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倚嵐在屋裡面來回踱了幾圈步以後。眼睛的餘光無意中瞧見了掛在牆上的匕首,眼前頓時便是一亮。記得鍾公子曾經說過,這些人,似乎身份與一般人不同,來自北宇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這個時候過來,身份又貴重,那麼那些使者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只是眼下。仔細回憶了一下,董倚嵐也實在回憶不起來他們這些人,對什麼有喜好。
董倚欄主僕二人正在說話,忽然外面有小丫頭,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還忙止住聲音,紅綢走上前去和小丫頭信息說了兩句,然後便是走上前來看了看一旁的董倚嵐。
紅綢帶了一封信過來,董倚嵐狐疑地接過信,擡起頭來,問道:“誰的心信。”
紅綢卻是搖搖頭說:“奴婢也不知道!剛纔小丫頭只是說沒法傳過來的消息是要小姐親自打開,具體是什麼人不知道!”
董倚嵐笑着搖了搖頭說:“這年頭居然還有這麼神秘的人
紅綢笑了笑,打趣說:”該不會是鍾公子吧!“
董倚嵐翻了他一眼說:”鍾公子這個人,一向都是放蕩不羈,如果是他的話,怎麼會如此遮遮掩掩的?“
紅綢聞言點了點頭,也是笑了笑說:”小姐如果想知道還不容易,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董倚嵐笑了笑,然後伸手打開了信箋,剛看了幾眼,面色便是很高興了起來。
紅綢看董倚嵐高興,忙從旁說:”怎麼着小姐竟然這麼高興。莫不是紅綢蒙對了。真是鍾公子的來信。”
“你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看來平日裡都是對你沒多管教,估計嘴巴也是越來越不牢靠了。”
紅綢癡癡的笑了笑說:“那是誰的?”
董倚嵐看完信,又照着原樣疊好,重新放回信封裡,說:“這個人我是一定會去見的,也許會對我們生意有好處。”
紅綢聽了面色也是滿面紅光,很興奮地說:“既然是這樣的話,自然也就見了。”
董倚嵐站起身來說,吩咐道:“紅綢,你收拾一下我們準備出門了。”
紅綢自然是甜甜的應了一聲,便轉身去收拾東西去了。
主僕收拾妥當便是興沖沖的出門了。
陳氏看着董倚嵐匆忙遠去的背影,今天嘆了口氣.對旁的鶯兒說:“這丫頭還真不知道!對付你們來說,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啊!”
鶯兒想了想,才謹慎地回答:“夫人不必操心了,其實,二姑娘對付你來說,應該是個好事兒。”
陳氏回過頭去看了一眼鶯兒道:“你也知道原本讓他回府邸,是我的意思,但也是想着他能夠攀上東都王府這個大數,可如今這個樣子,哎,真是什麼作用都沒有啊!”
鶯兒卻是搖了搖頭,說:“夫人錯了,其實,小姐一夜未歸,雖然最後是張將軍差人送回來的。但聽聞當時一起,回府的還有東渡世子,可是爲了小姐纔去向不明的,這件事情聽說還把公主氣的夠嗆?”
陳氏聞聽此言,嚇了一大跳接着便是,思量了片刻,這死丫頭前些日子先是開罪了睿王,也未見東都世子對他多麼動心可眼下怎麼這世子突然就轉性了?關鍵時刻竟然能夠捨身相救,看來對這丫頭還是上心了的。
陳氏眯了眯眼睛,道:“這丫頭也是讓我操碎了心,放在那封信,誰送過來的?你打探清楚了嗎?”
鶯兒笑了,笑說:“如此神秘,我想應該是東周獅子吧?不過具體的,我已經讓小丫頭跟過去了,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陳氏說:“如此便是最好了。”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鶯兒看了看漸漸密集的雨絲,對陳氏說:“雨下大了,夫人,我們還是回屋去吧!”
陳氏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轉身朝屋裡走了過去
春風樓的雅間裡因爲公子正在,桌邊悠閒的喝着茶,兩眼不時的望着樓樓下的過道。
一旁的女子看了他一眼,終於不耐煩了,說:“怎麼?兄長這就等不及了嗎?”
兄長白了她一眼說:“你那信到底是怎麼寫的?這姑娘會不會不來?”
女子看了他一眼,很不滿地說:“讓我寫信的是兄長,如今怪我寫信的也
是兄長,兄長如此,我倒是糊塗了,這信我是該寫呢還是不該寫呢?”
少年回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自然是該寫的,只是當時你神神秘秘的,就把信送了過去,以你居高臨下的性子,你們的措辭我還真是懷疑,若是不夠得體的話,這種姑娘,也有可能爽約呀!”
“兄長既然放心不下,那爲何不自己親自操刀了?”姑娘不甘示弱,看着兄長似笑非笑。
兄長低頭抿了口茶才把目光轉向樓下的街道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只是半晌不見那道熟悉的身影。
女子見兄長半響不語,便是縮回頭去也是目不轉睛的望着樓下的街道嘆息:“你看這天兒也是越下越大了,兄長要不我們明日再來的吧!反正我跟他說的事,這幾日我們都會在這裡喝茶,我想若是沒有等到這位姑娘,兄長,應該是如我所說的這樣,每天都在這裡喝茶吧!”
“既然你說了,我想他應該會來的而且我想,他應該已經猜到我們的身份了。”
少年嘆了口氣,道。
女子聽聞這話來了興趣:“他猜到了,兄長,竟然如此肯定。”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說:“當時在山下的時候看到對我的態度,我就已經猜到幾分了。”
女子仔細回想了一下,道:“我怎麼沒看出來?”
少年卻是笑而不語,提示道:“其實看着我們的身份的,也許不是這位姑娘,但是東都世子,對我們等於是有了解的,我想他看到我們的匕首,已經猜到了幾分,,以他二人的親密關係來看,我想,這位姑娘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女子似是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半晌才道:“若是他看出來我們的身份,那個新人會不會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