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爲什麼沒能咬到?
西蒙就像是能聽到藍歡顏的心聲一樣,在她橫下心來準備咬他的時候,突然放開了她的脣,轉而下移到了她的頸部。如同他剛纔的吻一樣,同樣充滿着暴戾的憤怒。
藍歡顏被他吻疼了,掙扎出一隻手來推他,卻再次被他抓住。他用身體壓制住了她,騰出雙手用撕破的裙子綁住了她的雙手。
“想要咬我麼?剛纔已經被你咬到一次了,我不會再讓你有這個機會!”
他的宣告就等於是給藍歡顏下了判決書,讓她從此萬劫不復的判決書。因爲他不止綁住了她的手,還把她被綁住的雙手,捆在了欄杆上面,之後就在藍歡顏的咒罵聲中,褪下了她的唯一的蔽體衣物。
“雖然你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了,可是我還是得說,月光照射下的你很‘聖潔’。真是很諷刺!”西蒙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你混蛋,我纔不是……”藍歡顏聽出了西蒙話中對自己的誹謗。正要辯解,可是卻晚了,隨着他身體的壓上來,一股從下面傳來的劇裂的疼痛撕碎了她。她的大腦嗡地一聲就亂了。
怎麼回事?這種疼痛代表的意義是什麼,藍歡顏不可能不明白。有這樣的疼痛豈不是說,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怎麼會這樣?
“天啊,你到底在和我開什麼玩笑啊!”
就在藍歡顏還在痛恨自己爲自己擺下的烏龍時,比她更震驚的卻是在她上面的西蒙。
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是處女?她不是說她什麼賺錢她做什麼?而且早上的時候,她明顯誤會的失身於他時,也是一臉的隨意與不在乎。更不要說剛纔在他面前極具誘惑的鋼管舞了。這樣的她怎麼會是處女?
西蒙是以爲身下的藍歡顏歷經百戰的了,所以幾乎是沒有什麼*就直接進入了。卻沒有想到事實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感受到了那份緊緻,還有剛纔那衝破的一剎那。即使他再不願意承認,也沒法忽視在巨大的詫異背後隨之升起的驚喜。
他幾乎是在進入之後就不敢再動了,因爲他看到了身下因爲劇烈疼痛而臉部五官都擠到了一起的藍歡顏。
“很疼麼?對不起,我不知道……嗯,應該說是,我誤會了。對不起。寶貝兒,對不起!”
西蒙退了出來,他看的出來藍歡顏很疼,所以他直面對了自己的錯誤。他連連親吻藍歡顏,把她的手鬆了綁,然後抱起了她,走向了倉室。
倉室裡還殘餘着酒氣的味道,西蒙抱着藍歡顏走近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也是爲什麼他剛纔選在甲板上的原因。但是爲了懷中抱着的人,他還是走了進來,把藍歡顏輕輕放在牀上。然後轉身進了衛生間。再出來的時候,手上拿着的卻是溼毛巾。
雖然西蒙停止了侵犯,及時退了出來。可是破了的還是破了,那份疼痛並沒有因爲他的退出而減弱。藍歡顏終於明白書上所寫的那種疼痛是怎麼樣劇烈的了。在被放到牀上之後,她就變成側躺蜷起了身體。
可是片刻之後,她就感覺到了一雙有些溼的手摸向了她的大腿,在試圖扳開它們。
“不,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求你了。太疼了,我受不了!”藍歡顏在疼痛面前屈服了,她豈求着西蒙放過她。
“噓,安靜下來。不要亂想了,我不是想要把你怎麼樣,只是想讓你舒服一些!”
西蒙話中的意思,被藍歡顏想茬了,她更加用力併攏雙腿,頭搖的像撥浪鼓:“不,我不要你所謂的什麼舒服,求你放了我吧!”
西蒙知道她會錯意了,知道不用蠻力她是不會合作了,只好硬掰開了她的雙腿,將手中的溼毛巾敷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毛巾涼涼的,果然讓她的疼痛銳減。這才讓藍歡顏明白了西蒙的意圖,這讓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原來他所謂的舒服,是真正意義上的舒服。而且讓她以這樣一種姿勢面對一個男人,即使剛纔發生了一些事情,藍歡顏還是羞赧的厲害。於是她又一次試圖併攏雙腿。可是她的舉動,卻是讓原本只是半跪在牀上的西蒙,反而更加湊近了她。
藍歡顏看不到西蒙的臉了,因爲他伏下了身子,竟然在幫她擦拭。
天啊,可不可以不要前後差別這樣的大!上一秒他還是個惡劣的對她意圖侵犯的混蛋,可是下一秒,他卻做着許多男人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藍歡顏確信他是有潔癖的,可是這會兒他卻在幫她小心且認真地擦拭着。
不知道爲什麼,藍歡顏就是確信,他不曾這樣爲別人做過。
又一次聽到了他的道歉聲。
“對不起,早知道你是……我一定不會像剛纔那樣做。該死的,你爲什麼不說清楚!”西蒙在咒罵着,可是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在罵藍歡顏沒有把話講清楚,還是在罵自己剛纔的瘋狂行徑。
“我……”藍歡顏也跟着詞窮。她是否有如西蒙說的那樣沒有把話說清楚,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她確實自擺烏龍了。今天早上同他一起赤裸着從牀上醒來,加上全身痠痛,還有牀上那斑斑點點的血跡都讓她誤以爲前一天的晚上她失身給了他。結果卻是這樣。但再怎麼說,也是她受到了侵犯,所以她是有權利發脾氣的那一個。
“我怎麼沒有說清楚?好吧,就算是我今天早上誤會了。可是你當時也認下了啊!你又怎麼可以怪我沒說清楚?”
西蒙沒有回話,藍歡顏再次看到他的臉時,他卻是已經躺在她的身邊,並且不顧她的反對從身後摟住了她。
“是你剛纔說,你在夜總會工作,並且什麼賺錢做什麼。在我看來最賺錢的就是皮肉生意了。而且早上你認定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看到你滿不在乎的樣子,你讓我怎麼想,除了認定你已經是個中老手,我還能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