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大家纔在海軍少校的口中得知,昏倒的這三個臨來前去執行任務,爲了能儘快趕回來,在海上熬了三天三夜一眼沒合,戰友們爲了等他們三個,死活不肯登機,直到他們回來,這才飛過來。
手上打着點滴,海軍少校的情緒一直很低沉,他明白,自己逃不過被淘汰的厄運。
“如果就這麼把他們淘汰了,那也太不公平了!”辛可馨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皺起了眉頭說道。
“沒什麼不公平的,我們是軍人,軍人就應該有鋼鐵般的身體和意志,我倒下了,就證明我的身體還不過關。”海軍少校偏頭看向藍亦詩,“剛纔藍醫生說的對,雖然這次被淘汰了,當時我還有機會,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藍亦詩欣慰的笑笑,“我們等你再次迴歸。少校,別想的太多,你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把身體調整好。”
“好,我一定把身體養的棒棒的,藍醫生,我可以去看看我的戰友嗎?我想給他們打打氣,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好的更快些。”
藍亦詩有些爲難的看了眼外面的大雨,“要不這樣吧,你把你要說的話,寫出來,我給你們當通訊員。”
藍亦詩的話音剛落,辛可馨便把紙筆遞了過來。她給海軍少校拿着,讓他在上面寫字。
海軍少校先是畫了張笑臉,然後才寫下幾行龍飛鳳舞的大字。
藍亦詩等他寫好了,穿着雨衣去了隔壁的帳篷,戰士看完信,笑着說道:“謝謝你醫生,不管什麼結果,我都會先養好身體的!”
藍亦詩安慰了他幾句,去了下一個帳篷,這邊的這名戰士情緒一直很激動,木劍明安慰了他許久,他都沒冷靜下來。
藍亦詩進來後,便把手中的紙條給了他,戰士看完後,眼圈微微一紅,“我要見首長,我要跟他反應情況,我們三個帶着十個人救了一百多條人命,要不然也不能累的身體透支。他們不能不分青紅皁白的就把我們三個淘汰。”
藍亦詩輕輕拍了下他的手臂,“你先平復下心情,這事,我會幫你反應上去的。”
“你!?”戰士狐疑的看着她。
藍亦詩笑着點了點頭,“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把情況反應上去的,至於能不能留下,那就要看領導是怎麼想的了。但是你必須養好身體,要不然,你將面臨下一次淘汰。”
“其實、其實讓我們三個睡上一覺,我們的身體很快就會恢復的。”
“那你休息吧。”藍亦詩笑笑,拉着木劍明出了帳篷,其他人也跟着撤了出來,裡面只留了個護士。
那兩頂帳篷裡的人也很快撤出來了,大家分散着去了其他的帳篷。
藍亦詩和木劍明還有辛可馨去了最末的一個帳篷裡。
“藍亦詩,你跟夜修真的處朋友了?”這會沒了外人,木劍明纔開口問道。
藍亦詩脫雨衣的手微微一頓,然後接着解鈕釦。
“你這個人挺能憋啊,現在才問。”辛可馨用力的拍了下他的肩頭,“那還能是假的麼!不過不用怕,只要他倆沒結婚,全國的男性同胞都還是有希望的。”
木劍明沒理辛可馨,而是定定的看着一言不發的藍亦詩,似乎要在她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藍亦詩掛好雨衣,笑着看向他,“真的。”
“那上官諾呢?”他和上官諾可是最好的朋友,要不是上官諾一早就把話放出去,藍亦詩是他的,他肯定也會加入追藍亦詩的大軍。
木劍明和上官諾的關係藍亦詩最清楚,她現在說的每一個字,在不久的將來,都會一個字不落的傳到上官諾那裡,她在想要怎麼跟這個木頭說,才能不傷害上官諾和上官老師之間的父子關係。
木劍明見她半天不說話,語氣有些不好的說道:“柏拉圖說:若愛,請深愛,如棄,請徹底,不要曖昧,傷人傷己。”
一個木頭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藍亦詩聽完,噗的笑出了聲,“木頭,我知道你是替上官諾打抱不平,這事的確怪我,等有時間了,我會跟他解釋清楚的。”
“……不用解釋,這事也不能怪你,是上官諾剃頭桃子一頭熱。”木劍明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反轉。
辛可馨撓了撓頭,小臉立時垮了下來,這怎麼又出來一個叫上官諾的情敵,看來,閻王追妻之路佈滿了荊棘。
“這話讓你說的,怎麼還前後矛盾了?”藍亦詩的語氣裡略帶揶揄。
木劍明的臉騰的一下紅到耳後,掀起簾子便跑了出去。
藍亦詩啞然失笑。
辛可馨拍了下腦門,“omg,我才發現,他暗戀你。”
藍亦詩搖了搖頭,“他就是塊木頭,纔不懂那些呢。”
“切~你懂?”辛可馨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藍亦詩作勢要掐她的脖子,“我不懂,你懂!”
辛可馨舉起雙手,笑着說道:“我投降!誒,你什麼時候過生日?”
“六月二十五。”想起夜修用自己的生日做密碼,藍亦詩的臉上現出了可疑的紅暈。
辛可馨驚愕的看着她,“你說的是陰曆還是陽曆?”
“陽曆。”
“那你哪年生的?”辛可馨的眼睛瞪的圓圓的,“你可千萬別跟我說,你是九五年出生的哦!”
藍亦詩眨了眨眼睛,“我94+1,96—1……”
“啊——!”辛可馨一把抱住了藍亦詩,興奮的大聲叫道:“詩詩,我說咱們倆怎麼這麼投緣呢!原來咱們倆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藍亦詩早就猜到了這一層,可還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和辛可馨抱在了一起。
緣分就是這麼奇妙,因爲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兩人之間的親密度又飆升了好幾個高度。
雨一直在下,晚飯前又有十幾個戰士在雨中倒下。
雨中,夜修看了眼手錶,終於開恩給戰士們十分鐘的換裝時間,然後再去食堂吃晚飯。
戰士們有秩序的離開操場,夜修頂着雨來到帳篷這邊。
藍亦詩有些納悶,這個人明明被澆的底透,可在他的身上卻找不到一絲的狼狽。
夜修看望了下昏倒的戰士,又和醫療隊長簡單的交流了幾句,從始到終,他的神情都是凝重的,和以前那個痞痞的夜修簡直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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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碰面,她就把他給看光了。
卻不曾想他竟要以身相許。
“九爺,以身相許,我真的受不起!”
“我不嫌棄你。”誰讓你是我兒子親媽呢。
【解鎖姿勢篇】
經紀人坐在葉家客廳,着急上火,偶遇某包子騎狗而過。
“小九爺,你麻麻人呢?”
“哦,聽說麻麻過段時間要拍動作片,粑粑從昨晚開始就在房間幫她解鎖姿勢。”
“呃——”某人僵住。
“粑粑說麻麻肢體僵硬,不幫她把筋骨拉開,很容易受傷。”
經紀人無語望天,自從她家這棵白菜跟了葉九爺,就變成花椰菜了,雙腿就沒合攏過,有這麼多姿勢需要解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