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級戰艦的甲板上,阮小耑見到鄭芝龍的時雙喜顫抖,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威嚴一些。『→網.520』,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當阮小耑走到鄭芝龍面前時,鄭芝龍連頭都沒有擡,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盞,低頭輕吹茶盞上的茶葉。
就這個簡單的動作卻嚇得阮小耑連連後退,當看清楚鄭芝龍的動作事,阮小耑的臉漲的通紅。
不由得開口道“我安南水師在圍剿海盜,你們長興軍爲何上來就擊沉我安南戰船數十?今日不給個說法,我安南定要告上朝廷爲我安南主持公道!”
雖然阮小耑極力做出憤怒的樣子,但顫抖的雙腿和聲音卻顯示出了他的色厲內荏。
鄭芝龍連眼皮都沒有擡道“你們安南圍剿海盜我長興軍管不着,但你攻擊我長興軍哨船就是對長興軍的挑釁!
今日只是略施懲戒,若不能對長興軍做出賠償,整個安南片板別想下海!”
阮小耑被鄭芝龍給氣到了,長興軍的突然出現不僅讓海盜成功的逃脫,還結連擊沉了數十條戰船。
這一切還只是略施懲戒,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了?
最後還要安南人做出賠償,長興軍也太不講理了。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這麼霸道的還是明人嗎?
海盜長興軍沒有看到?都被放跑了當然沒有看到了!
阮小耑這個氣啊!但他的戰船還在長興軍的包圍之中,此刻拳頭大就是道理,他不得不耐着性子說道“大人!不知要讓安南賠償多少銀子?”
阮小耑已經想好了,此刻形式比人強。長興軍的訛詐答應就是,日後再想辦法抵賴也就是了。
這個虧安南肯定不會嚥下,等有機會再找回來。
鄭芝龍似乎看穿了阮小耑的打算,擡起頭深邃的目光好似要看穿他的內心。
“不多!三百萬兩足矣!相信阮氏控制安南這麼多年,拿出些許銀兩肯定不成問題!”
阮小耑一聽就炸毛了,三百還萬兩?
阮氏確實控制安南多年,但也與鄭氏打了多年的內戰。打仗花錢如流水,阮氏就算有金山也會被打光。
三百萬兩銀子就算阮氏拿出來也要勒緊褲腰帶,這個竹槓敲得太狠了。
幾乎是一槓子將阮氏的腿給打折一條,這個條件阮氏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
早知道就對着長興軍哨船打出這一炮了,真特木的太貴了!
阮小耑當即怒吼道“這個敲詐!安南阮氏絕不會給你銀子的,有本事就殺了我!阮氏肯定會給我報仇雪恨,你們這羣卑鄙的明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阮氏早晚將你們殺光!”
鄭芝龍聽着阮小耑的咒罵並沒有生氣,放下茶盞說道“沒有銀子肉償也行!相信他們不會挑肥揀瘦的!”
阮小耑聽到鄭芝龍的話不由得加緊了雙腿,驚慌的看着鄭芝龍,生怕等下會被人一羣彪形大漢圍上。
鄭芝龍揮揮手阮小耑就被帶了下去,安南水師成了長興軍海軍的俘虜。
這些安南人被長興軍剛剛的一陣炮火給下壞了,一個個老實的跟個鵪鶉一樣老實,根本不敢反抗。
開玩笑!一輪齊射就轟碎了幾十條戰船,安南水師剩餘的戰船還不夠長興軍幾輪轟擊的呢?哪裡還有反抗的心思!
長興軍俘虜了安南水師後並沒有返航,而是向着安南附近的一座港口駛去。
混在長興軍艦隊中的楊天生一行人有種做夢般的感覺,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知道長興軍的強大。
這麼多戰艦聚在一起別說是以前的倭寇了,就算是縱橫四海的西夷人都不能匹敵。
尤其是他們要去的港口城池,是楊天生眼饞好久卻沒有下手的地方。
那裡的人口太多了,他們幾百人放進去連個泡都冒不出來就會被安南人淹沒。
但跟着長興軍就無所謂,這麼多戰艦前往,就算用艦炮也能轟平那座城池。
阮小耑再一次被帶到甲板上時,遠處的城池依稀可見。
對於外海停播的龐大艦隊讓這座城池中的安南人十分的緊張,最近一段時間海盜已經鬧得人心惶惶,這麼多戰艦的出現城門早早的就已經關閉。
住在城外的安南人開始向着遠方逃難,生怕海盜攻不進城池會拿他們開刀。
使勁揉了揉眼睛,阮小耑認出了眼前的城池,對着一旁的鄭芝龍問道“這裡是安南的新州,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鄭芝龍微笑不語,用手一指遠處的新州城示意阮小耑看着。
就在阮小耑疑惑之際,腳下的戰艦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一顆顆脫膛的炮彈飛向了遠處的城池,在阮小耑吃驚呢目光中炮彈砸進了城池之中。
隨着旗艦的開火,那些靠近海岸的戰艦紛紛跟隨着旗艦向着新州城不斷的開火射擊。
新州城轉眼間就被炮彈籠罩,一陣陣煙霧在新州城內升騰,時不時還有濃煙在城內升起。
阮小耑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腳下的戰艦距離新州城已經超過了十里。
這麼遠的距離盤古級戰艦還能準確的命中目標,可見盤古級戰艦上火炮精確度之高。
能讓炮彈飛行如此的距離還能有精確度,只能是線膛火炮。盤古級的戰艦正是採用了線膛火炮,所以排在所有戰艦的後方還能準確的命中目標。
看見長興軍炮擊新州城,阮小耑着急的撲向鄭芝龍。
還沒等他接近就被親衛們用火銃砸倒,阮小耑不顧頭上的傷口哀求道“大人!住手!三百萬兩銀子的賠款我安南認了!快住手吧!”
鄭芝龍饒有興致的看着阮小耑說道“三百萬兩?不!不!那是之前的價格,戰艦發射這麼多炮彈不要銀子嗎?
現在是五百萬兩銀子!若是你還是不肯認賬,等下還會增加。不知道一千萬兩這個數字怎麼樣?”
阮小耑徹底服了,連忙說道“我認!五百萬兩沒有問題,安南認了!”
在一張紙上簽字按上手印後,長興軍纔在命令中慢慢的停止了炮擊。
但就是這麼一會的炮擊,遠處的新州城已經千瘡百孔。
阮小耑眼珠亂轉不知道打得什麼主意,但鄭芝龍不在乎。他也沒指望安南人能老實的給銀子,這不過是長興軍插手安南的一個藉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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