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相當的豐盛,三十幾頭狼,還有醫療隊的人,大家一起給夜修和藍亦詩熱熱鬧鬧慶祝了一番。
“狼頭,這飯都快吃完了,我們還沒看見你的結婚證,你不會是騙我們吧?”剛換崗回來的妖狼,沒吃上幾口飯,便嗷嗷的喊着。
大夥一聽也跟着起鬨要看結婚證。
夜修撇着嘴從口袋裡拿出結婚證,有意無意的甩到木頭跟前,“幫大家看看是不是真的,免得說我騙他們。”
木頭的心像針紮了似得疼了一下,他擡頭看了眼坐在夜修身邊一臉幸福的藍亦詩,爾後象徵性的看了眼結婚證,“是真的,有鋼印。”
夜修笑笑,從他手中拿過結婚證,“你們吃你們的,我去監控室看看。”
妖狼一把拉住他,“別去了,那邊有母狼看着不會出問題的。雖然你和小嫂子還沒辦婚禮,但今天你們領證了,也算是新婚之日,怎麼滴也得入個洞房。”
藍亦詩的臉騰的一下紅到耳後。
夜修耷拉着嘴角,賴洋洋的把手搭在媳婦兒的椅背上,他倒是想入洞房,可大姨媽來串門,他有勁兒也沒地使。
“媳婦兒,你大姨夫什麼時候能把他媳婦兒領走?”
夜修的聲音其實挺小的,可耳尖的妖狼還是聽見了,妖狼不厚道的笑了出聲。
夜修瞪了他一眼,拉起藍亦詩便走,飯也吃了,暗戀者也被虐了,坐在這還不如回去跟媳婦兒蓋着被子純聊天呢!
辛可馨咔吧了下眼睛,“夜修,反正你也不能做什麼,不如把詩詩讓給我吧。”
得!不止妖狼聽見了,連辛可馨也聽到了!
藍亦詩腳下一個踉蹌,要不是夜修扶着,她肯定得摔倒。
夜修頭也沒回的說道:“白天借你。”
藍亦詩沒好氣的擰了他一把,“你自己回去,我去給醫務室給你拿藥。”
夜修疼的一呲牙,“你不方便,我開車送你過去。”
身後傳來大家的笑聲。
藍亦詩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說這話,他還故意扯着嗓門喊,就怕人家聽不見。
她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夜修低笑聲,“我在虐狗,你氣個什麼勁兒。”
“誰是狗?”藍亦詩接着瞪他。
“誰惦記我媳婦兒誰就是狗!”
“你的假想敵是不是有點多?你看上的人家不一定能看上,以後少幹這些小孩子乾的事。”
“行,我聽你的。”夜修態度誠懇的承認錯誤,爾後打開車門,扶着她坐上去,“取完藥,我送你回宿舍,然後我去看看山上的情況,放出去好幾天了,不看看心裡不踏實。”
“嗯。”藍亦詩應了聲,別看他平時沒個正經的,可一涉及到工作,他比誰都正經,在這一點上,她挺欣賞他的。
夜修開車送藍亦詩去取了藥,回頭又把她送回宿舍,這纔去了公辦樓。
藍亦詩把藥煎上後,簡單的收拾了下屋子,見牀上就自己一個枕頭,轉身出了門。
沒領證,他都賴在自己的房間,這領了證,更別想把人清出去,她還是主動點給他拿個枕頭過來,免得他回來了還得去拿。
藍亦詩拿着夜修的枕頭剛出門,辛可馨撅着嘴上來了。
“怎麼了?嫂子和小狼呢?”
“人家一家三口去看月亮了,你們一個個的再這麼撒狗糧,我也要找人嫁了,單身狗實在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