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齊棉越看手中的裙子越愛不釋手,越看越喜歡。
陸母擡頭對着楚傾慈祥的說道:“傾傾,怎麼想起來給我買衣服的,太破費了。”
陸母嘴上雖然說太破費了,但心裡其實早就樂開了花,心想傾傾這個丫頭真不錯,各方面的人情世故都懂,八面玲瓏,難怪討人喜歡呢。
楚傾聽到陸母齊棉的話,知道陸母只是表面上的客套,楚傾柔聲的對着陸母齊棉說:
“伯母,您看看您說的,就知道跟我客氣,現在天氣轉熱了,大熱天了,您穿個秋天的衣服,會悟出痱子來的,正好今天我和喬深哥哥有空,就去逛了街,看到幾身裙子蠻合適您的,就買回來了,也是趕巧了,您的裙子都是喬深哥哥選擇的,喬深哥哥的眼光真不錯,我只是負責拿回來給您。”
楚傾把這些裙子說成了是陸喬深幫陸母買的,刻意在陸母面前訴說陸喬深的孝順。
陸母齊棉聽到楚傾的話,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加深了。
陸母笑眯眯的看着楚傾,心想傾傾這個孩子,真會做人做事。
她難道看不出來這些裙子是傾傾買的麼?呵呵,要讓自己那個榆木疙瘩的兒子幫自己買裙子,省省吧,他整天就忙着陸氏集團的事情,哪有時間多陪陪她啊,更不要說單獨抽時間幫她買衣服了,可想而知,她面前的這些裙子肯定是傾傾這個丫頭精心挑選,送給她的了。傾傾這丫頭,怎麼看怎麼舒服,難怪自己很喜歡她,很會做人。現在想來,哎,還是生個女兒貼心,但是陸母齊棉一想,自己也有女兒陸瑟瑟,但是瑟瑟這個丫頭怎麼做事就沒有傾傾一半的通透呢?
哎,陸母拿着陸瑟瑟和楚傾做對比,生生的嘆了一口氣。
不過陸母齊棉又一想,反正楚傾今後是自己的媳婦了,媳婦也可以當女兒一樣寵着,照樣貼心,隨即臉上的無奈收斂起來了。
陸母齊棉把從楚傾手上拿過來的裙子接手以後,對着楚傾說:“傾傾,你先坐在沙發上休息一下,我放一下東西,等會咱們聊一聊。”
楚傾聽到陸母的話,點點頭說:“好的,伯母。”
陸母齊棉說完,把楚傾遞給她的東西,全部拎着進了自己的房間,放下東西后,陸母齊棉走出房間,往沙發走去。
陸母齊棉很快走到沙發前,也坐在了沙發上,她伸出手握住楚傾的一雙手,急迫的問:
“傾傾,你和喬深怎麼樣了。喬深說什麼時候娶你?”
陸母齊棉說話單刀直入,直切主題。
楚傾被陸母的話問的很是羞澀,她溫柔的說:
“伯母,喬深哥哥說已經在處理之前遺留的事了,不想給我們兩個人徒增壓力,畢竟念念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陸母齊棉聽到楚傾的話,對陸喬深有點不滿意了,覺得自己的兒子是在推託,她對着楚傾傾說:“傾傾,你也年紀不小了,在婚姻方面的事情不能再拖了,你是頭婚,我們家喬深已經是二婚了,這個方面
伯母已經覺得有點虧欠你了,不能再在時間上讓你受委屈了,再拖下去,你的年齡就大了,等喬深回來,伯母就跟喬深說,讓喬深趕快把楚念那個女人找出來,趕快離婚,然後娶你,這樣也不耽誤我抱孫子。”
楚傾聽到陸母齊棉的話,眼神閃爍了一下。她微微低下頭,裝作羞澀的模樣。
其實,楚傾心裡很明白,這次到陸家,就是要敲打一番陸母齊棉的,畢竟喬深哥哥雖然同意跟她在一起了,但是一直不跟楚念離婚,吃虧的也只有她而已,畢竟一個女孩子的名聲還是很重要的,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儘快讓喬深哥哥跟楚念離婚,這樣的局勢纔對自己有利,不然自己這樣跟喬深哥哥在一起,只能是無名無分的,說出去也難聽。
楚傾聽完陸母齊棉的話,裝作不懂的說:“伯母,可是喬深哥哥現在找不到楚念,怎麼跟楚念離婚呢。”
陸母齊棉聽到楚傾的話,愣了一下,想想也是。
楚傾看到陸母齊棉猶豫的樣子,心中冷笑。這個陸母也是一點腦子也沒有,凡是都需要自己來提點。
於是楚傾有技巧的挑開了下面的話,對着陸母齊棉說:
“伯母,楚念找不到,但是楚唸的父母,喬深哥哥上次去見過是麼?”
陸母齊棉聽到楚傾的話,哦的一聲,拍了一下腦袋,說:
“傾傾,你說的對!我差點忘了!喬深上次是見過傅貞,我們是不知道楚念在哪裡,但是傅貞那個老女人肯定知道,既然她的女兒逃避問題,我們找不到,但是她媽媽逃不了,等喬深回來,我這讓喬深發離婚協議書給傅貞,讓傅貞帶給她女兒簽字,只要楚念一簽字,喬深就跟楚念那個女人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就安安心心的當伯母的好媳婦好麼。”
楚傾聽到陸母齊棉已經按照自己的意思,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了,心鬆了一下,對着陸母齊棉溫柔的笑着說:“一切但憑伯母做主。”
陸母齊棉聽到楚傾的話,臉色越發的溫和,對着楚傾說:
“傾傾,如果你公司沒事的話,這段時間就多來陪陪伯母,和伯母出門逛逛街,伯母也好開始爲你物色五金配飾了,畢竟一些結婚的東西需要提前購買的,還有婚紗頭飾,一些婚禮的細節都需要推敲商量的,都要時間。”
陸母齊棉已經開始爲楚傾和陸喬深的婚禮做準備了。
楚傾聽到陸母齊棉的話,心中大喜,但是面上還是保持着嬌羞的模樣,對着陸母羞澀的一笑,撒嬌說:“伯母,您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些。”
陸母齊棉聽到楚傾的話,故意板下臉對着楚傾說:
“傾傾,這速度哪裡快了,這要是真快的話,你和喬深早就結婚了,說不定我現在已經當奶奶了,手上一手抱着一個孫子了,就是因爲時間太慢了,所以纔給了楚念那個女人有了可乘之機,如果喬深早早就先遇到你了,根本就不會跟楚念那個女人結婚,害的我身體被氣出毛病,哎。”
陸母齊棉想到楚念就來
氣,原本的好心情都沒了。
楚傾原來還是高興的,但是陸母齊棉又一次的提到楚念,她也不高興了,楚傾覺得陸母齊棉老是提到楚念,真掃興觸黴頭,心底已經很埋怨陸母了。
但是楚傾還是面上柔順的對着陸母齊棉說:
“伯母,時間還不算晚,我這不是來到您和喬深哥哥身邊了麼。呵呵。”
陸母齊棉聽到楚傾明顯是緩解氣氛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她伸出手摸了摸楚傾的頭說:
“你個鬼靈精。”
楚傾聽到陸母齊棉的話,知道陸母齊棉又恢復精神了。
於是兩人繼續愉快的聊天,兩個人一邊愉快的聊着,一邊笑笑,說說笑笑好不開心。
另外一邊陸氏集團
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陸喬深坐在總裁辦公室的椅子上,桌面上攤着一堆材料。
他面色冷凝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堆材料,越看臉色越差。
剛剛把楚傾送走的陸喬深,轉而就回到了陸氏集團。
回公司的路上,陸喬深仔細想過,既然之前的合同,常偉簽訂的合同,他能在自己不在公司的情況,搞到公司的公章和自己的簽名。
那無獨成偶,那絕對不是偶然。
這麼一份嚴重的合同,在陸喬深不在公司的時候發生了,公司其他的股東,包括集團聘請的副總裁和職業經理人,他們都有權限看公司簽訂的合同,幫他排憂解難,難道他們都沒看到這份合同?
陸喬深不相信。正是因爲這份合同,陸喬深選擇了今天突擊來公司,要好好看看到底這個公司有哪些人爲了自己的利益,置公司利益不顧,簽訂了多少這種爛芝麻爛穀子的合同。
陸喬深現在桌子上擺着的合同,就是王秘書負責幫他整理出來的,公司最新一季的合同。這些合同都是最近的,而且時間恰巧是他當時住院那段時間先後,他不在公司的時候,簽訂的合同。
陸喬深一張一張的翻看那些合同,越往下看,臉色越深沉,看到最後,陸喬深的整個臉色都變黑了。
“豈有此理!”陸喬深看完那些合同後,伸出手抓起一把合同狠狠的摔在地上,啪嗒,紙張狠狠的被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陸喬深沒有想到自己不在公司的這段時間,集團的一些股東們,竟然會這樣瞞天過海,完全不把他這個人放在眼裡,自己一手辛辛苦苦創建的陸氏集團難道就要這樣被他們毀滅嗎?
地上的那些簽訂的合同,諸多都是一些不合理的要求,但是那些經手人,集團的董事們竟然簽字了?他一眼掃過內容,哦看到最後,看到了那項報酬,難怪他們會簽字,錢多了不會累,那些酬勞足夠他們使用了。
那些蛀蟲董事,原先因爲業務資金的不足,陸喬深才邀請他們攜帶自己的資金入股陸氏集團,有了這些董事提供的項目資金,陸氏集團確實因爲資金雄厚了,有了更大的深遠發展,但也僅僅是因此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