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景瑜還是他們太太的姐姐,對自己的妹妹都能下這種狠手,這種人……
簡直可怕!
“歌歌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你們誰也不準說出去,否則……”唐靳言眸光一利,睨了眼江逸辰和喬北。
“放心,絕對保密。”
“boss,屬下死也不會說出去的!”
說完之後,江逸辰就覺得這個懲罰對景瑜這種女人實在太輕了,“靳言,你就打算這麼懲罰了她就過去了?”
唐靳言幽幽一笑,如同寒冰之花,絢麗卻冷得讓人心悸,“她是怎麼對待歌歌的,我會讓她十倍奉還。”
很顯然,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這件事情他也不打算讓景如歌知道,否則勢必會讓她發現自己流產的事情,他不希望她難過。
這一次,就算景瑜是景如歌的姐姐這張保命符,也已經沒用了。
他不會用以往對付敵人的手段,一招致死,而是會讓她一點點被毀滅,嘗受百倍景如歌曾經遭受過的痛苦。
以此,來祭奠他和景如歌未來得及見面的孩子。
聽到唐靳言的話,江逸辰和喬北都不免打了個冷顫。
可想而知,景瑜的下場會有多慘。
惹誰,都不要去惹景如歌。
這句話真的是金科玉律啊,否則下場就會和景瑜一樣慘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包廂裡面才徹底安靜下來,看着旁邊躺着的臃腫還有啤酒肚的中年發福的男人,想到剛剛竟然是這種人和她在做那種事,景瑜心裡就一陣噁心。
她的身體在被狠狠摧殘了兩個小時之後,已經不成樣子了。
這個男人還有嚴重的癖好,喜歡用道具隨便玩弄她,弄得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差點死掉。
景瑜抱着被子,一下地,嘭的一下就摔了個狗啃泥,身上痛得要命。
下面更是一陣一陣火辣辣的痛,還有臀部的地方也沒被放過,她的聲音都苦啞了。也沒有被放過。
怎麼會?
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明明都已經計劃好了,給唐靳言下藥,這樣一來,她只要趁機鑽進唐靳言的被窩裡,那麼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到時候她如果能夠懷上唐靳言的孩子,景如歌算什麼?不遲早被她擠掉?
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她的身子被一個老男人奪走了不說,還被羞辱了這麼久,讓她幾乎想死。
她站了起來,穿起地上被撕碎的裙子,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包廂裡。
……
錦繡苑。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景如歌差不多快要睡着了,也沒見唐靳言回來,不由得有些失落。
該不會因爲早上的事情,他今天就不回來了吧?
這麼想着,景如歌心裡就越發空蕩了,合上手中的雜誌,然後掀開被子下牀,準備去樓下喝點水。
誰知道剛打開門,就看到一身寒氣剛從外面回來的唐靳言正預備開門的動作停在那裡,頓時一愣。
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景如歌纔開口,“你……回來了?”
“嗯,今晚有個應酬,回來晚了。在等我?”一般這個時候她都會早早睡了的,今天還沒睡,說不定是在等他。
思及此,唐靳言面上的神情柔和了幾許。
被戳穿了心思,景如歌也沒有不好意思,大方承認了,“是啊,等你回來。”
唐靳言心口一軟,伸手揉了揉她的髮絲,舉起手中的一個袋子,“你最愛吃的那家栗子糕,順路給你帶回來了。”
其實哪裡是順路,不過是知道景如歌一直愛吃,可是因爲沒時間去那家店很少吃上,特意開車繞了大半個傾城去買的。
看見他手裡的栗子糕,景如歌開心地接過來,眉眼間俱是綿軟的笑意,踮起腳就在唐靳言的臉上吻了一下,“糖糖,你太好了!”
難得她主動吻他,竟是讓他愣了好一會兒。
脣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看見她饞貓的樣子,從包廂出來那會就一直沉鬱的心情,好轉了不少。
“你先吃,我去給你拿水。”淡淡地寵溺地對她道了一句,唐靳言便轉身下了樓。
景如歌放下手中的袋子,目光忽然有些複雜。
她剛剛,在他身上聞到了不屬於他的味道。
是女士香水的味道,景瑜最愛的那一款,經常能在景瑜身上聞到。
得靠得多近,纔會沾染上景瑜身上的味道呢?
唐靳言回到房間時,便看見景如歌坐在牀邊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樣子,走過去,把水杯放下,“在想什麼?”
回神,景如歌才露出一抹微笑來,“沒什麼。”
心裡卻有些沉悶,景如歌知道自己這樣胡思亂想不好,不利於她和唐靳言之間的感情發展。
與其這麼胡思亂想,不如問清楚?
“唐靳言,應酬上你見到景瑜了嗎?”
景如歌鼓起勇氣,看着他的眼睛問道。
唐靳言先是有些詫異她怎麼會知道的,然後也沒有隱瞞,坦然地告訴了她:“嗯,她和逸辰一起,只不過當時逸辰不在,客戶也在包廂裡。”
“你和她離的很近麼?”
“嗯?”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聞言,唐靳言失笑,難怪她剛剛一副呆呆的擔心的模樣,原來是吃醋了。
想着,便覺得心情大好,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然後捧着她的小臉認真地看着她,“歌歌,如果我說,我是爲了某個目的,不得不接近她幾秒鐘,僅僅幾秒鐘,你會不會生氣?”
爲了某個目的?
景如歌蹙了蹙柳眉,然後舒展開來。
本來不開心的情緒,也因爲他的話,全部消散了。
沒有什麼比他的坦白更讓她開心了,只要他說的,她就信。
“不會,你有你的原因,只要你不瞞着我,像這樣跟我解釋一下,我不會生氣的。”景如歌搖搖頭,抿脣笑了起來。
唐靳言揚脣一笑,捧着她的小臉在她的額上親吻了一下,“乖女孩。”
“可是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既然你不喜歡景瑜,爲什麼當初還會和她那麼靠近呢?你不是不喜歡別人靠近你超過兩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