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弘氣鼓鼓的看向正楓,“乃別忘了乃是我親弟弟!”
正楓抹了下鼻子,“他倆也是我親哥哥和親姐姐!”
“不跟乃好了!”
“不好就不好!”
“哼!”
“哼!”
兩個小傢伙背對着背抱着肩頭,誰也不理誰了。
瑞霖見兩個弟弟要打起來了,抱着他們倆的肩頭說道:“不許吵架,想早點出去玩,就得團結!走,找我媽去。”
幾個小傢伙跟着瑞霖跑進大廳。
修老將軍見四個孩子跑進來了,笑着說道:“修兒、詩詩你們快走吧,看把這幾個小傢伙急的。”
“走吧,我把他們倆的東西都收拾好了。”簡寧拎着兩個雙肩包從兒童房裡走了出來,“詩詩,我得帶兩個阿姨一起去,沒問題吧?”
“沒問題,我們也得帶。”
“還沒用我說話呢,就走啦?”瑞霖嘿嘿的笑了聲,拉起弟弟妹妹就往門外跑,“回去告訴念兒姐姐,要出發了。”
這一天,幾個大人帶着幾個孩子在遊樂場裡玩了整整一天,對與他們這樣的家庭來說,這絕對是件奢侈的事,在瑞霖的記憶裡,爸爸和媽媽還沒一起帶他出來這麼玩過。
瑞霖也是玩累了,吃過晚飯便睡了,瑞澤和伊諾兩個小傢伙雖然還不懂得玩,可出去了就高興,“咯咯”的笑了一天,都沒用爸爸媽媽哄,也睡了。
夜修親了親女兒和兒子的小臉,抱起媳婦兒回了臥室,“媳婦兒,剩下的時間歸我們了。”
藍亦詩抿嘴笑笑,勾着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脣……
隔了一天,紅c的大部隊回到帝都。
整個紅c就跟過年似的熱鬧,所有家屬全部請假,列隊迎接他們的英雄。
歐陽逸還在處理東南軍區的事情,修尚寧代表他迎接的勇士。
“放假三天!”那天修尚寧講了不少的話,可大家聽的最清楚的就是這四個字,放假三天!百年不遇!
他們放假三天,藍亦詩卻忙了三天,將士們基本都是帶傷回來的,她和醫務室的同事得給將士們處理傷口。
夜修怕他們忙不過來,把部分戰士引流去了其他醫院,就這樣三天下來藍亦詩也累了個半死。
三天假期一到,人家都去上班了,她徹底的累倒了。剛生完孩子沒幾個月,她就跑去災區,沒黑沒白的做手術,這幾天她沒倒下,那是因爲她還有任務,她咬牙也得堅持。
媳婦兒這一病,夜修徹底傻眼了,除了醫務室的幾個醫生,他還把海軍總院的醫生也請了過來。
大家會診的結果也都說藍亦詩是勞累過度纔出現低糖眩暈、耳鳴的症狀,臨走時留下了一大堆的補品和補藥。
藍亦詩頭疼的看着滿桌子的補藥,“這些東西對我沒什麼用。”
“醫生怎麼可能給你開沒用的藥!”
“被你嚇唬的,大家覺得不開點藥都對不起你的眼淚。”藍亦詩笑着握了下他的手,“去給我拿紙筆,我寫個藥方,還是用中藥調理下吧。”
夜修不悅的瞪着她,“你自己能治,幹嘛不早點開藥!”
“其實我休息幾天就能好,可你一夜夜的不讓我好好休息,我就想着還是病了算了,省心!可我看你都急哭了,還是喝幾副藥吧。”
夜修皺起了眉頭,“你想用自己的身體懲罰我?”
“算是吧,誰讓你這麼不消停!”
夜修俯身咬了下她的鼻子,“算你狠!”
“再狠也沒你狠,我就整不明白,你的身體結構是不是異於常人,要不然,大家都累,你怎麼就不知道累呢!”
夜修理虧的看了她一眼,“我去給你拿紙筆,趕緊寫藥方,我給你熬藥。”
藍亦詩撇嘴笑笑。
藍亦詩吃了自己配的藥,三天後有了好轉,歐陽逸回家時,她已經沒那麼暈了。
歐陽逸一回家就聽說兒媳婦病了,連忙去了兒子的房間。
藍亦詩見公公進來了,撐着牀板坐了起來,“爸,您回來了。”
“躺着,別起來。”
“我好多了,您那邊的事都辦完了?”
“辦完了,處理結果很快就會公佈,這次得給你記一功!”
藍亦詩笑笑,“爸,千萬別給我記功,我又沒做什麼。”
“要不是你把名單安全帶回來,我們不一定能這麼快就把那些人一網打盡。”
“我媳婦兒功不可沒!”夜修笑着給老爸倒了杯水,“爸,東南軍區的那些士兵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逐個甄別。”
夜修愣了下,“逐個甄別!那麼多人,這工程可夠大的。”
歐陽逸喝了口水,沉聲說道:“根據他們的口供,已經排除一半的人。”
“還好。”夜修搭着牀邊坐下,握着媳婦兒的手看向老爸,“爸,能判幾個死刑?”
“那是法官的事。”歐陽逸睨了眼兒子,“詩詩還病着,別在她跟前說這些事。”
“爸,這點小事嚇不到我媳婦兒的,她現在老牛氣了,處事沉着冷靜……”
“咳咳……”藍亦詩輕咳一聲,打斷了夜修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