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皇帝連翻的大動作讓天下的官員們都鬆了一口氣,廠衛就猶如懸在他們頭上的一把礪劍,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
廠衛被大量的遣散真是讓他們大快人心,大家又可以和睦的相處,什麼事情都可以商量着來。
宮中的鎮守太監被召回對商人們來說更是一件高興的事情,以後再也不用顧忌什麼事情太監都要來插一腳,更加能夠愉快的賺銀子。
但唯一不變的朝廷的稅收,遼餉更是不能減少還要進一步的加強。
這些銀子從哪裡出?呵呵……,這就不是官員、士紳、商人們所要考慮的事情了。
崇禎皇帝朱由檢已經不是當初信王府的菜鳥,雖然他對京師中的聚寶樓和長生銀行虎視眈眈,但卻沒有着急下手。
上次魯莽的砸掉聚寶樓,儘管朱由校內帑除了五十萬兩銀子,但那位不世定國公並沒有善罷甘休。
在泉州整整圈走了數百萬兩的銀子才罷手,事後更是收購了泉州一大半的產業。
現在的泉州儼然成爲了濟州島商人們的樂園,那裡雖然名義上還歸朝廷管轄,但官府的影響力已經降到了最低點。
在沒有把握解決掉長興軍之前,聚寶樓根本就動不得。
萬一動了聚寶樓,崇禎皇帝朱由檢不知道張鬥會不會繼續發瘋,在其他地方幹出什麼事情出來。
那位可是從來不吃虧的主,向來只有他佔別人便宜,還從來沒有人能從他的手下討得了便宜。
當上皇帝后朱由檢才體會到皇兄的無奈,面對絕對強勢的長興軍就算是皇帝也不得不低頭。
而關外的建奴似乎老實下來,不但沒有繼續進攻寧錦的明軍,還把兵力收縮了過去。
更加讓崇禎高興的是,皇太極還派人到了寧遠,隱約透露出和談的意思。
關外的女真人已經成了大明帝國身上的一塊頑疾,就是不起眼的女真人逼得大明每年把數百萬兩銀子的餉銀投入到遼東。
如今女真人有服軟的跡象更加讓崇禎皇帝相信自己的治國是最正確的,沒有閹黨禍亂朝綱的大明已經讓女真人感到了畏懼。
崇禎元年的大朝會就在紫禁城中舉行,崇禎皇帝更是接受各國使臣的叩拜。
看着下面黑壓壓的一片各國使臣,崇禎皇帝心中一陣的激動。
這就是大明,富有四海的大明。而他崇禎皇帝朱由檢就是這個龐大帝國的皇帝,更是這天下的主人。
京師中以前歡騰,崇禎年有新氣象普天同慶,京師中更是熱鬧非凡。
在一處院落內的房屋中,御史毛羽健正在與自己新晉娶的小妾歡好。
“老爺!現在還是大白天呢!等到晚上行嗎?晚上妾身一定侍候老爺舒服!”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臥房內傳來。
這聲音欲拒還迎,聽得已經熱血上涌的御史大人如何能等到晚上。
“寶貝兒!我的心肝!你就從了老爺吧!等到晚上老爺可就要急死了,快過來讓老爺香一個!”御史大人的聲音傳來,接着就是一陣“咯咯!”的浪笑之聲。
過了一會男人再次出聲道:“寶貝兒!你這丁香小乳比我家的黃臉婆強的太多了,她那對大乃子跟你一比什麼都不是了。快點讓老爺再吃一口!”
但屋中之人不知道的是,院中已經站滿了人,這些人都被最前方一箇中年婦人的氣勢所攝,根本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這個中年女人聽到御史大人稱呼她爲黃臉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將自己的大手一伸,一旁的丫鬟自然而然的遞上一根綁着紅繩的棗木棒槌。
婦人接過棒槌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熟練的在空中揮舞幾下。
其他的下人都看傻了,簡單的揮舞幾下就能看出婦人絕對是使用棒槌的行家裡手。
婦人再也不想聽這對狗男女在所有人面前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銳利的眼神在院中掃了幾眼。
那些下人們立刻如蒙大赦般的四散奔逃,除了一個丫鬟留下外,其他下人全部逃得無影無蹤。
婦人來到臥房前擡起一腳踢在房門上,從裡面栓住的房門應聲而開。
裡面正在牀上翻雲覆雨的兩人被嚇了一跳,女人立刻就發出高分貝的尖叫。
而男人則是大怒道:“滾!打擾到老爺的好事,都不想活了是嗎?”
“老爺!妾身確實不想活了,老爺趕快賜妾身白綾一根吧!”清冷的女聲傳來,御史大人毛羽健嚇得渾身一個哆嗦。
胯下堅挺的小兄弟在這一瞬間也萎了下去,他艱難的扭過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
“夫~人!您~您怎麼來了?”毛羽健顫顫巍巍的從牀上爬了下來,匆忙間只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
雖然屋內點着炭火盆,但房門被婦人踹開,冷風“嗖嗖!”的往裡面灌。
御史大人渾身立刻就打了個哆嗦,身子幾乎要蜷成一團。
“老爺!我已經成了黃臉婆了,沒有你的美人丁香小乳了!哪天不高興就會一紙休書休掉妾身了是吧!”婦人的話雖然示弱,但語氣卻比這寒冬要冰冷。
毛羽健打了個寒顫說道:“夫人說的哪裡話來!咱們是結髮夫妻,我無論如何也不會休掉你的!”
婦人的臉色好看了一些,就聽到御史大人繼續說道:“夫人!這是我在京城納的小妾,沒來得及通知夫人,還望夫人見諒!”
就在這時牀上的女人才反應過來,她用杯子緊緊的裹住自己的身體說道:“妹妹紅玉見過姐姐!”
紅玉話一出口御史大人感覺就要糟糕,他還沒有來得及制止,女人的話已經出口。
婦人聽到妹妹姐姐的稱呼後,眼睛頓時就瞪圓了。
扭頭看向御史大人陰森森的說道:“你竟然敢娶她進門?”
還沒等毛羽健說話,棗木棒槌就如同雨點般落在御史大人的身上。
時間不長御史大人就只能跪在地下不停的求饒,御史大人的慘狀嚇得牀上的女人驚叫連連。
修理完自己丈夫,婦人又把目光看向了牀上的女人。
“你管誰叫姐姐?還反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