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和修雅茹佔的股份最多,這債務理應由他們扛!”夜老大不要臉的開了口,天塌了有大個扛,這個鍋給夜修最合適不過!
鬍子嗤笑了聲,“夜修和修雅茹女士的股份不都在你們倆的手上麼!”
“什麼!你……你!”夜老二拍着桌子站了起來。
“我是生意人,股票被你們炒的那麼高,我還不出手,那就是傻子,你們沒聽說過麼,有錢不賺王八蛋!”鬍子從公文包裡拿出幾把鑰匙丟在桌面上,“這些都是你家老爺子給夜修的,可夜修說了,夜家的錢,他一分都不會要,這些房產你們拿去還債,至於那些股票套來的現金,我已經替修女士和夜修捐了!”
鬍子起身,目光冷冷的掃了眼夜家兄妹三人,嗤笑了聲出了門。
夜老三在他出門的那一刻,臉色一白,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明明都已經到手的錢,不但沒拿到,還要還債,這叫她怎麼活!
夜老大和夜老二也沒好到那去,氣的哆嗦了半天才想起要走,卻被門外的法警堵在會議室裡。
“請二位配合下,我們要覈對下你們名下的財產。”
夜家在一天之內,垮了!
哥三的全部財產都被貼了封條,出於人道,給他們留了三處棲身之所,不過已經住慣了大宅子的人,讓他們住在小兩居里,那心情可想而知。
這哥三這會就不好去把墳給刨了,這一切都是拜那個死老頭所賜。
次日,夜老三的老公鬧着要跟夜老三離婚。
夜老二的媳婦兒跑回了孃家。
夜老大一家更慘,因爲夜麟豐停了夜安安的住院費,夜安安被趕出醫院,她不能說,可她能聽,回了家知道家裡慘遭變故,直接就暈了。
夜老大的媳婦兒心疼女兒,卻沒錢去醫院,這一急也昏了。
夜老大一夜間愁白了頭髮,想跟兒子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兒子卻捲走家裡唯一的一點生活費沒影了,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夜家這邊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修家那邊卻歡喜的不行,修雅茹在康復醫院住了十幾天便出院了,修老將軍把女兒接回了家。
修雅茹要帶鬍子一起去住,修老將軍應了,鬍子卻沒跟着去住,軍區大院裡大多的約束,他住不慣,在軍區大院附近買了一棟別墅,反正離的也不遠,想幹媽了,他十分鐘就能到。
二十七年,修雅茹第一次踏進家門,家裡跟從前不一樣了,但唯一沒變的就是她的房間,摸着她睡過的牀,她蓋過的被子,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醫生說你還在康復中,你可不能太激動。”宋雪琴拿着紙巾給她擦了下眼淚。
修雅茹笑笑,“嫂子,難爲了你們了,這麼多年還一直爲我保留這些。”
“我們可不敢搶功,這些都是爸給你收着的,爸從來不跟我們說他想你,可你這間房子一直都是他親自打掃,打掃完了,他還要坐上半天。這下好了,你回來了,就能多陪陪爸了。”
修雅茹鼻子一酸,這些年,大家過的都不容易。
“是雅茹回來了吧!”門外傳來辛老爺子的笑聲。
宋雪琴連忙扶着修雅茹迎了出去,“辛叔,是雅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