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婷低垂了眼睛,搖了搖頭“我不想,但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這件事,我會盡快解決的。”
她想,如果動作快點,或許可以在孩子出生之前,把事情解決。
可以她一個人的能力…難道…還要去求唐澤麼?
“小羽,你能幫我麼?”
童子羽愣了愣,看着眼前的閨蜜,她從來沒有這麼一本正經的要求自己幫忙,吞了口口水。
“上刀山下火海什麼的,我是不行,不過你先說,我倒是可以考慮。”
沐雨婷揉了揉肚皮“爲我不行,那爲你的乾兒子或者乾女兒呢?”
童子羽托腮,一副很值得深思的模樣。
“恩…這倒是可以考慮。”
……
夜深人靜的時候,沐雨曦卻是無法入眠,窗子沒有關,白色的紗簾被風吹的鼓鼓的,突然多了道黑影,沐雨婷一驚,捂着嘴,害怕自己會尖叫出聲。
悄悄的下了牀,手邊沒有任何的武器,只撇到一旁插着康乃馨的水晶花瓶。
一把拔了花,舉起水晶花瓶便悄悄向窗子靠去。
那黑影剛從外面跳進來,一伸手撩開礙事的簾子,只見寒光一閃,下意識的向邊上閃去,反手一檔,那水晶花瓶“砰”的一聲砸在了他的手臂上。
嘩啦啦的碎了一地,混合的暗紅色的血液。
“你謀殺親夫啊。”
唐澤低吼,還好他閃的快,要不然開花的就是他的腦袋了。
“你怎麼從窗子爬出來。”
待看清來人,沐雨婷才稍稍的送了口氣,但看到那人開花了的手臂,一邊驚歎着那人手臂的強硬度,一邊心驚着,若不是他躲的快,那開花的真的就是他的腦袋了。
“爲了見你啊。”
“沒正經!”
捲起那人的襯衫袖子,扯了面紙摁了摁,紙巾瞬間溼了一大片,那血好似止不住一般的流,倒是唐澤滿不在乎,隨手擦了擦,又找了個繃帶草草的包紮了一下,只是一隻手動作雖麻利,但總歸不方便。
沐雨婷接了過來,末了還打了個蝴蝶結。
又指了指那一地的玻璃渣子“看你乾的好事。”
“明明是你行兇的好不好。”
“誰讓你大半夜不睡覺,還爬窗子進來,當自己是羅密歐?”
唐澤有些哭笑不得。
“我可不喜歡羅密歐和朱麗葉,結局不美好。”
沐雨婷沒接話,死在一起,倒也不免是一段傳奇佳話,當初他不也是陪着自己一起跳下去了麼。
“怎麼?見到我不開心?”
沐雨婷沒說話,只是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也沒想到他會從窗子爬進來,這裡,至少有七八層呢。
“沒有,趁還沒有人發現,你快走吧。”
“趕我走了?難道你不覺得,我們在這裡來一次,不會很刺激?”
“唐澤!”
這人事越來越沒正經了!
沐雨婷臉上一陣燥熱,推了推壓着自己的人,再這樣下去,事情只會一發不可收拾,有些暗自惱怒自己昨晚的瘋狂和放縱。
“唐澤,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就當沒發生過?什麼意思?
唐澤當即就冷了臉,什麼叫就當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唐澤,我結婚了,是別人的老婆了!”
沐雨婷的話無疑是激怒唐澤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你他媽的!”
頓了頓,想說她勾、引自己?還是怨她過河拆橋?把他當應招的男狼?
沐雨婷有些慌亂的擡手去捂他的嘴,這裡可是醫院,雖然童子羽打過了招呼,但外面還是有醫生護士在,她的房間裡怎麼能突然多出個人,而且還是個男人呢?
傳出去就是她偷、人,到時候,韓家那邊肯定又有的鬧騰了。
一想到那個韓老太太和韓銘,她就頭疼的很。
等明天她懷孕的消息傳到韓家那邊,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來。
唐澤倒是安分了些,任由她捂着自己的嘴巴,甚至還惡劣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掌心。
沐雨婷立馬似觸電了一般,收回了手,瞪着他。
“你快走吧。”
甚至還隱隱的帶上了三分哀求的味道。
唐澤偏偏不如她意,一手扣着她的後腰,強迫她靠近自己,一手探入她寬大的病號服中。
“想讓我走?可以啊,陪我做一次。”
“唐澤!”
沐雨婷低吼,有些惱羞成怒,總覺得這人實在是太過分。
“怎麼?又不是沒做過,還是說,你覺得我的技術沒有韓大少的好,你不願意跟我做了?”
“你無恥!”
她又沒跟韓銘做過,怎麼會知道韓銘的技術的好壞。
可唐澤的話偏偏就氣紅了她的眼眶。
那人非但不停手,還很惡劣的解開了她文胸的扣子。
沐雨婷急了,伸手便甩了那人一巴掌。
打完之後,不僅唐澤,連自己都愣住了。
唐澤稍稍的放開了她一些,嘴角被牙齒磕破了點皮,嚐到了些許血腥的味道。
“好,好樣的沐雨婷!”
沐雨婷知道,這是那人發怒的前兆,以前怎麼不知道,唐澤的脾氣其實很壞。
張口想說些什麼,男人的氣息已經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壓住她的身子,不容許她逃避,將人反手扣在牀頭,伸手便去解自己的皮帶,沐雨婷急了,疊聲的喚。
“唐澤,唐澤你冷靜一點,你放開我,你知道你是在做什麼麼?”
“我做什麼?我做的還不明顯麼?你叫,不怕引來人你就大聲的叫,讓大家看看,我是怎麼上你的,到時候,看那個姓韓的還要不要你!”
唐澤也是怒了,睜着佈滿血絲殷紅的雙眸,瞪着沐雨婷,手下的動作不停,倒是沐雨婷停止了掙扎。
一聽到韓銘就怕了?
那他算什麼?偷、情的小白臉?
沐雨婷,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唐澤的感受呢?
扯下那人的褲子,隨手丟到一邊,很快沐雨婷全身上下凌亂一片,而唐澤除了解開了褲釦和拉下了拉鍊之外,沒有一絲的凌亂。
他甚至翻過她的身子,那種屈辱的感覺,讓沐雨婷咬緊了牙,抓着牀單的手指幾乎要捏碎一般,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上發泄着不滿和火氣。
“說,是我的技術好,還是他的技術更好?”
嘴裡說着污言穢語,身下的動作卻是一下比一下激烈,似恨不得將她折騰至死一般。
抓着沐雨婷的腰,肆意妄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