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汐輕笑道:“莫媽媽,你不知道,那本夫人便讓人來告訴你吧!”說完衝着紅念點點頭,紅念衝着門外大叫一聲:“進來吧!”
白露押着一名五短身材的莊丁走了進來,阿蘿看見此人身子不禁顫抖起來,她伸手拉了拉身旁的莫媽媽。
莫媽媽臉色一白,隨即恢復了常態,她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安撫着,內心的情緒卻在不停地翻滾着。
他竟然還活着?看來事情已經脫離了她的掌控,朝着相反方向發展。
本來依着她的算計,在楚郡王出了莊子後,設法將蘇雨汐主僕等人一同騙去後山,讓她們一塊兒埋在雪中,人全部死了,當時的情況便無人所知,誰都會認爲這是個意外。
沒想到的是,有些年沒見了,那幾丫頭竟然還學了些本事,讓她們給逃脫了,只埋了個不值錢的丫頭,雖然不確定她們是否知道這雪崩是刻竟爲之,爲了保險起見,必須將這個唯一的知情人給除了。
就算蘇雨汐手段通天能查到他這裡,所得到的結果只能是他畏罪自盡了。
將藥水混在飯食裡給他送去了,他怎麼可能沒吃?以他對阿蘿的迷戀,知道那是阿蘿親手所做怎會不吃?
他還活着!不但如此,還被蘇夫人給揪了出來,怎麼辦?若是被二爺知道這一切都是她所設計,那後果不堪設想!
莫媽媽眯了眯雙眼,強力壓住從心底冒出來的恐懼感同,眼中閃過的含着痛意的決絕,
那莊丁臉色蒼白,面露疲憊,身子傾斜碰躲避着白露,眼中滿是的懼意,看來,白露將他折騰得不輕,他的眼光掠過莫媽媽母女,眼中迸出強烈的恨意。
來到蘇雨汐跟前,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奴才,奴才徐小虎給郡王爺,夫人磕頭!”
說完又連連叩首,“奴才有罪,奴才不該聽信阿蘿姑娘的話將莊子裡養的狗帶到後山,可奴才真的不知道阿蘿姑娘想幹什麼啊!若是奴才知道阿蘿姑娘是想害夫人,奴才就是再借十個膽也不敢哪!求夫人饒命啊!”
昨天一早,徐小虎聽從阿蘿的話將狗悄悄地帶到後山,並在阿蘿的指揮下用力鞭打那隻狗,當那隻狗受痛狂吠了幾聲之後,後山的雪便崩了下來,這時他纔看到蘇夫人與衆婢女們四處奔逃,也看到丁香被埋進雪裡。
阿蘿只說想嚇嚇幾個小姐妹,可眼前所看到的敘他怎麼想都覺着不對,總覺着那雪崩與狗叫聲有一定的關係,他怕了,不顧阿蘿的叮囑,要裝什麼事沒有發該幹嘛幹嘛,便想着與管事請假,回家躲了起來,這時阿蘿給他送來了些飯食,說是她親手所做,若是平時他定會高興得跳起來,可現舊,他還真的不敢吃。
他將飯食每種各取了少許餵給了院中養的一隻貓,沒成想,沒過多久,那隻貓腿一蹬就沒了氣。
他看着四腳朝在躺在地上的小貓,心裡直冒涼氣,這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女人,心竟然這麼狠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