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北冥夜還有幾分誠意,名可故意壓着嗓子,正兒八經道:“以後不可以和俞霏凡曖昧……不對,是不可以和任何女人曖昧,既然做我男朋友,就不能再有這麼多花花腸子。”
“我什麼時候有過花花腸子?我和誰曖昧過?”北冥夜一臉無辜,看着她,眼下閃過一點委屈:“我和俞霏凡相識了這麼多年,哪怕她脫光了抱着我,我也沒有……”
“她在你面前脫光?你們還抱着!”其他的話名可都似乎沒聽進去,就只有這兩句話被她聽進去了。
俞霏凡脫光了抱着他,他們抱着,還沒有穿衣服!
一張臉頓時就垮了,她掄起拳頭用力敲在他胸膛上:“你個混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快說!”
要是在認識她之前也就算了,誰沒有那麼點過去?要是敢在認識她之後……
她握緊拳頭,拳心舉了起來,盯着他:“快說,什麼時候的事?”
北冥夜真有幾分無辜,但看她這麼認真,忽然也有幾分心虛了起來。
這事還真不好糊弄,這畢竟是在他們倆已經在一起之後的事情。
“我跟她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一點必須得要先說明。
“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名可一點都不願意放過。
北冥夜深吸了一口氣,才無奈道:“具體時間我忘了,應該是兩三個月之前的事。”
“混蛋!”名可這一拳又狠狠落了下去,一點都沒有留情,只是可惜他的身體如同銅牆鐵壁那般,打不疼他,反倒弄痛了自己的手。
可她一點都不在意,因爲是真的生氣了!
“你都和我在一起了,既然還和她……”
“我說了跟她什麼都沒做,我只是想要告訴她,就算她脫光了站在我面前,哪怕抱着我,我對她也不會有感覺……”
“真的沒感覺嗎?”她纔不信!
人家身材那麼好,長得又是那麼漂亮,真的脫光了抱着他,他怎麼會沒有反應?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沒反應!
北冥夜本想立即搖頭,可想了想,那天自己似乎真的有反應了,但那不是因爲俞霏凡才有反應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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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分明是因爲想起了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情形,纔會莫名又有了衝動。
這丫頭究竟知不知道,她對他來說就是被毒酒,嘗上之後就戒不掉了,連想起來都會有感覺。
一想到兩人糾纏時她梨花帶淚的臉,身體頓時又繃緊了起來,某種衝動微微擡頭,一路叫囂着,與她的小腹緊挨在一起。
名可的小臉一沉,眼下淌過的是更爲憤怒的火焰:“你又在想她,是不是?”
該死的,想到那個女人居然都有反應了!
這男人究竟是個什麼渣男,她怎麼會喜歡這種人!
用力推了一把,想要離開,北冥夜卻握緊她的手臂把她拉了回來,用自己的強悍頂了頂她,無奈道:“我這是在想你。”
“你騙人。”剛纔他們分明在討論俞霏凡脫光的事。
北冥夜真的很無奈,要換了過去,這小傢伙哪裡敢在他面前那麼放肆?
不過,她現在這樣,比起昨晚那個毫無生機的女人,要讓他心裡舒服多了。
現在這個她纔是真正的她,纔是活生生的她。
他喜歡現在的丫頭,不喜歡昨天那個冷笑着問他要不要的壞女人,昨天那個壞女人,讓他心裡難受死了。
他抿了下脣,既然現在兩個人地位平等了,自己也不好再用那些手段來讓她難過。
他要她在自己身邊的時候每日都過得開心,因爲有他而自豪,所以哪怕真的不是什麼會說話哄女孩的人,他還是耐着性子一點一點解釋着。
“我本來是想用這種方法,讓她知道我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好讓她死心,但沒想到看到辦公室那張大牀,就想起你在我身下痛哭流淚的模樣,一想就忍不住有反應了。”
名可的小臉刷地一聲漲得通紅,可卻還是呶起脣,不以爲然道:“怎麼可能會這麼巧合?你騙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什麼都不懂嗎?”
北冥夜真想翻白眼,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還是對女人從來不屑一顧的,居然有一天會敗在這樣一個小丫頭手裡。
既然解釋不來,那就不要解釋了,直接用做的告訴她,自己有多喜歡她,不僅喜歡她的身體,還喜歡她這個人。
雙手落在她臀上,忽然用力把她拉向自己,那份強悍再一次抵上她。
名可卻掙扎了起來:“別打算用這樣的方式糊弄過去。”
北冥夜長吁了一口氣,真的沒轍了:“那你想讓我怎麼樣去證明,我對她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以後不可以再和她摟摟抱抱,我不要再看到你和她抱在一起。”名可義正言辭道。
北冥夜眨了眨眼眸,盯着她,看了她好一會才終於淺淺笑了,這兩天來的鬱結也似瞬間散去了大半。
他笑道:“原來你在意呀?我一直以爲你不在意,你這丫頭,既然在意的話,昨天怎麼不衝過來把我拎回去?我很樂意呀。”
名可瞪着他,也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把他拎回去,她敢嗎?就算敢,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以後要是生氣了,別悶在肚子裡,直接告訴我,別人都說了夫妻好與壞,在乎溝通與關懷。”他又道。
“胡說,明明是子女。”
“夫妻也是一樣的。”他笑得愉悅,又扣着她的粉臀,往自己身上扣去。
名可推了他一把,怒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說什麼?”北冥夜這時候心裡高興得很,哪裡還想要聽她說什麼話,還不如直接用做的。
但名可卻還是在用力掙扎,見他激動成這樣,她沉下臉,不悅道:“現在協議已經撕了,我不再是那個讓你任意玩弄的女人,你要再敢這樣對我,我立即回東陵。”
北冥夜一怔,倒是沒想到沒了協議之後,這丫頭居然會變得這麼難以靠近。
瞥見她眼底的認真,他終於拿開了那雙放在她臀上的大掌,只差沒舉手向她投降了:“大小姐,那你說你究竟還想說什麼?能不能說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