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雅茹微蹙了下眉頭,“我明白了明溪純爲什麼這麼多年一直給爸媽送禮物,卻不求咱們家爲她辦任何事的原因了,因爲她一直以爲可馨是她的女兒,卻不知道,她的女兒早就死了。
按沈曼說的,明溪純的孩子生下來時是健康的,爲什麼會死?她的反應,說明她是知道詩詩和可馨被掉包了,可惜她已經死了,孩子怎麼被掉包的,還有她的女兒是怎麼死的,只能等那條大魚自己上鉤後,我們才能知道真相了。”
辛克農點了點頭,“只能等了,這個人藏的太深,我們挖不出來,就只能等他自己跳出來。”
焦婷恩略做沉思後說道:“明天我再去找沈曼談談,沒準她見過那條‘魚’。”
辛克農搖了搖頭,“尚宇和歐陽已經問了一個晚上了,她已經盡了全力回想以前的事,你再問也沒什麼用了。”
“那可不一定。”
辛克農苦笑了聲,“婷恩,你回想下,生孩子的時候有多痛苦,沈曼能記起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你想問,就等她能說話的時候再慢慢問吧,我現在只盼着明天的結果。如果,詩詩真是我們的女兒……”
焦婷恩激動的看向辛克農,“如果詩詩真是我們的女兒那就太好了!老公,今晚我肯定睡不着了,你回去休息,我在這裡等消息。”
辛可馨指了指前面的小樹林,“你要在這裡等?不害怕?”
“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不怕!”
“你要是不回去爸媽該起疑心了,還是回去等吧,我陪着你等。”
“你明天不工作了?”
“沒等到消息之前,我不去上班。”
焦婷恩偏頭看着他,“這麼多年,你可沒爲了我耽誤一天的工作,這次爲了女兒,你要曠工了?”
“女兒離開我們二十多年,就要回來了,我都無法表達我現在的心情,不僅要曠工,我還要喝酒,婷恩,陪我喝一杯。”
焦婷恩微微皺了下眉頭,“你的身體……算了,今天高興,我陪你喝,咱們倆等那幾個小傢伙睡了把酒偷偷拿回臥室喝。”
“我看行!”辛克農笑着看了眼手錶,“他們現在還不能睡,咱們再走走吧。”
兩人在外面轉了半個多小時,見兒童房的燈已經滅了,才牽着手進了家門。
閻王和修夢凡忙活完了幾個孩子正在客廳裡打掃戰場,見他們倆進來了,笑着說道:“我姑姑那院比咱們家清淨多了吧。”
辛克農笑着瞪了他一眼,“你一個人就頂十個孩子能鬧!咱家還能清淨得了麼!”
焦婷恩瞥了眼兒子,“你也老大不小了,就不能讓着點孩子?”
閻王呲牙笑笑,“老婆,我去洗個澡,身上黏糊糊的。”
“一說你,你就走!”修夢凡拿着故事書拍了他一下,“快去洗吧。”
焦婷恩無奈的笑笑,她這個兒媳婦哪都好,就是總護着她兒子這點不好,“子騫,把你的好酒給我一瓶。”
“我哪有好酒……啥?您要酒幹嘛?”閻王的手都碰到了門把,聽母親要酒喝,又返了回來。
焦婷恩睨了他一眼,“別問那麼多,你要是想喝,也可以陪我喝兩杯。”
閻王狐疑的打量會老媽,“爸,我媽受啥刺激了?”
辛克農低笑了聲,“是受了不小的刺激,給你媽拿酒去,別驚動了你爺爺奶奶。”
妻子剛纔還說要偷偷的喝點小酒,這會兒她又改了主意,看來,她是想提前把這個好消息跟兒子分享了。
焦婷恩笑問道:“夢凡,你要不要一起去?”
修夢凡覺得婆婆出去了一趟有些不一樣了,她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這裡還沒收拾完,“我收拾完再過去。”
“不收拾了,我忍不住想跟你你們說點事。”焦婷恩拉起修夢凡就進了臥室。
閻王看了眼老爸。
辛克農拍了下他的手臂,“還愣着幹嘛!快去拿酒!”
閻王應聲跑去地下室,沒一會兒便拿來一瓶拉菲和四個杯子。
焦婷恩等兒媳婦把酒倒滿後,端起來抿了一小口,“咳咳……在你們倆沒喝之前,我先跟你們倆說吧,免得一會兒你們倆把酒噴我臉上。”
閻王把酒杯放回桌子上,“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把您激動成這樣!”
“我們找到你妹妹了!”焦婷恩說完定定的看向兒子,她想看看兒子是什麼反應。
閻王微挑了下眉梢,“可馨不就在醫院麼,您找她幹嘛?”
焦婷恩笑着搖了搖頭,“不是可馨,是你另一個妹妹。”
閻王笑了,“您說詩詩啊?她去哪了?”
“傻兒子,詩詩哪也沒去。”焦婷恩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這麼跟你說吧,詩詩極有可能是你的親妹妹!”
聽完母親的話,閻王和修夢凡驚的張大了嘴巴,下一秒,閻王噗的笑出了聲,“老婆,咱媽想閨女想瘋了!”
焦婷恩瞪了他一眼,“不信拉倒!再有七個小時DNA的鑑定結果就出來了,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說瘋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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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催我哈,接着寫三更呢,今天肯定能出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