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7 一點新鮮感都沒有
“聽到了嗎?我沒事了,你們快回去,別妨礙我休息。”北冥夜是真的不想再應對任何人,一個夏千金還不夠,又來了一個俞霏凡,他現在除了自己的丫頭,看到女人就頭大。
“夜,你讓我陪着你好不好?你傷成這樣……”
北冥夜沒理會,閉上眼繼續休息,連看都不願再看他們半眼。
門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醫生和護士不由得同時揉了揉眉角,又要來人了,這次來的又是誰。
會診室的門再一次被推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收到消息趕過來的佚暘。
今天先生和連城隊長回北冥家吃飯,用不着他,所以他便在外灘走了一轉,但沒想到自己才離開了一個晚上,先生居然就出事了。
知道先生無礙之後,他立即趕到現場,和丁叔一起與警方錄了口供,順便偵查了一下現場的情況。
那個殺手被燒焦了,身份還是查不出來,在東方國際,殺手組織無數,除了最大的飛鷹,還有其他一些小幫派。
那些殺手的身份都已經被抹掉,用的名字根本不是自己的,想要徹底查起來並不容易。
這次應該不是飛鷹的人,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誰又買通了某個殺手組織要對付先生和可可小姐。
更讓人不安的是,就連佚暘一時半會也猜不透,對方的目標究竟是名可還是先生?
……
……終於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還是被北冥夜冷冰冰的連給趕跑了,夏千金是因爲還有幾分不安,這時候完全不敢繼續待下去,至於俞霏凡,她已經決定要做回過去那個進退有度的女人,乖乖待在他的身邊。
所以,北冥夜不讓她留下來,她只是待了不到五分鐘,便和東方御一起離開了。
等名可檢查了一輪下來,確定沒有任何內傷之類的問題,佚暘纔開車將三人送回到公寓。
公寓不算太大,也不豪華,但住人的話還是不錯的,簡單,舒適,大小適中,住上三四個人,不覺得擁擠也不會感覺太空曠。
名可和北冥夜理所當然住在一起,就在名可今天一整天待的房間裡,北冥連城的房間在他們的隔壁,佚暘的公寓在樓下,將他們送回來之後他就回去了。
這家公寓還有一個空出來的房間,據說是北冥洵的。
那麼大的北冥家他們不願意住,非要自己在外頭弄一家小公寓,北冥雄有多可怕纔會讓他們這樣,可想而知。
不過,大概這幾個傢伙也不是真的就怕了北冥雄,看樣子只是嫌煩。
老爺子脾氣這麼暴躁,跟他住一起還真是人生一大考驗。
名可回來之後就在北冥夜的催促下拿了衣服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北冥連城和北冥夜還在大廳裡說話。
房門是打開着的,她沒有聽得太清楚兩人的對話,只是聽到北冥連城說了句“沒那麼簡單”,在聽到她從浴室出來的動靜後,兩人的談話便宣告了結束。
北冥連城回了自己的房間,北冥夜朝名可的房間走來。
看到自己出來就不說了,雖然名可也清楚自己沒資格去聽他們談論這種機要的話題,但北冥夜的態度真的會讓她煩惱。
要麼就什麼都不要讓她知道,也別帶她去那什麼餐館見什麼丁叔,帶她去了,弄得她身份好像挺不一樣似的,但到頭來,自己卻什麼都不是。
“想什麼?”北冥夜以沒有受傷的手臂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裡,低頭就要去親她的臉。
名可自己躲了過去,嘟噥起小嘴道:“色字頭上一把刀,都傷成這樣了,還敢亂來。”
“你猜我敢不敢?”這丫頭,第一天認識他麼?
名可吐了一口氣,無奈道:“你敢,這世上有什麼事情是你北冥大總裁不敢做的。”
大概,他也就只有在這種時候纔會特別特別在意自己了。
名可知道不能繼續去想這些事情,誰讓他們一開始就是這種關係?那份協議一天還在,她在他身邊就不可能有公平可言。
“但你現在身上髒兮兮的,能不能先洗個澡再說?”不是嫌棄他,但這個時候,真的該洗澡睡覺了。
流了這麼多血,到現在真的不累麼?他還能不能算是個正常的人?
強悍到這地步,真是奇葩一個。
“好,我去洗澡。”他嘴上說是要去洗澡,但,人卻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安靜看着她。
名可擡頭,對上他目光時,頓時就明白了。
雖然有點臉紅紅的,但他現在確實不方便。
“等下,我去給你找件睡袍。”她轉身往行李箱前走去。
“不用,穿了也要脫掉,不如不穿,還省點事。”笑看了那張一瞬間漲得通紅的臉蛋一眼,他率先往浴室走去:“快點,不然我怕自己會弄溼傷口。”
名可真的不想去,但,“弄溼傷口”這四個字,還讓她徹底認輸了。
跟進去的時候,北冥夜已經將自己的褲子扒了下去,單手的功力都能這麼厲害,真讓名可不得不懷疑,這份能耐是不是多年經驗練就出來的。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見她只是盯着自己一動不動,北冥夜眼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想看還不簡單?過來幫我把內褲扒掉,讓你看個夠。”
名可暗中翻了個白眼,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都看過千百次了,一點新鮮感都沒有,看膩了。”她走了過去,在他跟前蹲了下來,爲了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有說服力些,她咬了咬脣,心一橫,立即將他小褲褲拉了下去。
已經有幾分彪悍的氣息頓時在她視線裡一覽無遺,這會,倒是輪到北冥夜有幾分不太樂意了。
看光了他,居然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難道真如她所說,看多了,看膩了麼?
可他,怎麼允許她將自己看膩。
“既然看膩了,那……我們換一種方式怎麼樣?”敢說將他看膩了,這女人欠收拾,不好好收拾一下,她會忘記誰纔是可以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什麼?”名可有點聽不明白這話,擡起頭,目光還是小心地錯過了不該看的地方,對上他的視線,一臉無辜。
北冥夜脣角的笑意邪惡到讓人不安,浴室的空氣也似隨着他這邪魅的一笑,忽然就涌動起一點讓人慌亂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