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少皇!
一看見他,欣然沒骨氣地全身血液倒流,大腦有一瞬間無法思考。
那一瞬間,杜子恆將她護在身後,亦如當時在她險些被那個像鬼一樣的男人用鋼管砸死的時候。
即使她心裡再怎麼不願意面對,不能也再讓杜子恆因爲她受到一點傷害!
她推開護在身前的杜子恆,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攥拳,迎着爵少皇暴雨梨花針般的冰冷眼神說:“事情,不是你看見的那個樣子。”
“那是什麼樣子?”爵少皇沒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說的雲淡風輕,就像是來問你吃飯了沒有。只是他眸光的冷意漸漸帶起嗜血的殺意。
空氣瞬間緊繃。
欣然渾身被害怕的情緒包圍,突然想起爵少皇說過不準跟別的男人有曖昧。
可,剛纔杜子恆抱着她喊老婆,爵少皇全部親眼看見了。
要怎麼解釋,他纔會相信?
爵少皇冷眸一眯:“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杜子恆一看見爵少皇,就感到面前的男人很危險,一把將欣然重新拉回到他的身後,擡眸對爵少皇大聲說:“你是什麼人?”
爵少皇嗤笑出聲:“欣然,你告訴他我是誰。”
杜子恆,還有從爵少皇進來就進入懵逼狀態的李川,全部都看向一臉錯愕的欣然。
爵少皇跟欣然除了爵氏家族內部,對外都是隱婚,現在爵少皇讓她告訴別人他們的關係,這是要將他們婚姻關係曝光的意思?
爲什麼?
難道就因爲看見別的男人抱着她喊老婆,吃醋?
爵少皇又不喜歡她,吃哪門子的醋?
差點忘了爵少皇有着超乎一般人的佔有慾,即使他不喜歡自己,也不能容忍別的男人碰自己。
想通這一點後,欣然心裡更加害怕,如果是吃醋的話,至少爵少皇還會因爲喜歡對她憐香惜玉,但只是霸道地佔有的話……
欣然幾乎已經看見自己活活被爵少皇折磨死的恐怖畫面。
“老婆,這個男
人究竟是誰?”杜子恆焦急的聲音,把欣然秒拉回現實。
讓她不得不面對,恐怖如惡魔的爵少皇,她深吸一口氣說:“他是我男人。”
男人?
杜子恆緊緊皺眉,他從小在國外長大,雖然對帝國語言研究並不是很瞭解,但對從對面男人想要殺死他的眼神看,他敢肯定欣然肯定跟這個男人有着曖昧關係。下意識地伸手握住欣然的手臂,他衝爵少皇擺出一副她是我老婆的架勢。
“放開她。”爵少皇的聲音清冷,不用刻意提高音量,已經冷的徹骨。
欣然急了,再這樣下爵少皇絕對不會放過杜子恆,她剛要掙脫掉杜子恆握住她手臂的手,就聽杜子恆鎮定地說:“我會保護你,不要怕。”
身爲杜子恆的助理,李川此時也站了出來說:“是啊,夫人你不用怕,我老闆絕對有保護你的實力,就算這裡不是米國!”
像是爲了證明他的話,接着就從病房門口涌入一羣安保。
之前,欣然跟杜子恆一起被綁架,警察叫欣然去警察局做筆錄,杜子恆一句話她就不用去了,從那次欣然就知道杜子恆不是一般人。
現在又看見這麼多安保在,欣然下意識地選擇相信杜子恆,跟李川的話,她又挪步躲去杜子恆的身後。 шшш▲ttk an▲C〇
爵少皇黑眸冷冷地把欣然的選擇看在眼裡,眸光越發冰冷。
欣然即使站在杜子恆身後,也明顯地感受到恐懼的窒息感。
她開始猶豫,爵少皇是帝都第一財閥繼承人,在帝都乃至整個帝國幾乎都沒有人可以與他相抗衡。
而杜子恆……欣然努力想了想,似乎近幾年並沒有聽見有姓杜的豪門財閥。
杜子恆的實力可能真的很強大,但比起爵少皇只怕也就一隻螞蟻,自己絕不能這樣懦弱逃避現實,這樣會連累死杜子恆。
欣然剛要站出去,杜子恆握住她手腕的大手緊了緊,接着就聽見杜子恆對爵少皇說:“我不管你跟我老婆是什麼關係,但現在我們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不歡迎!
離開!
爵少皇冷笑,他這個正牌老公倒是成了第三者。
“欣然,你給我滾過來!”
爵少皇冰冷的視線直接忽略掉杜子恆,死死地盯着躲在杜子恆身後欣然的側影。
欣然瞬間如墜冰窟,使勁咬了咬牙才鼓起勇氣從杜子恆背後探出大半個身子,卻不敢直視爵少皇冷眸,“我過來,你不要傷害他。”
“你活膩了!居然還敢維護這個男狐狸精!”
被爵少皇稱爲男狐狸精的杜子恆,臉色一變:“這位先生,我知道你肯定是相貌醜陋才戴着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看我顏值高,長得帥各種羨慕嫉妒恨,也在情理之中。大度的我可以諒解,但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我是欣然的老公,不是什麼男狐狸精!”
欣然似乎看見末日降臨,完了!完了!完了!杜子恆居然說爵少皇醜!這肯定是爵少皇心裡最大的痛處!
卻聽見爵少皇大笑出聲,像是聽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欣然聽着爵少皇的笑聲,心裡害怕到極點,嚇地連推開杜子恆走到爵少皇面前的勇氣都沒有。
懦弱的連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不能這樣!杜子恆是無辜的!他救了自己,不應該得到被爵少皇整死的下場。
欣然重新鼓起勇氣,但還沒邁出朝爵少皇走去的腳,就看見爵少皇朝她大步走過來,沉重地腳步聲像是踏在欣然的心尖尖上,營造出巨大的壓迫感欣然透不過氣。
杜子恆再一次擋在欣然面前,桃花眸警惕地盯着爵少皇:“你想幹什麼?我不會準你傷害我老婆!”
明明欣然是他爵少皇的女人,眼前這個男狐狸精居然左一個老婆右一個老婆,爵少皇忍無可忍擡手揪起杜子恆的衣襟,像是丟垃圾似的,把杜子恆往病牀上“嘭!”地一丟。
雖然VIP病房的大病牀很柔軟,但杜子恆頭有傷,傷口在碰觸到牀的那一剎那他發出撕心裂肺地大叫:“啊……”
這一聲叫地欣然心肝一顫,立即轉身朝病牀上的杜子恆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