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三搭四?我出獄纔不過短短几天,連適應的時間都不夠,你覺得我還有心思去勾三搭四?至於你說的宮辰珏,我不過是拜託他幫我一個忙,三年不見,我想要給喬少羽一個驚喜罷了,沒想到,你們倒是給了我一個驚嚇。”
秦思柔不卑不亢,那娓娓道來的模樣只讓人對她的話多了幾分信任。
大家也才反應過來,這位之前在大廳令衆人驚豔的美女就是秦家的大小姐,秦思柔。
沒想到三年過去,她會這樣高調的重新返回衆人的視線。
“我……我說的是你入獄前。”秦詩靈沒有想到秦思柔會事情瞥的這麼幹淨。
“入獄前?”秦思柔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是傻子嗎?我要是當真三心二意,何必爲了他去受那三年牢獄?而且現在和我男朋友滾在一起的可是你。”
她這話一出,在場的記者大家都心裡有數了。
當年秦思柔那場事故鬧的沸沸揚揚,大家到現在都還有印象。
要不是愛的深切,怎麼可能會爲了他去那種地方待三年呢?
看來這位以溫婉大方聞名上流社會的秦二小姐,教養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好嘛。
搶自己姐姐男朋友就算了,居然還想要敗壞姐姐的名聲,當真是令人不恥。
“不過我們既然是好姐妹,你要是喜歡喬少羽可以跟我說啊,不過一個男人,讓給你就是,畢竟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是讓着你的。”秦思柔笑的溫柔,可那說出來的話卻讓喬少羽臉驀然一黑。
什麼叫做讓給她就是?她把他當成什麼了?一件物品嗎?
可最讓他老火的還是她那無所謂的態度,她什麼時候這麼大度了?她不應該衝上來和他們算賬拼命嗎?
還是說,她當真是……不在意了?
這麼一想,喬少羽只覺得心底升起了一股無名火。
這邊秦詩靈看着秦思柔這麼一副好姐姐的模樣,頓時想要解釋,然而還沒出聲就被秦思柔打斷了。
“聽說你已經有了喬少羽的孩子。”她這話就好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彈,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秦詩靈身上。
原來連孩子都有了,剛纔居然還有臉喊冤枉,當真是好一個賊喊捉賊啊,衆人的眼底不由多了幾分不屑。
“秦二小姐,秦小姐纔剛剛出獄不久,可你卻已經懷孕了,在她坐牢的這三年裡,你是不是早就和喬少在一起了?”
“秦二小姐,請問你做出這樣的事情,有沒有覺得羞恥呢?”
……
記者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秦詩靈就算再會說,也絕對沒辦法說得過這麼多人。
秦思柔冷笑的看着面前的畫面,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要不是她事先給這些記者通風報信,現在又怎麼會有這麼一幕呢?
所以啊,這人在做,天在看。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沒有什麼值得同情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就讓我這個做姐姐就成人之美好了,我祝你們白頭偕老,恩愛如初。”
秦思柔說完也不等他們反應便直接出門了,那一身傲氣,絲毫沒有一點被背叛的落魄,反而是帥氣到了極點,只讓在場的記者紛紛對她側目。
遇上渣男出軌,就要用這種無所謂的姿態告訴他,沒有你,還有一大堆優質的男人等着老孃去挑。
這絕對要比哭哭啼啼,尋死覓活來的讓人拍手稱讚。
“秦思柔……”喬少羽想要喊住她,然而周圍的記者又全都圍了上來,讓他分身無術。
從房間出來,秦思柔臉上的神情霎時收斂了起來,只有些無力的撐着牆。
看來那一針的藥效已經過去了,她現在只覺得身體裡的那股熱流又重新涌了上來。
她這個樣子可能不讓那羣記者看着,不然她剛纔的戲可就要白演了。
秦思柔撐着牆緩步離開,然而她才走幾步,身子卻突然一空,整個人都跌進了一個寬闊的懷抱。
因爲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只讓秦思柔不由的驚呼出聲,只是當她對上頭頂那張熟悉的臉時,眼底頓時滑過一絲異色。
“宮辰珏?”
他什麼來的?
不過回神之後,秦思柔隨即開口:“你趕緊放我下來,要是讓記者看到就不好了。”
她剛纔纔在記者面前說她和宮辰珏沒有半點關係,這要是被人拍到她們這個樣子,指不定又會給秦詩靈他們翻身的機會。
“看到又怎麼樣?沒有我的允許,他們沒膽子隨便捏造我的新聞。”宮辰珏語氣定定。
這本是囂張至極的言論,可不知道爲什麼由他說出來,秦思柔竟然深信不疑。
遲疑片刻,秦思柔只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懷裡,由着他抱着離開,畢竟她現在也沒什麼力氣了。
身後那兵荒馬亂的場面在這一瞬間好像全都被他高大的身軀阻隔了,秦思柔難得溫順的靠在他懷裡,只覺得生出中股陌生的安定。
這感覺很陌生,卻不壞。
宮辰珏抱着她回到了之前的房間。
“你送我去浴室。”秦思柔嘶啞着聲音說道,她已經有點按耐不住心底那股躁動了。
或許是因爲之前用藥物抑制了藥性,這會秦思柔只覺得心底的那股燥熱要比之前還要強烈。
見她小臉重新染上潮紅,宮辰珏只快步抱着她進了浴室。
宮辰珏小心的將她放進了浴,隨後放滿了冷水。
當那冰涼的液體湮沒了全身,秦思柔只有些顫抖的縮了縮身子,這一冷一熱的衝擊,只讓她有點支撐不住。
纖細的手指死死扣住了浴缸邊緣,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牙關更是止不住的打顫,那瘦弱的身子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一樣。
宮辰珏微眯着眼看了她半響,最後起身直接脫下了身上的外套,徑自跨進了浴缸。
“你幹什麼?”秦思柔顫抖着聲音問道。
“別說話。”宮辰珏大手直接橫在她的腰上,強勢而不失溫柔的將她整個人都攬在了懷裡,成爲了她最堅定的依靠。
浴缸並不是很大,兩個人躺在裡面顯得很擁擠,秦思柔幾乎是緊貼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