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摯愛帝少的千億寵兒
一場小小的風波算是過去了,大家在後院裡圍着烤爐,繼續烤起了晚餐。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孟祁急匆匆在前院趕來,說是表小姐要離開,火狼要送她回東方國際。
說走就走,現在已經收拾好行李,在前院裡等着司機的接送。
火狼只是象徵性差他過來和北冥夜知會一聲,至於北冥夜是不是答應,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他們叫的車子也很快就會到達。
連他們帝苑的車子也不願意用,看來,這次真的是氣瘋了。
北冥夜擺了擺手,分明不想去理會這件事,要送夏千金回去已經很早之前想做的事情,是那女人一直賴在這裡不願意走。
以前他一個人的時候倒無所謂,但他現在身邊多了個名可,而夏千金又一直看名可不順眼,總是想方設法對付她,留着夏千金在這裡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現在她要走了,他也樂得輕鬆。
至於她回去之後會怎麼樣跟老爺子告狀,那是他們的事情,等老爺子追問起,他總是能找到藉口與他合理解釋。
夏千金和火狼要走,名可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雖然今天從她身上發泄了一頓,心情已經好了幾分,不過,打的人是夏千金,火狼的命根子,北冥老爺子的心頭肉,說沒有半點不安那是騙人的。
現在她走了,事情算不算是暫時解決了?
現在回想起自己剛纔的勇猛,才發現似乎真的太瘋狂了些。
夏千金和火狼這一段,在他們這些人之中似乎也引不起多大的風浪,他們離開的時候北冥夜和慕子衿他們依然在後院裡有說有笑,吃着烤肉,喝着紅酒。
只是在十點多快要散席的時候,慕子衿忽然走到名可跟前,分明一副想說話的模樣。
經歷了今天那一場同生共死之後,名可現在已經徹底將他當成是自己朋友了。
至於北冥夜是不是還會懷疑她,她不知道,但她自問沒有和慕子衿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
所以,面對慕子衿的時候,她也沒有半點忌諱。
北冥夜被東方辰拉了過去,不知道在說着什麼。
她側頭看了慕子衿一眼,平靜問道:“是不是有話想要和我說?”
“能借一步說話嗎?”慕子衿垂眸看着她,看了好一會才問道。
名可看了看他,又側頭看了眼北冥夜,不等她說話,慕子衿已經站了起來:“過來,有些話想要跟你說。”
名可無奈,把手裡的叉子交給肖湘,才站起來跟隨他走到後院的林蔭小道上。
他站在那裡,安安靜靜站着,燈光之下的他還是一身純白的休閒服,依然那麼俊逸迷人,不過現在看在她眼中,看到的只是一片溫和,和迷人不迷人已經沒有關係了。
“你說……你懷孕了。”慕子衿垂眸看着她,等她走到自己跟前後,他輕聲問道,聲音明顯有幾分壓抑,似乎並不像讓其他人聽到。
名可看了他片刻,才點了點頭。
“多久了?”慕子衿又問。
“快兩個月。”
快兩個月,算起來還真的有可能是他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怪不得北冥夜會氣成那樣。
那傢伙,越是在意越容易出錯,怎麼會懷疑起他和名可?真是混賬!
名可依然看着他,見他臉色微微有幾分變化,她卻看不透他在想什麼,半響她才問道:“究竟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
“你知不知道他……”他看着她,話說到一半,又不知道該怎麼樣說下去。
如果跟她說北冥夜在三年之前就做了節育手術,除非他去做復通,否則這輩子他都不可能讓任何女人懷上孩子,知道這事之後,她會受到多大的刺激?她會不會承受不過來,一頭暈過去?
可他真的很想知道在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不願意說,是不是因爲這件事情真的那麼難以啓齒?難道他和北冥夜猜測的事都是真的?
名可依然看着他,實在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她還是忍不住問道:“知不知道他什麼?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慕子衿還是沒辦法將這事情說出口,如果告訴了她,將所有平靜的假象拆穿,她一定會覺得沒有任何臉活在他們面前了,拆穿,無疑是把她逼到絕境去。
沉默了好一會,他才吐了一口氣,淺淺笑了笑:“沒什麼,只是問問你身體有沒有什麼不妥,有沒有找楊醫生給你檢查過?那些人有沒有傷害你?”
糾結了一整個晚上,終於,還是決定和她一樣,將這件事情徹底壓在心裡。
但,他查,一定會查,就算明知道北冥夜會徹查,他也不能負起雙手什麼都不做。
事關她,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差個清楚明白,一定不能讓欺負了她的人還能逍遙自在地活在這世上。
“那些人沒對我怎麼樣。”似乎對這些事情名可特別緊張,怕他誤會,更怕某人懷疑,她忙解釋道:“那個人知道我是北冥夜的女人,確實想過要強暴我,但他最終沒有,因爲你們趕到了。他急着離開還沒來得及下手,不要誤會,我沒有……我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她現在心裡真的很怕,最怕的就是北冥夜懷疑她背叛他,除了怕也是難過,她真的沒有背叛過他,不管是現在,還是從前。
她其實沒必要嚮慕子衿去證明些什麼,但只是真的很爲這種事情而焦急,這份焦急,就連慕子衿都看得出來。
“怕什麼?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知道你有沒有受傷。”他溫言道。
“沒有。”她搖了搖頭,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有點反應過度,還想說什麼,身後不遠處卻忽然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腳步聲。
回頭便看到月光之下那道高大的身影,看到他,再想起自己現在和慕子衿在這裡單獨相處的模樣,名可整個人頓時就慌了。
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北冥夜,她薄脣一直在顫抖,卻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其實她沒必要慌成這樣,她和慕子衿什麼事情都沒做過,可她好不容易和這男人緊張的氣氛緩和了幾分,她不想再繼續與他鬧,更不想繼續聽到他問自己孩子究竟是誰的,是不是慕子衿的。
那天晚上他掐住自己的脖子,狠狠問她孩子是誰的,甚至差點錯手殺了她,所有的一切在她腦海裡依然清晰。
她怕他,始終還是很怕。
“他只是想問問我有沒有受傷,我和他沒說什麼其他事,什麼都沒說。”擡頭看着他看不清表情的臉,她率先解釋道。
慕子衿心頭一堵,心裡頓時就有幾分不滿了起來。
這麼急着要去解釋,是不是他臉上就寫着“姦夫”這兩個字,誰都這麼喜歡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