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你叛變了嗎
垂在身側的手,倏而握緊,那緊繃的下額隱忍着自己的怒氣,陸瑜婷嚇了一跳,除了安陌跟那個男人離開那一次,她還沒看見他這麼生氣過,不由的有些後怕,她搖頭掉眼淚:“慕楓,你該關心的是小淳不是嗎?小淳纔是你妹妹啊!”
“妹妹~”安慕楓冷笑,不再多言半句,站起身來,就要離開,陸瑜婷拉住了他的手腕。
“慕楓,你要去哪裡。”
現在安慕楓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要是安慕楓也丟下她,她怎麼辦。
安慕楓伸手拔開她的手,冷笑,淡漠的說道:“小姨,我幫你去找安淳,相對的,以後別煩我。”
“慕楓```”
陸瑜婷揪着他的衣袖,簡直不敢相信他能說出這樣的事情,睜大的眼睛目赤欲裂,好像最後一根浮木也飄遠,她像個溺水的人,連呼吸求救的勇氣也沒有。
陸瑜婷聲音顫抖:“你還恨着我嗎?爲了安陌,慕楓你還恨着我嗎?因爲我阻止了你跟安陌在一起是不是。”
那個小賤人有什麼好,爲什麼人人都向着她。
看到自家小姨猙獰的臉,安慕楓眸子裡危險的氣息多了一層,他緩緩轉身,看着一手將自己帶大的小姨,他很想尊重她,真的很想,她跟他媽媽那麼相似,他很感激小姨將他們帶大,可是那不代表,他的婚姻也該由小姨一手包辦:“小姨,你自己做過什麼你不知道嗎?你跟小淳做過什麼需要我提醒嗎?”
陸瑜婷渾身一震,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雪,抓着他衣袖的手不禁開始用力,猛然搖頭:“慕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安慕楓失笑,那種將人隔離在千里之外的冷漠讓陸瑜婷背脊一麻,只聽見他說:“當初找人做掉安焰,讓他去死的人,是你吧。”
安慕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平靜的說出這種話的,他永遠忘不掉自己知道真相的那一秒憤怒,他的小姨,他的親妹妹,甚至將他算計在裡面,而且讓安陌的心,在那一場車禍中徹底對他心死。
很成功,他的小姨,他的妹妹,很有計謀。
陸瑜婷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不是我,慕楓,你聽誰說的,他一定是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怎麼能輕易相信外人呢?”
“小姨,戲演多了,也會看煩的。”安慕楓不動聲色的拉開她的手:“我尊重你,但是你卻親手將我推得更遠,小姨,你做過什麼,我不想一一說出來那樣大家臉上都不好看,我也不想讓過去的事情讓你爲難。”
他不乾淨,可是他卻不那麼骯髒。
只是他一心想要她們不那麼骯髒,卻比什麼都來得骯髒
。
陸瑜婷看見他疏遠的樣子,咬緊牙關:“就算這樣又如何,現在安陌已經不是你的了,慕楓,那丫頭根本不喜歡你,你醒醒吧。”
“醒不了了,晚了。”安慕楓一步步往外走:“我會將小淳安全送回來,以後別找我了。”
門被關上的瞬間,陸瑜婷跌在了地上,手緊緊攥緊地下的地毯,恨得咬牙切齒,菲傭一驚,立刻上來扶她:“太太,你怎麼了。”
線條流暢的跑車裡,安慕楓雙手緊握成拳,一拳砸在方向盤上,一雙眼睛紅得嚇人,安陌,安陌```每每想到這個讓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名字,心臟就痛得不行。
他甚至不明白,到底安陌是她的劫還是他是安陌的災難。
美國好萊塢,kws集團總部。
“這樣困着我,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想眼睜睜看着她死。”蘇媛站在窗前,從高層之上直接俯瞰樓下,她知道男人在她身後,不動聲色的脫口而出,ak緊擰着的眉梢微微蹙緊,雙手插在褲兜裡,瀟灑的往前走幾步跟她並排站在窗戶邊。
這間臥室是總裁室的休息室,落地窗佔據了整間臥室的三分之二。
現在是美國的早晨,晨光透過落地窗投射進來,在人的周圍隴上一層淡淡的薄光。
ak俊雅的臉沐浴在陽光下,更顯立體,誰也不知道他放在褲兜裡的手此時此刻已經攥緊成拳:“如果這樣拖着,她能有多少時間。”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無形中帶着魅惑的力量。
蘇媛揚脣一笑,微微側眸:“max,你是真的喜歡安陌的嗎?”
喜歡一個人是看到她生不如死,如果是,這樣的死是不是太變態了一點,一直知道這個男人自己無法駕馭,她還是喜歡了他三年,而且自己被他設局在牢裡度過了三年,三年的時間裡,她不是沒有反省過,也不是不愛了,而是生命中已經不是非他不可。
所以現在更多的是她開始釋懷。
與至於有點不太瞭解ak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要拖到安陌的最後一秒。
這樣的男人會不會自私了一點。
“回答我的問題,廢話不用說一句。”緊繃的下顎線條,彰顯着此時此刻他極力隱忍即將爆發的怒氣。
蘇媛微微一笑,不作答。
綠蒂推開總裁室的門,沒看見ak,狐疑的眨了眨眼睛,掃視了一圈,目光投到了休息室,經過沙發之前,看到了女士外套,倏而停下腳步,眼尖的瞄到一邊的文件,伸手拿過一看,臉色瞬間一白,聽到休息室裡緩緩傳來的聲音,放下手裡的文件一步步靠近
。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沒聽到蘇媛的回答,ak伸手掐死了她的脖子,脖子上被蘇煥問候上去的青紫還沒有消散,這個男人又來掐,蘇媛譏誚的勾起嘴角:“殺了我,安陌必死無疑。”
“你以爲我受你威脅。”
“我有自知之明,不過你可以試試。”聲音儘管有些吃力卻還是一派悠然:“而且ak,你確實在某些地方,比不上習夜絕。”
習夜絕永遠站在安陌的位置爲安陌想,而你,永遠只爲自己想。
站在外面的綠蒂瞪大眼睛,安陌,習夜絕,習夜絕,那個男人。
ak冷笑:“你叛變了嗎?”
“從未效忠,何來叛變。”蘇媛覺得可笑,譏誚的揚起嘴角,這時ak放開她,眼睛掃向門邊:“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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