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長髮越是被修掉得多一些,和他記憶中的畫面就越是重合……
真的只是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沒關係。”
項御天盯着江唯一突兀地開口。
“項少,什麼沒關係?”孤鷹沒聽明白。
項御天沉默,沒有言語。
沒關係。
真的沒關係,就算只是相似,他也會把她打造成最完美的複製品,在找到記憶中的人以前……江唯一這女人就是他的慰藉。
江唯一坐在包廂中央,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頭髮慢慢變短。
雖然還是長髮,但已經短了很多……
她搞不清楚項御天這個惡劣的男人究竟在想什麼,他好像在找什麼人,差點誤認她,可突然又找一堆人來給她量身材尺寸、修剪長髮……
她完全不明白。
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爲讓人匪夷所思。
“項少,頭髮已經修剪好,衣服我們製作完畢會送到府上。”一羣人完工後站成一排,低頭向項御天報告。
“孤鷹,帶人滾出去。”
項御天話是對孤鷹說的,一雙黑眸卻是死死地盯着江唯一。
江唯一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分明感覺到項御天的目光像是尖銳的刀鋒在一刀一刀凌遲着她……
孤鷹帶着人以最快的速度撤場,臨走前還將包廂裡五彩斑斕的燈光還給他們。
偌大的包廂一下子安靜下來。
江唯一聽着項御天朝她走過來,他的步子很沉很沉,慢慢地接近她。
一步一步……
這種感覺真是比千刀萬剮還難受。
江唯一擡起臉看向他,長髮落在肩上。
“……”
“……”
項御天低眸瞪着她修過的發,胸口狠狠一震。
太像了。
這個江唯一真是不需雕琢,就是一件非常好的複製品……這樣便足以慰藉他了。
這麼想着,項御天忽地低下頭含住了她的脣,宣泄出所有的思念,狠狠地咬開她緊閉的雙脣,強行吻進去,品嚐着她的甜味。
江唯一震驚地睜大眼,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雙手極力推開他的胸膛,“你做什麼?這裡是夜店,是外面!”
她噁心他碰她。
“你這話說得夠天真,夜店不就是做這種事的?”
項御天邪肆地勾了勾脣,再度覆脣而上,輾轉而吮而咬,一手壓住她的後頸讓她不能動彈,一手攥住襯衫用力地往外一丟,環住她的纖腰將她壓倒在長長的沙發上。
“不要——”
江唯一抗/拒地去推他,人被他翻過來,屁股上狠狠地捱上一掌。
痛得不能再痛。
“江唯一,你再不聽話試試!”
項御天眉間已經染上薄怒,轉過她的身體又吻上她的臉,兇悍地落下一個又一個深吻……
他對女人向來沒什麼耐性,再說沒一個女人會像江唯一在牀/上這麼難搞。
“我……不要……唔。”
江唯一奮力抵抗着,攥緊身上的裙子,不讓他得逞。
哪怕她再告訴自己一百遍要忍要忍,身體卻做出最誠實的抗拒,她受不了他碰她,哪怕是一根手指。
“啪——”
屁股上又捱了一巴掌。
她的拒絕徹底惹惱項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