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對他用了心,又加之月餘不見是真的想念,慕槿歌也不排斥,卻也說不上多自然。
許是心境使然。以前,眼前的男人只是自己的金主,沒有多餘的感情,無論是生活還是牀事是上倒是更爲乾脆,不會有過多的情緒。
男女情事本是生理正常需求,所以並不覺得可恥,是以可以更爲淡定從容的接受面對。
可如今,看破自己對他的感情,面對歡好慕槿歌反而不如以往那般從容。
……
吃完麪已至深夜,張媽已經被他們催去睡覺,偌大客廳唯有燈光和他們。
空間靜謐,順帶着讓空氣都沾染上一些撩人的氣息。
張媽雖回房,可也有着隨時出來的危險。
慕槿歌還未那麼大膽,所以她低聲在她耳邊囈語,“回房間。”
慕槿歌是被霍慬琛抱回房間的。
像抱小孩子,雙手託着她的臀部,這樣的動作讓慕槿歌得以與他直視,沒有高低之分。
雙手勾着他的脖子,兩人的臉貼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鼻息間都是熟悉的氣息。
一路無言,偶有他細碎的吻落在眉眼間。
他並不急切,倒是如棋中高手,每一下都有章法路子……
他本就俊逸優雅,如若不言不笑立於一旁都足以吸引衆人的目光,何況還是此刻這般繾綣柔情的的微笑……着實撩人得很。
慕槿歌靜靜的睜着一雙眸,看着他把自己當成美味的糕點般,一下又一下的親吻着。
當吻遍五官,兩人也回了臥室。
臥室門是被他用腳帶上的。發出的清脆撞響繚繞在耳邊。
霍慬琛直接將她壓在牀上,吻着她的脣,含蓄不清的道:“一個月零三天……”
慕槿歌聽清了,那是時間。
是這次兩人分開的時間……
“不多算,一個星期五天,一天兩次……”他靈活的舌尖撬開她的脣齒時嗓音暗沉的低語,“你說說,你欠了我多少次?”
慕槿歌:“……”
霍慬琛是個情緒淡漠的人,他並熱衷於男歡女愛,可某些時候又會讓你覺得他似極爲貪婪牀事。
就好比此刻,他竟精準的計算到了一天幾次,一個星期幾天的程度。
慕槿歌不說話,因爲不知道要說什麼。
跟他討價還價?
不,那樣只會換來這個男人更爲霸道的需索。
就這般承受?
也不,有時候人就喜歡撩衣撩虎尾。
就好比現在的慕槿歌。
“一個月零三天,姑且算作五個星期,一個星期五天,就是二十五天,一天兩次,也就是五十次……”慕槿歌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確定你行?”
霍慬琛解她衣服的手驟頓,睿眸淺淺的眯着。
俊雅撩人的臉上訝異一閃而過,眸光危險的凝視着她,忽然一把扯下長裙衣領,俯身啃噬她瑩潤的肩頭的同時大手更是霸道的落於胸前的柔軟智商……
“你這是挑釁?”
牀上且還是在牀事一觸即發之時這般言語,不是挑釁是什麼?
慕槿歌咬了咬牙,她並非挑釁。只是對數字天生敏感,聽了不自覺的就清算了起來。
“沒……有。”聲音因爲他灼熱的手指而喑啞,“你忙碌月餘,休息不足……嗯……”
慕槿歌服軟的話還未言完,男人的薄脣已從肩頭輾轉往下,代替手指進犯起她的柔軟……
那一聲,是在觸不及防之下,被人觸碰敏感而無法抑制的低吟。
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一種無言的邀請與刺激。
是以,霍慬琛大掌往下,從裙襬探入,觸及薄弱布料……
慕槿歌只覺大腿處有無形焰火烘烤,灼燙得讓她本能往上縮去,卻恰好遂了男人往下拽拉底褲的動作,竟是助他一臂之力的褪掉衣物。
霍慬琛不察她會突然往上躲避,反倒恰好遂了自己的願,薄脣輕微勾起,如一個壞事得逞的流氓,微擡腦袋,笑意濃濃的揶揄,“想了?急了?”
“……”
慕槿歌羞憤難當,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瞪着他!
霍慬琛在笑,且笑得十分惡劣,指尖竟然還勾起了那少得可憐的布料,置於眼前,“原來槿歌喜歡這種顏色!”
他手中勾着的正是前一刻還穿在自己身上的私密物。
顏色沒有什麼,是普遍可見的黑色。
可經他這麼一說,慕槿歌看着他手上屬於她的衣物,臉莫名的臊紅了起來。
這人人前雅緻矜貴,人後卻雅痞流氓。
“我們有時間,不急,慢慢……做。”霍慬琛低低的笑着的同時抓住她拽着被單的手開始解着自己的衣服。
這話不久前,他也曾說過,不過一次之差。彼時他如守護神護她左右,爲她正名出氣。
此刻,他佑她身側,極盡溫柔撩撥……
場合不同,卻都給她內心帶來前所未有的感動。
他說慢慢來,真是慢慢來。
一顆一顆釦子的解着,一件件衣服的褪着……額間因爲隱忍沁出汗珠,氣息更是漸漸急促起來……
當他衣物褪盡,她卻還有長裙裹於腰間。
並未能遮住什麼,這樣反倒有種別樣的情趣。越發刺激身前男人。
他很享受。
爲什麼說他享受?
褪盡衣物後的他,並不急着直奔主題,而是脣舌並着手指,沿着她的身體曲線,一寸寸撩撥觸及着她敏感的神經,不放過任何一處,看着她在他脣舌之下,手指之下綻放着隱藏的美好,他隱忍情緒的感嘆,“你可真熱情!”
慕槿歌羞惱不已,想要出聲反駁,卻被他率先給封住了脣。
她如何不熱情!
他遠比自己還要了解她的敏感點,每一下都極盡所能,身體綻放實屬本能,她無法控制也控制不了。
卻被他故意曲解成了迫切。
慕槿歌覺得這人真壞,分明是他可以撩起,最後卻讓她背了羞稔名聲。
所有的抗議被霍慬琛係數的納入自己的嘴裡。
一個多月的時間,他確實是想了,所以在置身於她雙腿間,在清楚她已經準備好之後,男人惡劣的輕咬了她脣瓣之下,“乖,不急,現在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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