上是沒有插足的餘地。那陸謹堯不一樣,他和顧染歌又沒領證,也沒孩子,要插足,容易的多。”
嚴浩祺看着關曉柔,不禁搖了搖頭,“你這樣折騰不累?”
關曉柔冷笑,“有什麼好累的?我這是爲我的未來做打算,我媽雖然嫁給了陸狄,可是你要知道陸狄有三個兒子。況且,我總歸是要結婚的,陸謹堯可是方方面面條件都很不錯的,我要是嫁給了她,那可是陸少奶奶。”
關曉柔點的這一桌的東西,後來意料之內,沒有吃完,全部剩下,服務生看着他們離開,又看着這一桌子的東西,無奈的搖了搖頭。
“去哪。我送你唄。”
“去……”
“怎麼了?去哪啊?”嚴浩祺見她話說了一半,就不說了。
“小賤人出現了,真是冤家路窄。”
嚴浩祺順着關曉柔的視線望去,可不是,就看見了顧染歌。
“你想幹嘛?”嚴浩祺睨到她眼角的那抹得意,問道。
“打電話給你的兄弟,讓他們立刻過來!速度!”
嚴浩祺皺了皺眉,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照做了。
他叫來兩個在這附近的兄弟。
“你到底想幹嘛?”
關曉柔冷笑,卻並不給予他答案。
……
顧染歌剛和朋友吃完東西分開,打算走一走,消消食再坐車回家。
陸謹堯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忙,若是平時,早就過來接她了。
“啊,你們是誰!”
忽然她的頭頂被套上了一個麻袋,嘴巴也被人捂着,被人連拖帶拽的,忽然,砰的一下,她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嘴被人捂着,想叫也叫不出來,緊接着,身上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她被打了。
那人連踢帶踹的,她想叫又叫不出來,反抗也沒有任何用處!只能任由他們爲所欲爲!
“你們到底是誰。”終於那些人停了下來。
“唔……”
忽然,她的脖頸被掐了住,麻袋貼在臉上,難受的很。
染歌不知道的是,外頭站着的人赫然是關曉柔。
關曉柔聽着顧染歌掙扎的聲音只覺得身心舒暢!跟她搶男人,她也配?!
一想到她珍貴的第一次,還有在陸狄面前她被拆穿的窘迫,她手中的力道就不自覺的加重。
因窒息的難受,顧染歌本能的蹬着腿掙扎着。
一旁的男人看着關曉柔臉上有些猙獰的笑意,忙小聲提醒道:“差不多了,再掐下去,人該死了。”
關曉柔這纔不情不願的放了手。
臨走之前還不忘往顧染歌的身上再踹一腳。
顧染歌好不容易將麻袋扯開,“咳咳咳……”她捂着脖子不停的咳嗽着,視線望去,她在一條小巷子裡,而前面,早已沒有了人。
到底是什麼人?!
她現在渾身上下都疼的要命,也許真的是人在脆弱無助的時候,總會想那個自己最在意的人陪在身邊。
她摸了摸口袋。呢,再低頭一看,許是剛纔掙扎的緣故,掉落在一旁的地上,她撿起,撥通了那個最熟悉的號碼。
陸謹堯還在開着會,忽然響了起來,他低頭一看,是她。
接了起來,電話裡傳來她咳嗽和帶着些許哭腔的聲音,“怎麼了?生病了?”
聽到他的聲音後,顧染歌的淚腺瞬間決堤,哭出了聲。
她縱使平時再開朗,可是終究是女孩子,尤其是又遇到剛纔那樣的事情。
陸謹堯的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會議明日再開。”
“誒,陸少!”
陸謹堯的速度之快令人都來不及反應。
當陸謹堯驅車趕到顧染歌所在的地方的時候,就看到顧染歌猶如小可憐一般的蹲着。
“染歌。”
顧染歌見到他,一下子就撲進他的懷裡,放聲大哭了出來!
當陸謹堯看到她身上的傷的時候,以及脖頸間的掐痕的時候,他眼睛都要冒火了!“染歌,怎麼回事?”
顧染歌抽抽泣泣的將剛纔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陸謹堯聽後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
她居然被打了!
他怒火中燒!看着顧染歌身上的傷,他恨不得撕爛了那些傷害了她的人!他都不捨得傷害的寶貝,卻被打成這樣!
不可原諒!
陸謹堯帶着顧染歌去了趟醫院,處理了傷口。
都是皮外傷,雖然不是很嚴重,可是她的胳膊上,臉上,腿上,都有淤青,看上去也是有點嚇人,更爲嚇人的是她脖頸間的掐痕,深深紅紅的一圈。
可見當時那人有多喪心病狂,幾乎是想要了她的命!
處理完傷口後,陸謹堯直接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我自己能走的。”這麼多人看着,她難免覺得害羞。
不過陸謹堯並沒有放她下來的打算,一路將她抱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