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車就是最新款限量的紅色法拉利吧那天撞了沐歌的人就是你”簡末冷哼一聲,看着她無辜的臉色就覺得膈應。
簡末的聲音並不大,只有她和宋荷聽得見。
宋荷聽見簡末的話,臉色有些不自在,“你,你沒有證據。”
“我現在是沒有證據,你最好不要被我找到證據”
簡末沒有查出點什麼也不會這麼說,現在只差確切的證據就可以把宋荷給送進局子裡了
一聽簡末說沒有證據,宋荷的心就寬了不少,臉上帶着不屑的笑,“你以爲我怕你”
然後,她的聲音便更大地說道,“明知道帝少最厭惡女人靠近,她還巴巴湊上去,不是想勾引帝少潛規則上位是什麼”
包廂裡的人都聽見了,紛紛嗤笑出聲。
景如歌空窗一年,加之有人在背後刻意抹掉她的痕跡,以至於現在,沒有多少人知道。
這個女孩,曾經差一點到達了奧斯卡影后的位置。
當年,她才二十歲。
“帝少不也說了,沐歌是花瓶,作爲花瓶她會做出這種事情,恐怕也在情理之中吧”
宋荷挑釁聲音不斷,越說越起勁,臉上帶着恨不得踩死景如歌的神情。
景如歌敢給那些記者爆她的料,她也照樣可以當着所有人的面詆譭她
誰不知道在傾城最有話語權的就是帝少,他的話幾乎沒有人敢不聽從。
他就算說一個影后是花瓶,那她就是花瓶。
更何況沐歌這個小小的演員
景如歌咬着脣,想要辯駁,可是,唐靳言就在旁邊,她如果反駁了他的話會如何
“我倒是不知道,我何時說過這句話了”緊接着,響起了唐靳言清冷的聲音,帶着一絲凌厲的音色,讓人不寒而慄。
宋荷渾身一顫,看向唐靳言的目光中帶着畏懼,“帝,帝少,那天是您”
唐靳言身上的氣息淡漠且涼,優雅地換了個姿勢,他纔不緊不慢道,“看來,宋小姐不只是花瓶,沒有腦袋就罷了,連人話都聽不懂。”
噗嗤。
簡末一點也不客氣地給笑出了聲來,“宋荷,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沐歌靠潛規則上位,怎麼我們都聽見帝少說,你連花瓶都算不上呢”
她似乎明白景如歌怎麼總是那麼毒舌了,看來有個這麼毒舌的老公,走到哪都不一定吃虧啊。
那天唐靳言給出的花瓶評價,在宋荷的誤導下都以爲是景如歌,沒想到,唐靳言說的是宋荷。
景如歌從來沒有想過唐靳言會開口幫自己解圍,心裡好像突然有花綻放了一般,抑制不了的喜悅從心口溢出。
小臉上的笑容忍不住輕快了一些,看着宋荷焉了的樣子,“宋小姐下次可要聽清楚人話了,聽不懂的還可以找一個翻譯。”
宋荷臉上就好像調色盤一樣,飛快變化着各種顏色,憤憤地坐在了角落的位置,沒敢去看包廂裡那些人臉上的嘲諷。
帝少指的花瓶不是沐歌,竟然是她,沐歌一定很得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