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看着蘇沉言難過的模樣,心裡也跟着難過,蘇沉言心中有秘密,卻不願意跟自己說,這讓林沫如何不難過,一杯紅酒林沫很快喝完,喝完了一杯之後,林沫索性把蘇沉言放在一旁的那一杯也給拿了起來喝了。
蘇沉言因爲注意力都在前面的曉野身上,並沒有注意到身後林沫的動作,林沫喝完酒,蘇沉言那幅《組•合》已經被人拍賣到了一千萬了,一千萬這個數目,對於蘇沉言來說,並不是他的作品最高價。
到最後,這幅畫被某位大概是被某娛樂公司高層的人包養的小蜜拿到,以三千萬的價錢,拿到那幅畫之後,那女人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到蘇沉言的跟前,想讓蘇沉言給她留個親筆簽名。
蘇沉言沒有拒絕,直接答應了,只是在蘇沉言簽完了名字之後,才無比驚訝的發現林沫不見了,林沫之前一直都在自己身邊的,這會兒又怎麼可能會突然不見了呢?蘇沉言驚訝的朝着四周看去,卻始終沒有找到林沫的下落。
林沫失蹤,讓蘇沉言有些待不住了,蘇沉言開始在四周到處尋找,這裡是曉野的地盤,蘇沉言不知道應該尋找,只能夠找到曉野。
不知道曉野是不是因爲剛剛賺到錢的緣故,這會兒心情十分的好,即使是蘇沉言過來找自己,曉野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的地方,反而態度溫和的跟蘇沉言說話。
“有事?”曉野看向蘇沉言。
蘇沉言點頭:“沫沫呢?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蘇沉言瞪着曉野,在蘇沉言看來,除了曉野,不會有人把林沫帶走。
曉野聽了蘇沉言的話,疑惑的聳肩:“蘇沉言,雖然你說的是中文,不過,我卻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林沫不見了,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嗎?我是她什麼人啊?你是她什麼人?難道她去哪裡,你會不知道嗎?”
“呵呵……曉野,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裡打啞謎,請你快點告訴我,沫沫……在哪裡?”蘇沉言冷笑,再一步逼近曉野。
曉野被蘇沉言逼得後退一步:“蘇沉言,你想怎麼樣?難道你是想一輩子見不到林沫了是嗎?”
曉野說完看蘇沉言臉色不是很好,自己的目的差不多也達到了,也就沒有繼續賣關子,直接大大方方的跟蘇沉言說了:“呵呵……其實,我也並沒有做什麼啊?只是給某些想要做什麼的人提供一個機會,和當年的你其實差不多。”
嘭!
曉野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沉言就直接一拳頭打了過去,曉野因爲沒有防備,直接被蘇沉言一個拳頭打倒在地,蘇沉言滿含憤怒的瞪着曉野,曉野嘴角被打出血來,但他並沒有注意到這裡,曉野伸手擦掉自己嘴巴上面的血,從地上慢慢站了起來,朝着蘇沉言逼近。
蘇沉言瞪着曉野:“我再說一遍,沫沫在哪裡?”
蘇沉言跟曉野動手,這種事情只要是想想都讓人覺得無比激動,更何況是親眼看到,因爲事情發生的比較突然,直到曉野狼狽的倒在了地上大家這才發覺兩人發生了矛盾,有人想要上去阻止,卻被曉野攔住。
曉野漂亮的狐狸眼也終於不再是漫不經心,反而帶着從未有過的冷冽的光芒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蘇沉言。
曉野揉了揉自己被打痛的嘴巴:“蘇沉言,我……”曉野話沒有說完,在蘇沉言等待下文的時候,直接一拳頭打了過去,蘇沉言被曉野這一拳頭打的也有些懵住了,之後的三分鐘之內,兩人就這樣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來打去,周圍站了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人在兩人生氣的時候衝上來攔住,大家只是無聲的看着,內心跟着兩人的動作起伏着。
蘇沉言知道再在這裡問曉野,也問不出個什麼東西來,便繼續離開去找,兩人雖然身形有那麼一點點差距,但是,在力道上兩人卻是不分伯仲的,曉野身上掛了彩,蘇沉言的身上也有好幾個傷痕,臉上身上雖然都很痛,不過,這個時候,蘇沉言顯然
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在曉野的房子裡面找了起來。
直到現在蘇沉言纔開始心裡抱怨起來,房子大有的時候真的不是什麼好事情,這裡一排排全是房間,蘇沉言真心不知道林沫在哪一間,一想到當年的那件事情會在自己的面前再次重演,蘇沉言就覺得心都要碎掉了。
“不……沫沫……沫沫……你在哪裡?”
“沫沫……林沫……”如果知道自己的一個走神,會讓林沫離開自己,蘇沉言絕對會把林沫緊緊的拉在自己的懷中,一秒鐘也不離開自己的視線,可惜,現實就是這樣的殘酷,他永遠都沒有辦法回到過去。
林沫迷迷糊糊只覺得自己被人架了起來,也不知道被送到了哪裡,林沫想要睜開眼睛,身體卻疲軟的不行,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怎麼會這樣的呢?林沫記得她不過是喝下了兩杯紅酒之後,覺得胸口有些悶,就到旁邊的窗戶旁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結果新鮮空氣沒有呼吸到,就有人突然從背後出現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後,林沫就有些迷糊了。
經過了漫長的腳不離地的時間之後,林沫模糊間看到自己好像被人送到了一間空房子裡面,把自己帶進來的人出去了,不一會兒卻又有別的人走了進來。
那不是一個人,似乎有男人也有女人,他們站在林沫的四周,對着林沫指手畫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身下是柔軟的牀鋪,林沫用手摸了摸,大概能夠確定自己現在是正躺在牀上,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裡的房間?
“沉……言……”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不過,林沫潛意識裡還是覺得這些人會對自己不利,林沫下意識的想要尋找蘇沉言,只是張開嘴巴,林沫就覺得自己的舌頭就好像打結了一般,連蘇沉言這麼簡單的幾個字都喊不出來了。??,可是,林沫的身體卻是一動都不能夠動,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別人脫掉自己的衣服,只剩下內衣,周圍有那麼多人在看,這讓林沫感到羞恥。
“真棒!身材真是太好了。”林沫迷迷糊糊中聽到了這句話,她知道有很多人在看自己,可是,她卻沒有辦法反抗。
林沫自認爲並沒有做出什麼事情惹人討厭,不明白爲什麼會有人這麼惡毒,想出這樣的主意對待自己,屋內衆人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林沫在心中默默祈禱着希望蘇沉言能夠快點過來救自己。
迷糊中林沫似乎聽到有人在說什麼畫畫的事情,林沫鼻尖能夠聞到油畫顏料的味道,這種味道讓林沫覺得心慌,因爲她大概已經猜到那些人想要做什麼了?
難道他們把自己當做裸模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還不如死了算了,雖然說,林沫在美術學院學習的時候,也有遇到過不少的裸模,但是,那些人大多數都是心甘情願的,她當時雖然有坐在班級裡面畫畫,不過,其實,她的心裡不是很好受的。
她長那麼大,除了蘇沉言,就沒有佩服過別人了,而她後來唯一佩服的一個人就是一個來他們學校當裸模的年輕女人,那女人雖然不是第一次做裸模,不過,對方在做裸模的時候,已經達到了十分自然的地步,甚至都可以在保持一個動作的同時,跟所有畫畫的學生聊天,這種淡定是林沫永遠都不可能擁有的。
蒼天可鑑啊,如果此刻林沫能夠動的話,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個地洞鑽進去,被當衆脫光了當別人的裸模,被十幾個人看着畫畫,這種情形,她只要想想都有一種想要死的衝動啊。
“不……”林沫用最後一絲力氣掙扎着,想要從牀上爬起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不管她是如何的掙扎,到最後還是沒有離開這張牀,反而讓自己陷入了更加狼狽的狀態。
林沫隱約聽到有人的唏噓聲,好像是因爲自己的掙扎引來了他們的嘲笑,也許在這些圍觀的人羣眼中,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自己
,就好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一般,弱小的任由他們決定,而自己的掙扎那就是天真到底的笑話,讓人覺得不能夠忍受,
“不什麼啊?明明就是很想啊,你看看這表情,簡直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啊!”林沫隱約聽到有人這樣反駁自己,林沫很想說自己不是這樣的,可是,她說不出口,她的舌頭就好像麻痹了一般,根本說不出來完整的句子。
煎熬的時光是漫長的,它會以你最最不想要的緩慢速度一點點的度過,那種痛苦會像刀片一般從你的皮膚上面一點點的片下你的肉,而且,每一次當你反抗的時候,都已經晚了,因爲刀片已經進入到了你的皮膚裡面,你反抗的動作,不僅沒有辦法讓你擺脫那痛苦,反而會讓你更加的痛苦。
現在的林沫就是如此,明明知道一切已經成爲定局,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反抗,想要擺脫這種生不如死的場景。
“住手!”在林沫恢復了那麼一點點力氣,考慮着應該怎麼做的時候,門被人推開了,她聽到了那道熟悉的聲音,下一秒有東西蓋在了自己的身上,林沫聽到了拳頭砸在肉體上面的聲音,以及蘇沉言的怒罵聲,林沫知道蘇沉言來救自己了,自己終於不用再忍受這種煎熬的時光了,當心中的最後一根絃斷了之後,林沫這才徹底放鬆自己的大腦,讓自己不用再那麼一直緊繃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沫慢慢甦醒,林沫覺得身體很熱,像是要把自己燃燒掉的那種熱,林沫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蘇沉言正坐在牀邊一臉擔心的看着自己,林沫對蘇沉言伸手:“熱……沉言,我好難受……沉言……”
蘇沉言坐到了林沫的跟前:“你被下藥了,沫沫……我……”
“我難受……”現在的林沫哪裡能夠聽到蘇沉言在說些什麼啊,她只知道她很熱,而靠近自己的蘇沉言身上卻是涼涼的,跟蘇沉言接觸,能夠很好地緩解自己身上的熱,這讓林沫情不自禁的朝着蘇沉言靠了過去,再靠了過去。
蘇沉言坐在牀邊看着林沫這般模樣,心裡滿滿的都是自責,如果自己再晚來一步,那後果就真的不堪設想了,他絕對不能夠容忍那樣的事情發生,蘇沉言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那個已經被自己遺忘了很久很久的一張臉,就是那張臉在一直的折磨着自己,明明他都已經忘記了,可是,曉野的出現,卻讓蘇沉言再一次想起了對方。
林沫扯開蘇沉言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十分熱情的去撕扯蘇沉言身上的衣服,蘇沉言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林沫:“好了,沫沫,不要這樣,走,我帶你去洗澡吧?”這種情況,蘇沉言實在是沒有心情做那種事情,只想着帶林沫去洗個冷水澡看能不能降下來,只是,這個時候的林沫異常的熱情,蘇沉言多次拒絕都未果,只能夠同意。
被下了藥的林沫在某些時候,變得異常的勇猛,蘇沉言擔心的看着已經迷失了自己的意識的林沫,現在這個時候,林沫當然是一直瘋狂的想要發泄,但是,蘇沉言知道,等到明天林沫清醒過來之後一定會後悔的。
“我還要,不要走啊。”在蘇沉言想要中途下去喝口水的時候,就被林沫給扯了回來,蘇沉言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對自己撒嬌的林沫,成功從一個貼心的好男友變成了大色狼。
第二天一大早,林沫恢復記憶的時候,果然被面前的情形給驚呆了,不僅僅是因爲房間裡面的亂狀,更因爲現場的這個情況。
在林沫醒來的時候,蘇沉言也醒了,這是蘇沉言難得的清醒那麼早,林沫有些猶豫的看着蘇沉言:“這……這是什麼情況?”
蘇沉言聳肩,淡定的把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情況,昨天晚上……”
“啊……”林沫後知後覺的開始尖叫起來,蘇沉言捂住耳朵,林沫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蘇沉言,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林沫慌亂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卻因爲腿軟而跌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