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摯愛 帝少的千億寵兒
1602原來,這纔是他來的目的
又輕輕戳了戳北冥連城硬邦邦的胳膊,名可壓低聲音道:“一定要留下來嗎?我其實真的很怕耽誤你們的時間。。更多最新章節訪問:ww.。”
“我渴了。”北冥連城卻丟給她一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語。
名可一震,看了一下肖湘給她帶來的那隻水杯,向他眨巴着眼眸:“我只有一個杯子。”
北冥連城才意到她右手邊放着一個水杯,這下也不多想,把它拿了過來,揭開杯蓋,便大口灌了起來。
一點清水不小心從他‘脣’邊滑落,沿着下巴慢慢滴落下去,‘女’孩子們看到這模樣,一個個簡直連心都要碎了,只恨不得自己就是他身邊那個‘女’孩。
雖然,明知道名可真正的男人是北冥夜,也知道小叔子和嫂子的感情很好,並沒有他們想象那些曖昧的氣息,可是,心裡就是忍不住羨慕妒忌恨了起來。
只要能坐在帝學長的身邊,就算不做他的‘女’人,只做一個附庸品也都心甘情願了,可惜的是,她們連當他附庸品的資格都沒有。
教室裡出現這樣一尊男神,誰還會有心思去聽課?要是他能每天都出現,她們哪怕期末考掛科也不在乎了。
北冥連城喝完水,才把杯子遞迴給名可,瞅了她一眼,便不再理會了,繼續對着筆記本忙碌了起來。
倒是名可對他這個筆記本忽然就來了興趣,小手撐着自己的下巴,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好奇道:“你這筆記本的電池容量還真是厲害,以前在影視城的時候,一整天工作都不會斷電。”
“電池我改裝過。”北冥連城頭都沒擡,十指在鍵盤上快速跳動,鍵盤的聲音卻輕柔安靜得很,哪怕在上課的時候也完全沒有影響,唯一有影響的是他這個人的本身。
名可又嘆息了聲,還是忍不住盯着他的側臉,又開始‘花’癡了起來。
自家有個這麼超凡脫俗的舅舅,誰不自豪?
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樣的‘女’孩子才適合她的連城舅舅?像他那麼冷,對‘女’人那麼抗拒又不懂愛的男人,想要擄獲他的真心,實在是困難。
更何況他之前還錯把對自己這種母愛的依戀當成是喜歡,到底要出現一個怎樣的‘女’孩,才能讓他清楚明白什麼纔是真正的愛?
不過,她有點不懷好意地想着,真有那麼一個‘女’孩呆在連城隊長身邊,一定會過得很苦‘逼’,不僅要當情人,還得要當個‘女’傭,當‘奶’媽,以及朋友。
要在他想說話的時候陪他說話,他不想說話的時候,用自己的溫柔去包容他,他任‘性’的時候,要懂得把他當成孩子一樣來愛護,他理‘性’時她也可以當他的助手,和他一起去解決問題reads;。
只有這樣的‘女’孩,才真正適合連城隊長。
只是,直到現在她還沒有見到過那樣一個‘女’孩,溫柔時如風一樣,堅強時如雜草一般,活潑時能給他快樂,安靜時可以讓他依賴。
這種‘女’孩,這世上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存在?
“你現在是我的嫂子,我對你也沒有那種衝動了,別再試圖勾引我。”北冥連城的目光依然緊鎖在電腦屏幕上,話語還是那麼淡。
但,名可卻聽得立即臉紅耳赤的,趕緊遠離他。
不就是一不小心看得有點入‘迷’,‘花’癡病又犯了麼?她真不是故意的,誰叫他長得這麼‘迷’人?
連城和他老大不是一種類型,他老大是霸氣而狂妄的,至於他,哪怕同樣的冷但卻冷得安靜,冷得孤僻。
說句好聽是與世無爭,說句不好聽,其實就是有點自閉症,想要打開他的心‘門’,也不知道要多努力才行。
她真的很期待那個‘女’孩的出現,要不能看到他幸福,她和夜還有秦未央都沒辦法安心。
如果不是因爲人長得太帥,太‘迷’人,這一切其實都是缺點,這樣‘性’格的人,讓人太難靠近,可卻真的因爲太帥了,所以,哪怕缺點滿身,在‘女’孩子們眼中也全都是耀眼的光芒。
名可忍不住淺嘆,長得帥就是好,缺點都成亮點了。
依然盯着他的臉,欣賞了好一會,就在上課鈴聲快要響起的時候,忽然,包裡被調成振動模式的手機抖動了起來。
將手機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一顆心頓時便繃緊了,再看連城一眼,見連城也側着頭看她,眼底略有幾分好奇,她才點了點頭,立即將電話接通。
丫丫給她的電話很短,不過是短短十幾秒鐘,兩人便結束了通話。
將手機放好,她立即看着連城,輕聲道:“明天能不能陪我走一趟?我要去看看外公了。”
……
……又一堂課在‘女’孩子們頻頻回頭張望中迅速結束,直到親眼看到白樺開車來接名可,北冥連城才離開。
名可也才知道原來這傢伙跑來這裡,不僅僅是爲了告訴她昨天晚上和嶽清雅在一起的戰績,也會爲了保護她。
不知道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北冥夜的安排,又或者說兩樣都有。
直到他走遠,她纔看着坐在前頭的白樺,輕聲問道:“大叔現在在哪裡?我能去看他嗎?我下午沒課。”
白樺點了點頭,又忍不住往北冥連城離開的方向看了眼,才踩下油‘門’,將車子慢慢駛上主幹道reads;。
對於北冥連城的出現,名可也不解釋,是龍楚寒親自說過不反對她和連城的來往,所以,沒什麼好解釋的。
今天龍楚寒在工廠新建的工地上,這裡將來是要蓋通信塔的,是之前和來自紅日帝國的斯木先生一起選中的地方,他今天來這裡是爲了最後一次查視。
遠遠望去,那道俊朗的身影站在人羣中,始終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身邊的人完完全全就成他的陪襯了。
那麼出‘色’,那麼鶴立‘雞’羣的男人,如果他不是飛鷹的人,如果他真的只是簡簡單單一個生意人,那該多好。
名可在白樺的陪同下舉步向他走去,越是看到大叔的英俊和帥氣,心裡越是發酸發緊得很,只是沒想到靠近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他身邊還站了另外一個人。
這個時候看到她,心裡始終有點點怪異,心情莫名複雜。
這個困局,到底應該從哪個點開始着手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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