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所有的鎮定再也佯裝不住了。
在男人伸手落在她領口上,用力一扯,將一片布料撕下來之際,她再也忍不住驚呼了起來:“放開我,你這個禽獸,快放開。”
“怎麼?剛纔還不是很鎮定嗎?現在怎麼就慌成這樣?”在他面前演戲,這女人還不夠資格!
長指一挑,忽然五指一緊,又是嘶的一聲,她身上的上衣至少有三分之一被他拉了下去。
雪白的身子暴露在他的視線裡,可他眼底根本看不見有多少火熱,看着她的時候不過就像看着一個工具一樣,一個讓他報仇的工具。
他眼底的怨恨名可看得清清楚楚,這個男人居然是北冥的仇人,她運氣真的太差了!
不過是爲了救丫丫而已,沒想到居然還會落在一個憎恨北冥夜的人的手裡,那該死的男人究竟得罪了多少人?他都不要她了,他過去犯下的罪行的罪的人,憑什麼還要她來償還,要她被懲罰?
在男人的大掌又落在她身上,準備將另一半衣裳也撕去的時候,她忙道:“他真的不要我了,你真的連他遺棄的東西都要嗎?”
“嘗一嘗也無妨,再說了,要是嘗過之後滋味不好,那我直接把你撕碎好了。”長指在她脖子上輕輕劃過,他低頭湊近她耳際,聲音很輕很柔,就如同情侶間的對話一般,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慌得心底發怵:“你要是不能讓我滿意,你這身體,我也直接給你撕爛它,怎麼樣?”
名可嚇得止不住一陣顫抖,哪怕不認識這個男人,哪怕他現在說話的聲音這麼輕柔,她也還是可以感覺到他的堅定。
他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他要毀了她,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真的不是……”她咬了咬脣,嚇得連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在他從她耳邊擡起頭看她的時候,她啞着聲求道:“我真的被他拋棄了,不信……不信你去打聽一下,我在帝苑裡住的是傭人房,我只不過是個傭人。”
“一個傭人,值得他費這麼大的精力,找你找了整整一夜?他連特工隊的人都觸動了呢,這事,你是不是也不知道?”男人看着她,笑意清淺,明顯不相信。
名可不知道現在自己究竟是什麼心情,北冥夜居然出動了特工隊的人來找她,聽到這個消息,她是應該開心還是難過?
開心的是那混蛋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難過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越是在乎自己,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的報復就一定會越瘋狂。
她肚子裡還有個寶寶,萬一……萬一他真的發了狂……
在他大掌落在她身上之際,她驚呼了起來:“求你……求你別碰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不要碰我……”
“我要北冥夜的命,你是不是也幫我拿來?”他淺淺笑了笑,再不理會她的掙扎,用力一扯,她身上那件衣服立即被扯了下去。
名可驚叫了一聲,極力掙扎了起來,可她人就在他身下,不管她怎麼掙扎也完全掙不過他的牽制。
他的大掌已經落在她的內衣上,長指就要將她的衣帶扯斷。
她胸口一堵,腦袋瓜一陣暈乎,差點因爲太驚慌而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萬幸的是就在男人指尖一緊,打算將她內衣扯斷之際,房門竟忽然被敲響了起來。
兩人在房間裡掙扎,剛纔在走廊上那陣快速的腳步聲男人並沒有注意到。
門外,葉曉玉的聲音傳來:“少爺,北冥夜的人到了,就在大夏下頭,這個地方不能再留了。”
男人指尖一頓,一張臉頓時沉了下去,眼底那抹恨意更加清晰。
名可狠狠鬆了一口氣,他們要走了,至少現在得要離開,他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碰自己。
只是,北冥夜來了,在他到來之前,她會不會被這個男人帶走,帶到不知名的地方里?
心裡萬分驚慌之際,卻見那男人忽然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可他沒有放開她的手,而是把他撕下來的上衣碎布拿了過來,用力捆在她雙腕上。
“你要做什麼?”名可睜着眼看着他,又驚又急:“放開我。”
“你剛纔不是說,只要我不碰你,你什麼都可以給我嗎?”男人脣角的笑意邪惡而殘忍,拿來另一塊碎布將她雙腳同樣綁了起來之後,便從牀上翻了下去,舉步朝門外走去,再也不看她一眼。
名可被他綁着四肢,倒在牀上,有幾分期待北冥夜的到來,也有幾分莫名的不安,剛纔那男人說要北冥夜的命,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很快,男人便給了她答案,只見他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個東西,定睛一看,竟是個定時炸彈。
名可嚇得圓睜了兩眼,瞪着把東西放下走到牀邊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男人,氣道:“你對付不了他,就用這種陰招,就算傷了他,你也勝之不武,你爲什麼就不能憑自己的能力去和他好好鬥一番,你這樣……”
“說完了嗎?”男人冷冷一哼,忽然翻身把她抱了起來,將她抱到一旁的椅子上,再回過頭在牀單上撕出兩條長碎布,將她牢牢綁在椅子之上。
做完這一切,他才從一旁的桌子上把那個定時炸彈取了過來,小心翼翼綁在她腿上。
“別碰我,拿開……拿開這東西!”名可嚇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了,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一回親眼看到這種東西只有在電視裡頭才能見到的東西,甚至,還讓人放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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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不要亂動,要是炸彈炸響了,你這條小命也就到這裡就要結束了。”
這句話,嚇得名可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眼睜睜看着他把炸彈綁在自己腿上,心頭一痛,連呼吸也幾乎忘了。
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心狠手辣,他是不是真的要把自己和北冥夜弄死在這裡才甘心?
男人始終沒再說話,把炸彈綁在她身上之後,才站了起來,舉步朝門外走去。
“你別走!”名可驚呼道。
男人走到門邊的時候,總算回頭看了她一眼,眼底有着一點恨意,也有着一點不屑:“就看看你在北冥夜心裡究竟有多重要,他是把你自己一個人留下來不管,還是留在這裡陪你一起去死。”
垂眸對上名可驚恐的視線,他笑:“女人不都喜歡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去試驗自己的男人麼?我給你創造的機會,可還喜歡?”
說完,又淺淺笑了笑,才舉步出了門,再沒回頭看她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