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插曲沒人知道,如果他不將那些人抽調走,或許二伯也不回出事。
爲此,霍慬琛心懷愧疚,這也是爲什麼他會這麼快就出現在這裡的重要原因。
慕槿歌只有在他最初出現的時候眸色顫動了下,之後便一直都很平靜,彷彿他們不曾分開過。
霍慬琛回來自然引發了不小的動靜的。
之前不是說他走私軍火卻在一次交易裡死於爆炸裡嗎?
還有,之前傳得那樣沸沸揚揚,現在人回來了卻沒警察過來,這不合常理啊?
別人怎麼想,霍慬琛從不在乎,與霍安池簡短的交談了幾句後他便來到慕槿歌的身邊。
管家已經拿來了孝衣,慕槿歌接過然後替他換上,系完最後一根帶子,手才落下便被霍慬琛牢牢的握住。十指緊扣,彷彿在說再不分離。
慕槿歌回握住他的手,至此兩人不曾說過一個字,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過來弔唁的賓客也漸漸回了神,但都變得格外的沉默,目光更是不由自主的就看向霍慬琛那邊。
白一天的時間就那麼過去,夜色漸濃,賓客也都漸漸離開,只留下部分內親。
晚飯過後,霍安池就讓霍慬琛帶着慕槿歌去休息。
從他出事再到父親出事,她已經很久沒休息好了。
霍慬琛也沒客氣,從回來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將她眉眼間極力隱藏的疲憊盡收眼底。
“二哥,我後半夜再來換你。”霍安池點頭。
霍慬琛牽着沉默的慕槿歌朝前院走去。
兩人回到霍慬琛仔老宅的回家,在房門關上的瞬間,慕槿歌柔軟的脣瓣就被霍慬琛密不透風的吻給封住。
像是擱淺的魚再度回到了大海,飢渴的想要汲取更多。
霍慬琛吻的病不溫柔,但極爲的動情,粗暴的蹂躪着她的紅脣,不給她一絲可以拒絕的機會。
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往後一推,慕槿歌直接被壓在了門板和他胸膛之間。
分離的想念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就在體內叫囂。
只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那種快要滿出的情緒一直都被他壓抑着。
如今,只有兩人,就像是破籠的猛虎,再也收不住,只想係數的表達與她知。
慕槿歌又何嘗不想念。
二她的想念裡更多了一分擔憂。
雖知道他沒死,但他所要做的事情卻是兇險萬分。
爆炸或許沒能讓他有事,可誰又知道之後會不會出事?
不見他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一顆心就無法安心。
雙臂擡起,圈住他的脖子,彷彿都是要將對方給鑲嵌進自己的身體,熱切渴求得忘我……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久到慕槿歌最後無法支撐自己,只能依靠男人的大掌才得以站立。
霍慬琛往後退去,拉開些許距離,刀削斧鑿的俊顏上是足以融化冰雪的深情,維持着環抱着她的姿勢,低下頭與她的額頭相抵,目光幾乎平視,嗓音喑啞柔情:“我回來了。”
這一聲,本還平靜的慕槿歌卻驟然紅了雙眸,被吻得春情懵動的瞳眸淚光點點,雙臂用力的抱住她的脖子,貝齒咬着脣瓣不斷點頭。
他回來了,他回來了,他終於回來了!
望着妻子眼底的淚花,霍慬琛心疼不已,俯身一點點吻去。
薄脣漸漸往下,再度封住了她誘人的紅脣。
這一次,不同於先前,沒有迫切與粗暴,而是極盡溫柔與耐心,一點點引誘,一點點汲取,令他懷裡的慕槿歌漸漸失了神,就怎麼被他抱到牀上,又是怎麼被脫到一絲不掛的都不清楚。
是在男人同樣不着寸縷的身體緊貼着她的時候眼神纔有了少許的清明。
但沒有拒絕,而是更用力的抱住身前的他,同時熱切的迴應着他的吻。
霍慬琛雙臂微撐起自己的身體,讓他能更清楚的看清她爲自己情動的模樣。
薄脣輕勾,俯身,薄脣再度吻上她的脣,所有的言語系數吞嚥進了他的嘴裡,他用狂熱代替語言,一夜都在訴說着對她的想念。
……
慕槿歌是累得睡着的,男人的強烈需索讓近日很是疲憊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最後索性昏睡了過去了。
雖然霍慬琛還想繼續,但也不忍再擾妻子睡眠。
他知道,她已經很久都沒好好睡上一覺了。
強迫自己離開她,直接進入浴室打了一盆水出來,爲她清理了一番,換上睡衣,自己這才進入浴室衝了個涼水澡出來。
掀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下,而之前一直維持着一個姿勢睡覺的慕槿歌像是知道一樣,幾乎在他躺下的瞬間就自發的往他懷裡縮去。
對於妻子這種下意識的舉動,霍慬琛還是很歡喜的。
伸手就將人給抱到懷裡,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睡了多久,房門就被人敲響,也有節奏的三聲,也刻意放輕的動作,但敏銳的霍慬琛還是在響起第一聲後就睜開了眼睛。
先是檢查了下懷着的慕槿歌,見她沒有被吵醒,這纔將人鬆開,自己則小心的從牀上起來。
替她蓋好被子,確定她不會醒來,這纔去衣櫃裡拿過一件睡袍穿上然後去開門。
門外站着的是林安。
“三少,有消息了。”
霍慬車拉開房門出去,沒有去其他地方,就在門口,只是將門輕微帶上,但也沒關嚴實。
在林安過來前,慕槿歌幾次夢中囈語,叫的都是他的名字。
甚至幾度溼了眼眶。
他知道,那是這段時間自己的消失帶給她的恐懼。
一直覺的她堅強獨立,就算不在她身邊她也能很好的處理一切。
卻忽略了,她也只是個女人,一個深愛着自己的女人。
在堅強獨立也會有脆弱害怕的時候。
而他就是她的害怕脆弱。
方纔好不容易纔將她哄得睡踏實,他不敢離開太久,就怕她再做噩夢而自己不在身邊。
林安見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顯然也懂了他的意思,壓低了嗓音直接彙報:“我們派出去的人已經抓到了那個在水底拿走霍總手裡東西的人,但東西已經被毀了。”
原來,從得知霍偉欽出事後,霍慬琛就已經安排在海城的人蔘與到了搜救當中,自然也知道搜救人員裡混入了想要從中奪走他要交給戚鋮峰東西的人。
只是,到底還是晚了,對方先他們一步將東西給毀了。
“那就撬開他的嘴。”霍慬琛沒什麼情緒的道。
對方必定檢查了一下東西是否是他們要找的,要打開確認肯定就看了。
不管他看了多少,他只要撬出他看到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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