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貨的臉分明就是宮辰珏的啊!
秦思柔心口大震,是她眼花了,還是出現幻覺了?
“你是誰?”那男人跳着眉看着秦思柔,嘴角掛着一絲玩味的笑意。
我去,秦思柔打了個寒顫,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這貨覺得不會是宮辰珏,他纔不會露出這麼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笑容。
“這話我纔要問你,你是誰?你在這裡幹什麼?”秦思柔收斂住眼底的情緒定定開口。
“我做什麼?你不都看到了,難不成你還想要親自體驗一番?看你臉蛋長的也不錯,身材也還可以,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免爲其難收了你。”那人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脣,一臉油腔滑調。
秦思柔的神情瞬間就沉了下來,這麼一個賤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怎麼?還要考慮這麼久嗎?要知道我的技術可是很好的,保準你嘗過一次之後,就再也忘不掉。”男人繼續開口。
秦思柔垂在身側的手已經驀然握成了拳頭,但是面上的神情卻越來越放鬆,甚至還隱隱露出了一絲微笑。
然後衝那男人點了點頭:“好啊。”
“過來吧。”那男人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衝秦思柔勾了勾手。
秦思柔臉上帶着笑,緩步上前,只是思看之下你就會發現,那笑意完全沒有達到眼底。
“你叫……啊……”看着越走越近的秦思柔,男人眼底泛起一絲曖昧的笑意。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秦思柔一把扣住了手腕,然後來了一個華麗的過肩摔。
那身體砸向地板,發出一道劇烈的悶哼聲。
還縮在沙發上的女人,聽到這一聲,身子都不由的顫了顫,有點擔憂地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哀嚎的男人。
這關聽聲就覺得特別疼,他該不會是被摔壞了吧?
“怎麼樣?我的過肩摔技術也是很好的,有沒有興趣再來一次啊?”秦思柔的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你……你這個女人,你知道我是誰嗎?”躺在地上的男人,整張臉都扭曲在了一起,看上去狼狽到不行。
“那你告訴我,你是誰啊?”秦思柔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問的漫不經心。
“我是……”男人正準備自報家門,門口卻突然傳來一道低沉清冽的聲線。
“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秦思柔隨即回頭,一眼就看到了沉步走過來的宮辰珏。
“我去,正版總算是出現了。”秦思柔鬆了口氣,隨後迎上前,“我說這個長的像你的盜版的男人是誰啊?你都不知道我剛纔差點沒被他給嚇死。”
要不是她對宮辰珏太過熟悉,剛纔那個畫面真的會引發一場血戰的好不好。
宮辰珏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再把視線落到縮在沙發上衣衫不整的女人身上,兩道濃眉頓時蹙在了一起。
這畫面不用想也知道剛纔這裡經歷了什麼。
“我覺得你應該有必要好好跟我解釋一下。”宮辰珏的眼底隱隱蘊了一層怒火。
“這個……我……我這不是太無聊了嘛,所以就想着放鬆放鬆。誰知道突然跑出來這麼一個火爆脾氣的美女,二話不說的就給了我一個過肩摔。”男人說着就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完全沒有半點羞愧之意。
“他調戲我,還說他的牀上功夫很好,會讓我試過一次就忘不掉。”秦思柔定定開口。
聽到這話,宮辰珏的臉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陸三,把那個女人連帶沙發一起給我丟出去!”
“是!”陸三立馬上前。
“啊……你們要幹什麼?宮少,你說句話,我不要就這樣被丟出去。”女人一個勁的哀嚎,只可惜那男人完全沒有迴應。
悠閒的站在一側,好似完全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樣。
秦思柔在心裡默默臥槽了一句,這傢伙不僅是個流氓,還是一個渣男。
當女人被丟出以後,房間裡就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你,也給我出去!”宮辰珏掃了一眼赤裸着上身站在房間裡的男人,語氣不善。
“喂,又你這樣對叔叔說話的侄子嗎?我可是飛了十幾個小時纔回來的,我一下飛機就過來看你了,我這麼記着你的好,你怎麼能夠對我這麼無情呢?”男人故作一臉嬌羞。
看着那張和宮辰珏十分相似的臉做出這樣的表情,秦思柔真的有種天雷滾滾的感覺。
等等,他剛纔說什麼?
叔叔?!!
臥槽,他是宮辰珏的叔叔?
秦思柔的瞳孔在一瞬間放大。
“所以你就帶着女人來我的辦公室亂來,甚至還調戲我的妻子?”宮辰珏依舊沒有什麼好話。
“什麼?她就是你的妻子?我剛纔還以爲是你這裡的xiǎo mì書呢。”男人掃了一眼秦思柔,幽幽開口。
“……”秦思柔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
“侄媳,剛纔不過就是一個誤會,你別往心裡去,剛纔你進來的時候就應該跟我說清楚的。”
秦思柔深吸了口氣,這傢伙到底還有沒有臉了?
“你確定這是你叔叔,而是哪裡來的替身演員?”秦思柔忍不住看了一眼站在身側的宮辰珏。
“你可以當他不存在。”宮辰珏冷哼了一句。
“喂喂喂,你們不用這樣吧,怎麼說這也是我和侄媳的第一次見面,雖然有點誤會,但是這樣才更加特別不是嗎?”男人說着還忍不住衝秦思柔眨了眨眼,然後衝她伸出手。
“我是宮洺昊,是宮辰珏的叔叔。”
呵呵……
真的是特別的第一次見面呢。
秦思柔十分僵硬的回了他一個笑意,完全忽視掉了他伸過來的來。
“我是秦思柔,是宮辰珏的妻子。”
“你來這裡有什麼事?”看着已經自我介紹完了的兩人,宮辰珏定定開口。
“自然是來找你的啊。”宮洺昊伸了個懶腰,撿起被隨意丟掉一側的衣服,慢條斯理的穿好。
“晚上會有你的接風宴,到時候自然能看到。”
“那可不一樣,我們這麼多年沒見,叔叔可是想你想的心都疼了呢。”宮洺昊說着還做了一個捧心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