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是不是該餵我了
溫軟清馥的脣,帶着她特有的氣息.張鋮豪輾轉研磨了半天,才依依不捨的將她放開。
蘇淺夏小臉微紅,長長的睫毛輕輕一一顫,抿了抿被他吻得紅潤的脣,低聲道:“大**。”
張鋮豪不可置否,看了看桌子上的粥,見喝得差不多了,便問道,“吃飽了?”
此刻,蘇淺夏的兩條腿正放在張鋮豪腿上,人又被他圈在胸口,幾乎就是橫坐在了他腿上。一番動作下來,身上裹着的浴巾微微鬆脫,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在燈光下透着一層魅惑的啞光,異常撩人。
蘇淺夏點點頭,臉上的緋紅越來越盛,即便不擡頭,她也能感受到頭頂拿到炙熱的目光。
張鋮豪脣角一勾,聲音異常性感沉邃,“喂也餵飽了,腳也揉過了,是不是該餵我了,恩?”
不知道是因爲吃飽了腦子遲鈍了,還是太久沒有和這個男人親暱了。蘇淺夏一時竟然沒有聽出他話中的弦外音,真的傻兮兮地舀了勺桌上自己吃剩的粥遞到張鋮豪嘴邊。
張鋮豪黑眸眯成一線,嘴角有些抽抽,目光緊緊盯着懷中的女人。
蘇淺夏不明就裡地舉着勺子,紅脣微啓,愣愣看着他。正奇怪他爲什麼不吃,一滴粥突然從勺子底下滴落,瞬間滴在了蘇淺夏胸口。
“呀!”
蘇淺夏驚呼一聲,連忙將勺子放回碗裡,正要伸手拿桌上的紙巾,張鋮豪卻突然低下頭,薄脣在她胸口一吸,那粥就到了他嘴裡。
不理懷裡錯愕的人,張鋮豪tian了tian嘴角,點頭道:“不錯,下次還吃這家。”
言罷,便突然抱着懷中人起身,大步朝臥室而去。
“張鋮豪,你想幹嘛!”
張鋮豪將她放倒在牀上,俯身跪在她身前,黑色浴袍鬆鬆落下,露出一大片健碩的胸肌。伸手將她臉上的亂髮挑去,張鋮豪魅邪一笑,沉聲道:“你說我要做什麼?”
“我——我……”蘇淺夏一時心急,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支支吾吾的。
張鋮豪將她上羞澀的表情盡數攬在眼底,微微俯下身,便吻上了她的脣。
薄脣一刃,卻格外耐心的在蘇淺夏的脣上一寸寸碾揉,每一下都是無盡的溫柔。蘇淺夏沒多久就再度沉溺在他的氣息中。
張鋮豪明朗的星眸難得透着迷離,深情望着牀上清眸半閉的人,脣角含笑,俯身而下。
橘色燈光,滿室旖旎。細微的低喘伴着沉重的呼吸,糾纏旋繞,穿透了空氣,映襯着這一難眠的夜。
再度醒來的時候,身旁的人已經不在。蘇淺夏以爲張鋮豪回了公司,正要起身,卻見臥室的門被推開。
張鋮豪換了件浴袍,黑而密的發間還有水珠一顆顆滾落,顯然是剛洗完澡。見蘇淺夏要起來,開口道:“再睡會吧。”
蘇淺夏拿起牀邊張鋮豪給她新買的手機一看,才過七點。
“怎麼起那麼早?”蘇淺夏靠在牀上,隨口問道。
“這兩天公司忙,我要早點過去。樑博寅現在畢竟在華納,我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目的,總之還是在的好。”
張鋮豪說完,就俯身在蘇淺夏額頭落下一個吻。蘇淺夏聞到一股很好聞的男士沐浴露香味,讓人心神一震。
“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也睡不着了。”蘇淺夏說着,就裹着牀單往浴室而去,又隨口道,“等我會,我很快就好。”
兩人到華納的時候,碰到了也剛剛到此的張正民夫婦。張正民這兩年除了高層大會,幾乎已經不出現在華納。如今突然到底,必然是有原因。
張鋮豪手牽着蘇淺夏,上前叫了聲爸媽,蘇淺夏也跟着叫了聲叔叔阿姨。
張正民微微點頭,目光落到蘇淺夏身上,開口道:“丫頭,事情我都聽說了。你放心,我們張家雖然行事低調,但絕對不是會讓人白白欺負的。這事情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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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長輩的庇護,讓蘇淺夏心裡覺得暖暖的,微微一笑,蘇淺夏搖頭,“這兩天新聞我都看到了,已經可以了。”
張正民點頭,並沒有順着她話說下去,轉而朝電梯走去。一旁的唐秋玲見了蘇淺夏,上前又是一陣噓寒問暖,還一邊怪着張鋮豪,這麼冷的天氣一大早就把她帶出來了。
公司總部的高管似乎早就得了張正民會來的消息,早就等在電梯口排排站好。
饒是蘇淺夏自認爲見過各種場面了,還是被這一刻的情景嚇了一跳。
十多位公司高管,每個都是西裝革履,一絲不苟。在張正民從電梯裡出來的一瞬,所有人的彎下了腰,恭恭敬敬叫了聲張先生。
一個退居二線多年的老人,居然在華納內部還有這麼高的聲譽,蘇淺夏不得不對身旁這位和藹可親的老人有了新的認識。
想來也是,張正民與很多商人不同,早年幾乎市白手起家,並沒有太多的人脈和背景。這也是當年唐秋玲說要嫁給他時,唐家人集體反對的原因。然幾十年光景下來,張正民用自己一雙手,向所有唐家人證明了,唐秋玲的眼光沒有錯,不僅沒有錯,而是不是一般的好。
這樣一個老人,自然不會僅僅靠和善的笑容打下了這江山,其自然有他獨到的手腕。想起當初自己在顧家隨口而語的九瑰方案,蘇淺夏此刻越發確定,那時候張正民會點頭答應,必然和她與張鋮豪的關係有關。
蘇淺夏擡眸看了看並排而站的父子兩,突然覺得,兩人真的非常像,不僅是外貌,還有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沉斂和霸氣。
唐秋玲見她在看,湊過頭來在她耳邊小聲道:“是不是很帥?當年我就是這麼淪陷了。下次我給你看老張年輕時候的照片,可比臭小子帥多了!”
蘇淺夏聞言,差點小笑出來,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又不能,只好抿脣忍着,跟着幾人朝張鋮豪辦公室而去。
門一關,唐秋玲便匆忙從提的手袋裡拿出一個保溫瓶,又掏出只瓷碗,開始張羅起來。
“來夏夏,這是我讓你姨去b市一個老中醫開的方子。聽說人家在清朝可是御醫,厲害得很,你現在身子虛,趁着年輕的時候多補補,別到了我這個時候再想辦法就來不及了。”
那保溫瓶一打開,蘇淺夏就聞到一股淡淡的中藥味。這些日子被唐秋玲灌這灌那早就習慣了,蘇淺夏想都沒想,就直接灌入了嘴中。
雖然做好了準備,但是這藥不知道爲什麼,格外的苦。蘇淺夏雖喝完了,修眉卻也微微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