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
江唯一反問。
“我在車上動過你麼?我在車頂上動過你麼?我在野外動過你麼?我在山上動過你麼?我在天台上動過你麼?”項御天瞪着她說出一連串的話。
江唯一驚呆,“爲什麼會有這麼多地方?”
“等我傷痊癒後要帶你去的!”項御天瞪着她,語氣張狂,“所以目前爲止,我還沒傷風敗德!”
但很快,他就是了。
“……”
車頂上、野外、山上、天台……
江唯一突然好想逃,他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
她推開車門要下去,又被項御天一把攥了回去,人被項御天緊緊地圈住抱住。
項御天盯着她就跟盯一個手掌心裡的東西,“你幹什麼?逃得掉麼?”
“我不想和你這種傷風敗德的人說話。”
江唯一看着他問道。
“我會把你也調教成傷風敗德的!”項御天勾脣,眼中掠過邪氣。
兩人糾纏間,安城打開副駕駛座的門,一彎腰就見後座的兩個人抱成一團,安城有些僵硬地別過臉去,然後坐上副駕駛座。
江唯一立刻被項御天懷中掙開,沒還分開超過三公分又被項御天擁了回去。
項御天霸道地將她牢牢摟住。
“這就是我目前能掌握住楊天皓的資料,其實他表面看起來是個相當正經的商人,但我針對他的財產算過,覺得有點問題。”安城將一個文件袋遞給他們。
“也就是說,他也不一定走了這條路!”項御天冷冷地道,“死瞎子你就這麼擅長懷疑人?”
“最近S市出了一個組織,被人稱之爲二重地獄天、小地獄天,意思就是說對方的行事作風和你很相似。我本來就懷疑這是楊天皓的,現在知道你們是朋友,我就更懷疑了。”
安城說道。
聞言,項御天的目光一凜。
“他們是小時候的朋友,很多年沒見了,怎麼會照項御天的作風辦事。”江唯一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
“小地獄天。”項御天冷冷地盯着手中的文件袋,“我這兩天聽人提過,是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項御天從文件袋裡取出地址紙張扔給司機,“去這個地方。”
“是,少主。”
司機點頭。
安城坐在副駕駛座上,沒有下車,伸手繫上安全帶,一副坐得穩穩的姿態。
“你怎麼還不滾?”
項御天幽冷地瞪向安城,語氣不善。
“……”
江唯一對項御天也是無奈,他永遠不知道好好說話。
“楊家固若金湯,保安嚴密,我曾經想滲透人手進去,都沒有成功,這次正好借你的東風去一趟。”安城說道。
“又臥底,你除了臥底這一招沒有別的,是麼?”
項御天目光冷冷地看向他,不屑一顧。
“你剛剛同意了給我鋪路,不會忘了吧?”安城淡淡一笑。
項御天的臉色不豫,沉聲道,“你要如何鋪路?”
沒想到他項御天居然和死瞎子有合作的一天。
“帶我進去,找個理由將我留下,做傭人、做水管工什麼的都行,我要留在楊家。”安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