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湖湖畔。
微風襲過,湖水微波盪漾,映出了藍天白雲的倒影,蘇雨薇高高站在船頭眺望着遠方的美景,而司馬翊坐在輪椅上靜靜的望着她,兩人雖無言語,卻彼此心通。
他知道自己沒有二哥三哥那般的野心,雖然他身爲皇子,卻也有諸多無奈,但他依然不忘初心,爲國家發展而努力,爲百姓生活而奔波,如此卻被有心人說成爭寵的意思。
他,司馬翊向來就不怕那些有心人的風言風語,但如今他怕了,只因爲他有了心愛的人,他決不會讓蘇雨薇陷入危險之境。
“九皇子,徐太醫剛剛熬製好治療您腿病的藥水。”這時候,一身素衣的老婦人出現在了二人的視線中,看了看蘇雨薇,略帶歉意道,“打擾了皇子皇妃的雅性。”
“這倒也沒什麼,許媽媽我知道你爲了翊兒好。”蘇雨薇倒也不在意,對於這個照顧司馬翊長大的老人家,甚有好感。
“皇妃到也大度。”許媽媽福了福身,推着司馬翊的輪椅朝外推去,司馬翊雖沒有說什麼,卻總覺點有一絲不對,這許媽媽從小陪他長大,爲何剛纔稱他爲九皇子,不一向稱作自己的乳名嗎?這實在可疑。
藥膳閣
房間雖然不大,卻安放着大大小小的藥櫃,還有一些準備碾碎的藥物,桌子上整齊的擺放着太醫寫的方子,空氣中瀰漫着藥膳的中藥味,雖然不好聞,卻也能忍受一下。
許媽媽和藹的將藥碗遞給了司馬翊,轉身順手點起紫爐煙,“九皇子,這是徐太醫剛煎好的藥,待皇子飲完,睡一覺汗一出,就藥到病除了。”
“許媽媽,你點的什麼煙阿?”司馬翊對於如此味苦的藥水,似毫不猶豫,眉也不皺便仰頭一飲而盡,看到許媽媽一系列奇怪的行爲,忍不住發問道。
這香不過起到安神的作用,老軀是想徐太醫一會兒就要爲皇子鍼灸,實在看不下皇子忍痛之樣。”許媽媽雖然聽到司馬翊問題,身體顫了一顫,但是很快恢復了平靜回答道。“”皇子不會怪罪老軀吧。”
司馬翊聽到這個答案,舒了口氣,“這怎麼會呢?許媽媽您多想了。”
同時司馬翊心裡暖洋洋的,雖然腿病是自己堅持裝的,爲的就想避免一些有心人的攔阻,但是對於太醫們的鍼灸卻得要死抗,因爲自己腿已經恢復正常,而這些鍼灸藥是專爲了治療,難免會受點罪,所以許媽媽能如此爲他設想,他深感欣慰。
“好無聊啊,司馬翊這隻豬去了哪裡了?”蘇雨薇嘟着小嘴氣鼓鼓道。”肚子都有點餓了,到底要不要等他吃法啊。”說完順手朝湖中扔小石子,石子落入湖中激起小小的浪花。
就在她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發現湖裡似乎隱藏了什麼莫名生物,湖水錶面冒出一個個氣泡,雖小卻細心觀察卻也知道,警覺的朝後退了一幾步,果不其然,從湖裡四周跳出數名黑衣忍者。
“此女子乃九皇子皇妃,是名單上的人,上。”領頭黑衣忍者說完,伸了伸手招呼其他人一併上前。
“哼,你以爲我蘇雨薇只是個柔弱的女子嗎?”蘇雨薇輕蔑的笑道。”不管你是哪邊派來的狗,我都要把你們打回原形。”
黑衣忍者瞬間就奔到蘇雨薇面前,一拳就砸向她,蘇雨薇很快反應過來,身體向後一側,反手捉住黑衣忍者的手臂往前一帶,導致他的重心不穩往前栽去,緊着着擡起腳重重的劈下,黑衣忍者直接癱倒在地,站也站不起來,周圍幾名黑衣忍者有些驚訝,這蘇雨薇居然還會些拳腳。
“大膽賊子,居然敢在九皇子地盤撒野。”鶴唳剛出來便看到皇妃與幾名黑衣人相鬥,看那些黑衣人下手十分心狠毒辣,似乎是想要了皇妃的性命。
鶴唳一個翻身便投入戰局,一把抓住最靠前的黑衣忍者的左手將其扭斷便將其身體舉起摔向另邊聚攏起的黑衣人,臉上流露出了了年峻的殺氣,令人不忍靠近。
“走。”領頭的黑衣忍者收了收手,立馬捂住被蘇雨薇偷襲劃傷的手臂,立馬朝他們扔了個*,煙消,人盡。
“皇妃您沒事吧,卑職救駕來遲。”鶴唳尋顧了四周的情況,立馬奔向蘇雨薇詢問情況。”看這些黑衣人行動縝密,像是有預謀一般。”
“哪是像!分明就是衝着我們來的,我看這天是要變了。”蘇雨薇不同往日活潑的模樣,整個人散發出陣陣寒氣,緊握手中的匕首,突然想到什麼大叫。”糟糕,翊兒還在裡面!”
接着二人急忙朝內走去,但這場陰謀並沒有結束。
“司馬翊啊,司馬翊啊,縱你心思縝密,怎麼樣不會想到我們會讓你最親近的人傷害你吧。”許媽媽望着牀榻上的司馬翊冷冷笑道“放心,這屋中點的是藏香,死的時候可一點感覺都沒有。”
就在匕首觸碰到司馬翊的喉嚨時候,卻不料被一人有力的抓住她的手肘,瞬時手上力量加重,匕首自然而然的掉落在了地上,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是司馬翊,這個基本上與廢人無區別的人。
“你怎麼會?你怎麼?”許媽媽看到司馬翊喝了蒙汗藥卻絲毫像個沒事人,竟連雙腿也奇蹟般的好了。”不可能,我們的消息是不可能有錯的。”
司馬翊踱步向她靠近,慢慢蹲下直視她的雙眼。“你們肯定特別好奇我這腿怎麼能突然站起來了,不是連宮中太醫都說過回天乏術,而現在是怎麼回事了?那可要多謝蘇神醫的鼎力相助了,其實我的腿早就好了,而你們這種蒙汗藥對我根本沒用,而這香我已屏了呼吸,自然不怕。”
許媽媽激動的叫起,“你怎麼知道?許媽媽可是你最親近的人!”她不相信如此縝密的計劃幾乎未開始就便失敗了。
怎麼可能,他們可是精心策劃嚴密執行的,這本該是萬無一失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