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l599xl打賞的100起點幣,感謝所有給誠子投的票票,親們的支持就是誠子碼字的最大動力!
午時剛過,一隊士兵就排着整齊的隊列向着白塔寺跑去。他們呵呵盔明甲亮,動作整齊劃一,引得百姓紛紛駐足觀瞧。
在隊伍後面的兩匹馬上,一箇中年人說道:“張鬥啊!雖然你在金鑾殿上救了皇上一命,但你這次實在是魯莽了。無詔調兵可是殺頭的重罪,你要搜查白塔寺老哥我帶上幾隊錦衣衛就給你辦了。現在可好弄得滿城風雨,就是魏公公也不一定能護得你的周全!”
“田老哥!這次確實是兄弟魯莽了,可是這奪妻之恨張鬥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張鬥恨恨的說道。
田爾耕看向神情堅毅的張鬥,小聲說道:“白塔寺和英國公府的關係不一般!”
“嗯?”張鬥剛想往下問,就被田爾耕制止了。
“此話你再問老哥也不會承認的,要以老哥只見。你還是趕緊把兵帶回軍營,然後去皇宮門口請罪,興許可以平安無事!”田爾耕繼續的勸道。
“老弟!老哥我剛纔可在鎮撫司收拾駱思恭叔子,老弟還是跟老哥回去瞧瞧那倆人的慘樣。老哥保證讓他們嚐盡鎮撫司所有大刑,還是跟老哥回去吧!”田爾耕還是沒有放棄勸說。
但是張鬥卻是鐵了心要兵圍白塔寺,任憑田爾耕說破了嘴也是無動於衷。
在分析了孫玉秀有可能失陷在白塔寺後,張鬥就找到了田爾耕,他說未婚妻被人擄走請求田爾耕的幫忙。
張鬥在金鑾殿上救駕有功,現在可是天啓面前的紅人,這個幫田爾耕巴不得的想要幫。
所以他就帶上十幾個錦衣衛就跟着張鬥出發了,可到了城外他就傻眼了。張鬥不但找了他幫忙,還把500士兵都帶了出來。
這是要鬧哪樣?無詔調兵可是殺頭的重罪,張鬥這是要找死嗎?他有心想要回去,但是衆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一同出來的,現在回去也晚了。
沒有辦法之下,田爾耕只好派人回去向魏忠賢報告,而他自己則是在這裡勸說張鬥趕緊放棄兵圍白塔寺的打算。
張鬥帶上田爾耕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也知道日子調兵是死罪。只要找到孫玉秀,再給白塔寺安上一個私通建奴的罪名。在場的還有錦衣衛,那樣他的罪責就會小上許多,無罪有功也說不定。
而僞造的書信就在六太保高奇亮手裡,現在高奇亮可是以張斗的馬首是瞻。
他的命是張鬥救的,就連他出事後家小都被張鬥接到了長生島。他現在和張鬥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只有跟着張鬥一條道跑到黑,所以田爾耕一找人,他就跟了上來。
他們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白塔寺。到了這裡張斗大手一揮,長興軍們快速的就把白塔寺圍得水泄不通。
這時田爾耕硬着頭皮走了上來,高聲喊道:“錦衣衛辦案,無關人等趕快離開!”
錦衣衛三個字的震懾力是巨大的,僅僅是片刻白馬寺的人就走得一乾二淨。
“搜!”張斗的一聲令下,長興軍們衝進白塔寺開始搜查。
張鬥和田爾耕剛走進白塔寺,迎面就遇到出來的監寺和尚。這個胖大的和尚一見田爾耕就口頌佛號:“阿彌陀佛!田施主駕臨本寺,貧僧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哈哈!!”
田爾耕認識這和尚,就說道:“慧行和尚,有人稱家裡的女眷在你這白塔寺失蹤,你如有發現趕緊把人交出來吧!”
慧行臉色瞬間一變,馬上收起了笑臉。冷冷的說道:“田施主請自重,白塔寺乃是佛門清修之地。如何能窩藏女眷,英國公可是本寺的俗家弟子。如若你不下令讓那些士兵停止搜查,但是休要怪小僧去英國公那裡說個明白!”
田爾耕立馬尷尬的笑了下,然後轉頭看向張鬥。
張鬥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京師這麼大的寺院不可能沒有背景。不然也不會幹出強擄婦人的事,如果真要只帶錦衣衛來恐怕什麼也幹不了!
“監寺和尚是吧!”張鬥看着慧行的眼睛說道。他常年在戰場上養成的殺意在這一刻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看得慧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阿彌陀佛!正是小僧,不知這位施主是?”慧行說道。
“小子叫張鬥!失蹤的孫玉秀是小子的未婚妻,這奪妻之恨和殺父之仇等同,慧行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哦!”張鬥慢慢的說道。
“施主請問!”慧行在張斗的逼視下額頭已經滲出點點汗水。
張鬥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孫玉秀在哪裡?”
“額!額~小僧不知,……也許回家了吧!”慧行在張斗的逼視下回答的支支吾吾,他看張斗的眼神就像擇人而噬的野獸,眼中充滿了殺戮的光芒。
但是一想到事情泄露的後果,他也只能咬牙死不承認。
這時搜查白塔寺的士兵陸續回來報信,“報!將軍,已經將白塔寺搜查一遍,並沒有發現孫姑娘的蹤跡!”
聽到士兵報告的聲音,慧行終於長處了一口氣。剛纔他的心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生怕被那些丘八發現蛛絲馬跡。
現在聽到士兵的聲音如同天籟,慧行不由的直了直身體說道:“張將軍,這搜查也搜查過了,佛門清淨之地,將軍還是早些離去的好!”
怎麼會沒有呢?張鬥看到剛纔慧行的表情可以肯定這白塔寺有貓膩,一定是隱藏的太深了,士兵們找不到纔是。
田爾耕也不想再多生事端,他用屁股都能想到那些言官御史肯定在家裡寫摺子參奏他們二人!
明天朝堂上肯定又是一番刀光劍影,他沒準也得跟着倒黴!於是就說道:“老弟!找不到咱們回去在從長計議吧!”
“慢!早就聽說白塔寺的天王殿雄偉,既然來了兄弟自然要見識一番!”張鬥不但沒有,還提出要參觀寺廟。
慧行在聽到張鬥要去天王殿,他的嘴角扯動了幾下。帶着二人就往天王殿走去,不多時幾人來到了天王殿。
站在大殿前的院中張鬥先看了要偏殿問道:“那裡就是賣香燭的地方吧”張鬥用手一指道。
“額!佛門重地怎能提那些黃白之物,只要在偏殿捐些香油,自然可以得到本寺一些開過光的香燭!”慧行一提到他的得意之作,就搖頭晃腦的解說到。
張鬥看了眼偏殿和正殿的距離,才大步的來到天王殿。
天王殿裡面供奉了三尊佛像,張鬥沒興趣知道哪都是些什麼佛。他幾步就來到中央的蒲團附近,發現中央的蒲團竟然是新的,和其它兩個的顏色明顯不同。
他有瞅了眼一旁的知客僧,問道:“正午時分!可有位年輕女子前來進香?”
那個和尚說道:“每天來進香的女施主都有好多,貧僧不知施主問得是哪位!”
張鬥用手指了指那知客僧,笑着點點頭說了句“好!”就開始圍着天王殿四處打量。
慧行也跟了進來,見到張鬥四處尋找,就說道:“天王殿只有這麼大,張將軍看完咱們還是出去吧!不要驚擾了我佛爲好!”
張鬥冷笑着來到中央的蒲團附近說道:“這個蒲團爲什麼是新的?”
慧行的臉上肌肉頓時就是一陣的抽動,他支吾的說道:“原來那個破損了,自然要換一個了!”他邊說邊用袖子擦額頭上的汗。
張鬥用力的跺了跺腳說道:“還是讓本將來試試這蒲團吧!”
慧行心裡一陣的發苦,他在心裡一陣的咒罵自己的徒弟。怎麼去五城兵馬司調兵去了那麼久都沒有回來,再讓這位張將軍找下去白馬寺可就要露餡了。
這時外面一陣的喧譁,不多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長興軍士兵說道:“報!將軍,五城兵馬司的人說咱們的人無故騷擾佛門清修之地,讓咱們趕緊撤走。”
“讓領頭的進來,本將要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趕老子的人離開!”張鬥不屑的說道。
時間不長從外面走進來一箇中年的將軍,此人一見張鬥就說道:“張鬥你無詔調兵,就不怕掉腦袋嗎?”
田爾耕趕緊在張鬥耳邊小聲說道:“此人叫廖世傑!是英國公的人,五城兵馬司參將!”
張鬥笑着對廖世傑說道:“廖參將!張某讓你看個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