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周姨人特別好!她能有什麼問題?這絕對不可能!”顧傾心聽藍烈火這麼說,第一個站起來反駁。
周姨人都已經不在了,她不能再讓人污衊周姨了。
“是啊,周姨在玉園這麼多年了,你說的……確實不太可能。”葉罌粟也替周姨說話。
“我也不相信周姨有問題。”皇甫夜對周姨也很瞭解,一直把他們都當成孩子一樣對待。
只有北冥寒沒有說話,顧傾心看向他,拉了拉他的手說道,“你說話呀,你也相信周姨是清白是不是?”
北冥寒反握住她的小手,凝視着她說道,“我當然相信周姨,我們再等等結果,這件事必須要查清楚的。”
顧傾心用力的點頭,“一定要抓住殺害周好的兇手。”
“既然你們都這麼肯定,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我還是認爲,你們都太主觀了,我對這個周姨並不熟悉,我的觀點會更客觀一些,希望你們能聽進去我的話。”藍烈火也不便再多說了,如果他再多說,估計就該引起公憤了。
現在是在討論問題,實在沒有必要,但是女人要是不理智起來,他可招架不住。
接着,客廳內便陷入一片死寂當中,氣氛非常的壓抑,顧傾心更是難受的要命,彷彿空氣中都漂浮着血腥的味道。
葉罌粟這個時候才覺得,把小翌送走是一件正確的事,最近特別的不太平,看來事情遠比她想象的還要複雜。
現在小翌在他奶奶身邊更加的安全。
藍烈火本來明天就打算走了,今晚突然就出了人命,他是不可能放心離開了。
要走他也要帶着粟粟一起走了,他絕對不會把她留在這麼危險的地方。
那個死去的人,他看到了,他無法想象,如果是粟粟在他離開的時候遭遇什麼危險,他會怎麼樣。
現在唯有把她帶在自己身邊,他才能安心。
葉罌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現在一門心思的在想周姨的事。
別墅的門被打開,白景擎和夜七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大哥。”白景擎表情凝重的走了進來。
“情況如何?”北冥寒握緊顧傾心的手,看向他。
“先坐,喝口水,別急慢慢說。”皇甫夜給他遞過去的一杯水。
白景擎擺了擺手,他現在不想喝水,“初步已經斷定,就是被割喉至死,兇手下手非常的狠,一刀斃命,下手快狠準,看來是預謀已久的。”
“兇器呢?”藍烈火對這件事倒是來了興趣。
“匕首,刀鋒很薄很利!傷口特別的細!”白景擎擔心的看了看顧傾心。
“你繼續說呀,不要顧忌我,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殺害周姨的兇手,將他繩之於法,一定要讓他替周姨償命!”顧傾心的聲音很堅定。
一旁的夜七聽了顧傾心的話,垂下睫毛,手慢慢的收緊成拳。
“心兒,你先回去休息,有什麼結果我會盡快告訴你的,你現在懷了寶寶,不適合聽這種血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