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夏千金這份關懷讓火狼心裡一暖,整個人都柔和了下來。
這個時候別說殺人,哪怕她要他自殺,他相信自己也可以爲她做到。
“火狼,我不能和你在一起,爸爸不允許,你是知道的,我得要討好夜哥哥和洵哥哥他們,我不能讓爸爸不開心,你不要爲難我。”夏千金的聲音軟軟柔柔的,一字一句落在火狼的耳裡,讓他心中抽痛萬分,可卻無法責備半句。
他點了點頭,以長指給她拭去臉上的淚,脣角扯開了一點點僵硬的笑意:“我明白,我都明白,火狼的命是小姐的,小姐什麼時候要去都可以,小姐要我做什麼,我也一定會做到。”
“我不要你做什麼事,我要你照顧好自己,不要自己出事。”她捧上他的臉,忽然把他拉了下來,薄脣貼了過去。
火狼再也忍不住了,用力便吻了下去。
空蕩蕩的小巷子裡,這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
直到火狼幾乎忍不住,差點在這裡將她的衣服扒了下去,夏千金才推了他一把,怨念道:“這裡在外頭,你不能這樣。”
“對不起。”火狼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平順着自己的呼吸,剛纔太動情,完全沒想起來這裡還在外面。
夏千金咬着脣,瞪了他一眼:“你不能總是這樣,我和你的關係一定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萬一讓其他人知道,我……我只能以死謝罪了。”
“小姐,別擔心,我一定不會讓第三個人看出我們的關係。”火狼還在用力喘息着,身體深處那份衝動猶在,只是,只要她不願意,他從來不會做爲難她的事情,他絕對不會逼她。
夏千金才勉強壓住眼底的淚,瞥了他一眼,臉色還是沉了下來:“爸爸讓我討好夜哥哥,可現在有個這麼重要的人在他身邊,我……我怕我討不了他的歡心。”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這個女人擋了你的路。”火狼看着她,一臉堅定。
夏千金瞥了他一眼,才又垂下眼簾,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對我永遠都是最好的。”
火狼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她時的目光溫柔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小姐是他的一切,如他所說,爲了她,他連命都可以不要。
一切擋住小姐前路的人,讓她爲難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那個叫湯菲菲的女孩,哪怕不能殺了她,但他有千萬種方法可以讓她痛不欲生,讓她主動離開北冥夜,再也不敢肖想小姐看中的人。
名可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人已經被並北冥夜的催促兼強迫下,被“塞進”了車子後座。
車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北冥夜走到另一邊,這次不需要佚湯給他開門,他自己便開了門一步跨了進來,也是大掌一揮將車門關上。
佚湯彷彿與他心有靈犀那般,聽到關門的聲音後,立即便踩動油門,車子“嗖”的一聲往前方駛去。
名可回頭時還能看到那抹嬌小的聲音孤零零地站在那裡,但,不到五秒鐘後,她身邊便出現了另一抹高大的聲音,很明顯,是守護她的人。
她輕吐了一口氣,轉過身來,正要看北冥夜,北冥夜卻已經大掌一撈,將她整個人撈了過去,放在腿上。
“先……唔……”
小嘴就這樣被堵上了,不打半聲招呼,一來就直接是這麼熱烈的一個吻。
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今天的熱情有點讓人承受不來,啃下來的力氣好大,環在她腰間的手臂也很緊,還有那隻似乎有點放肆起來的大掌。
“嗯……”
一聲嚶嚀,讓北冥夜徹底清醒過來,大掌忙從她身上離開,在她張嘴又要忍不住哼出聲之前,他低頭,再次封住那兩片脣瓣。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持續太久,確定她不會在發出那種叫男人瘋狂的低吟後,他便放開了她。
滾燙的脣埋在她的頸脖間,但卻沒有繼續吻下去,只是埋首在那裡,用力喘氣。
名可大口在喘着,這男人……分明這麼強悍,強悍到讓人畏懼的男人,吻技……真的好差。
每次都吻得她完全呼吸不過來,總是在他兩片薄脣之下差點窒息死過去,還有剛纔……如果不是他的手不規矩,她怎麼可能會發出那種聲音?這裡……還有個佚湯在!
一想到剛纔自己的聲音被佚湯聽了去,名可頓時就委屈了起來,小手成拳,掄起來就往他胸膛上捶去。
力氣對她來說算得上不小,打完之後自己也後悔了,這個男人,不是她可以放肆的對象。
但他似乎一點都不生氣,那點力氣,他連給他抓癢都嫌不夠,從她脖子間擡起頭,垂眸看着她氣呼呼又委屈到不行的臉,他低喘了兩口氣,忽然勾起脣,笑得愉悅。
名可還是覺得委屈,用力咬着自己的下脣,一想到連佚湯都聽過她那樣可恥的叫聲,一張臉因爲生氣又因爲難過,漲得通紅。
“不是立即打住了嗎?”他低頭,湊近她的耳際,輕聲說:“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她嚇了一跳,被他湊近時灑落下來的炙熱氣息燙得腦袋瓜又有幾分昏乎了起來,再聽到他那句“對不起”之後,心跳頓時亂得不成模樣。
他說……對不起?堂堂帝國集團的總裁,人人畏懼的東陵帝少,他……跟她道歉,跟她說對不起!
她睜大了雙眼,一雙如同寶石一般璀璨,又如泉水一樣清透的眼眸眨了眨,長長密密的似水瞳睫微微扇動,擡起眼,就這樣看着他,一瞬不瞬看着,整個人似乎已經驚呆了一樣。
應該說,她真的被驚呆了。
北冥夜……跟她說對不起!她沒有聽錯吧?
“瞧你這是什麼表情。”他被她這副驚呆的模樣徹底取悅到了,忍不住伸出長指,在她鼻尖上輕輕刮過。
一句對不起而已,有這麼難以接受麼?她這樣,真讓他有一種極度深沉的負罪感,彷彿自己過去對這個女人特別特別差勁一樣。
事實上,他真的不覺得自己對她有多不好,她究竟知不知道,整個東陵,也就她有這個資格一直待在他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