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你瘋了…”
沐雨婷立馬趴着欄杆,放低了聲音衝了唐澤說道。
“你的東西,怎麼能到那傢伙的手裡,你放心,這點錢我還不放在眼裡。”
比情敵更可恨的是什麼,是對自己媳婦還虎視眈眈的前夫啊!
唐澤第一次感覺到腹背受敵是什麼感覺。
他媳婦爲毛這麼搶手!
爲毛啊,雖然這能體現出他的魅力和他的眼光,可是這樣他也很累的好不好。
“不過是一套捐出去的東西,不值這個價格。”
“就當是爲山區的孩子捐贈了,你別攔着我,我這是在做善事呢。”
“呵呵…”
沐雨婷扯了扯嘴皮子,這一聲“呵呵”,包含的意思太多了。
翻了個白眼,愛折騰就折騰唄。
唐小寶笑眯眯的拿着搞糕點,踮着腳,悄悄的走到他爹的包間裡。
“爸爸,乾死他!”
“好,乾死他!”
“一百五十萬一次…一百五十萬兩次…還有沒有更高的了…”
“一百八十萬!”
已經是高出這套首飾價格出一百萬了。
哪個人腦子是被驢踢了吧。
更蛋疼的是,從她的包廂位置看去,根本看不到叫價的那個人。
到底是誰?
這麼揮金如土!
“兩…”
韓正野一把摁住了想要叫價的唐澤。
只見連韓銘都聳了聳肩,表示放棄了。
唐澤皺了皺眉,雖然還想再叫價,但是媳婦已經覺得這個價格出的太高,而且,韓銘也收手了,更關鍵的是,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叫價的人到底是誰。
“好…好…一百八十萬一次…一百八十萬兩次…一百八十萬三次…叮…成交…”
隨着主持人的那一錘子下去,這套祖母綠翡翠首飾最後以一百八十萬的價格被神秘的男子買走。
沐雨婷張望了一番,都沒有看到買走的那個人。
這人到底是誰?他全場貌似只出過一次手,而且還是花了這麼大的價錢。
不得不承認,她的東西並不是全場最好的,但卻以全場最高的價錢賣出,實在是讓人…太摸不着頭腦了。
更讓人摸不着頭腦的是,拍賣結束之後的宴會,東
西竟然被人送又到了她的手中。
送東西來的是服務生,問她買主,她卻是搖了搖頭,表示什麼都不知道。
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卻沒手下那套祖母綠翡翠首飾。
讓服務員給退回去,
誰知那人卻說“那位先生說了,如果您不喜歡的話,也不必退了,乾脆捐給主辦方,回頭一起變賣了,捐給山區的孩子們。”
倒是個有心的人,那也就是說,他白白的捐了三百多萬?
這人也真是夠闊綽的。
要知道,有些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啊。
“那麻煩你再去跟那位先生說一下,可否見上一面。”
她倒要看看這人有什麼目的。
那服務生似乎早就猜到了她會這麼說,或者說,是讓她來的那個人,猜到了她會要見他。
就等着她開口呢。
點了點頭說道“那爲先生在那邊的貴賓休息室,您跟我來。”
貴賓休息室?這人到底是誰,看來還有些來頭呢。
“我跟你一起去。”
唐澤也想看看那跟自己叫板的人是誰。
總覺得沒把媳婦的首飾拍下來是一件不咋光彩的事。
又怎麼還能讓媳婦送羊入戶口呢。
沐雨婷點了點頭,剛想說“好。”
只聽那服務生又道“那位先生說只願見小姐一人。”
嘿喲,還要單約。
一點都不像話!
沐雨婷見唐澤眉頭一皺,隱隱有發怒的徵兆。
連忙安撫的拍了拍他的小心臟,捏了捏那略微見黑的臉蛋。
“沒事,這裡這麼多人呢,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誰知道那傢伙安的什麼心,萬一霸王硬上弓怎麼辦。”
唐澤還是不樂意,黑着一張臉。
只怪媳婦太有魅力,是塊好肥肉,各個都惦記着。
沐雨婷嘴角抽了抽,當別人都是你這個無賴呢?
悄悄靠在唐澤的耳邊咬耳朵道。
“這不是還有你嘛,最多半個小時,我還沒出來,你就帶人闖進來。”
唐澤臉色這才稍稍好了一些,放開抓着人胳膊的手。
轉頭看了一眼正把糖果往口袋裡塞的唐小寶一眼。
沐雨婷這纔跟着那服務
生走了。
“去,跟着你媽。”
在兒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唐澤說道。
唐小寶很委屈啊,又不是他拐走的媽咪。
把糖果都塞進了口袋,才邁着小短腿,一步三晃的跟着沐雨婷身後去了。
一些想要上來打招呼的人看到唐澤的臉色黑如鍋底,無不默契的退避三丈。
“你猜會是誰?”
在京都,還有人這麼大架子的,除了他唐澤,還有那個有特殊嗜好的大佬霍商,還能有誰?
沐雨婷跟在那服務生的後面進入了貴賓休息室。
只見一人坐在椅子上背對着她,那個服務生也沒有退出去,而是走到了那個男子的身邊,微微彎腰,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我來了,請問你是?”
那人笑了笑,緩緩的推着輪椅轉身,只一秒。
沐雨婷便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動漏了一拍,有些期盼,卻又有些膽怯。
直到看着那人熟悉卻又帶了些成熟的臉蛋,一身貼身的Anderson西服,他的眼睛明亮而有神,微微彎着眼睛,眉宇中帶着些許疲憊。
“你…你…遠你是航…”
“姐,我回來了。”
沐雨婷三兩步便跨了過去,在他的旁邊蹲了下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這個臭小子,回來也不找我,偏偏要折騰這出。”
她的手放在方遠航的膝蓋上,沒敢觸碰,他的腿,還是沒有治好?
可是她記得上一世明明就…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的雙腿,又看了看他的臉。
“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有驚,卻無喜。”
倒是方遠航傻愣愣的笑了笑。
那模樣跟當初離開的時候根本沒有什麼樣差別。
算了算跟他分別至少也要五六年了。
眼眶不知覺的紅了。
“你這幾年去哪了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受苦?我派了好多人去找你可是都沒有音信,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說到這個,方遠航有些落寞地垂下了眼。
當初可不是自己要離開的,明明是她讓人把自己給送走的呀!
雖然知道她是爲了自己好,可那時候總歸覺得自己是被人給拋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