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慘叫在夜空中響起,鄭忠利的額頭血花迸濺。鮮血從傷口上涌出,瞬間留流淌在他的臉上。
身爲讀書人的鄭忠利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傷害,尤其是額頭被重擊的時候一陣的眩暈。
一擊得手的樸智賢將身上的鄭忠利推開,她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向着小山下逃走。雖然打倒了鄭忠利,可是出於害怕樸智賢的第一選擇還是逃走。
她剛剛跑出沒有多遠,就被鄭忠利從身後撲倒。鄭忠利撲在樸智賢的身上,雙手抓住樸智賢的頭髮往地下用力的撞。
只是幾下樸智賢的額頭就是嫣紅一片,樸智賢的神志有些不清了。連續的撞擊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竟然放棄了掙扎。
鄭忠利發現樸智賢不在掙扎,得意的哈哈大笑。他喘着沉重的呼吸說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傷我?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我告訴你樸智賢,你是我鄭忠利的妻子就永遠都是。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現在就要得到你,現在就要!”
說笑鄭忠利將樸智賢從地上翻過來,伸手去撤樸智賢的裙子。他的手在樸智賢身上用力一扯,牽動了樸智賢大腿上的傷口。
樸智賢在一聲呻吟中漸漸的清醒過來,而鄭忠利卻是格外的興奮。
他一邊用力的撕扯一邊歇斯底里的叫道:“這就興奮了?以前你怎麼就跟死魚一樣?被野人弄舒服了吧!
賤人!今天我要懲罰你,狠狠的懲罰你!”
樸智賢終於清醒過來,發現鄭忠利在撕扯她的裙子開始抵抗。
鄭忠利再次抓住樸智賢的頭髮往地下狠狠的撞,兩人開始扭打在一起。
突然鄭忠利的身子僵直不動了,他用手指着樸智賢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你竟然……”
還沒有說完鄭忠利就趴在樸智賢的身上一動不動了,直到樸智賢將他推開,才露出插在他胸口的那把剪刀。
……
樸智賢一個人走在道路上,不知道這條路通向哪裡,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方,也許一直走下去是個不錯的選擇。
現在的她眼睛空洞無神,樣子十分的悽慘,頭髮已經完全蓬鬆散亂,上面還滿是塵土雜草。臉上更是沾滿了塵土和汗水,根本看不清原本的皮膚。
身上的衣裙更是破爛不堪,尤其是在身上還有一大團的血跡。兩條潔白的大腿就在破爛的衣裙中若隱若現,但她此刻卻毫不在意。
偶爾路過樸智賢身邊的行人都主動的避讓,生怕被這個女人身上的血跡沾染到。還有人對着樸智賢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議論什麼。
這時迎面走開了兩個男子,他們看向樸智賢那雙無神的眼睛和狼狽的樣子就是一皺眉,下意識的就想要躲開。
可當他們看到衣裙中露出潔白的腿時又改變了主意,兩人再次仔細打量了樸智賢幾眼,雙眼中露出貪婪的慾望。
就在他們攔住樸智賢的時候,遠處傳來“隆隆!”的馬蹄之聲。兩個男人臉色大變,扭頭向着遠處看去。
只見遠處的地平線上塵土飛揚,正有一支騎兵快速的奔行而來。
兩個男人大驚失色,伸手就要去抓樸智賢。就在此刻,樸智賢的眼睛中終於出現了神采,看向遠處奔行來的騎兵瞪大了眼睛。
“是他來了嗎?”樸智賢剛想到這裡,手臂就被人拉住。她哪裡是兩個男人的對手,眼看着就要被拉到路旁。
樸智賢低下頭,一口咬在一人的手上。
“臭婆娘!你找死!”被咬的男人大怒,擡手一巴掌將樸智賢打倒在地。
這時遠處的騎兵已經越來越近,陽光下那一身參加和帶上面罩的頭盔顯得殺氣騰騰,可看在樸智賢的眼中卻是格外的溫暖。
“終於找到你了!”這是樸智賢心中的想法,看着越來越近的騎兵,她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兩個男子回頭看了騎兵一眼,不甘心的跪倒了路旁。心裡卻在罵這個純女人,見到騎兵還不知道躲閃,被撞死也是活該,就是有點可惜了。
騎兵越來越近,人都能感到大地的振動。摔到在地上的樸智賢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她想大聲的呼喚他的名字,可她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那個大男孩的名字。
怎麼辦?騎兵越來越近,難道她要被戰馬踏成肉泥不成?
就在此刻樸智賢終於想起了什麼,她在身上一陣的摸索,將那枚勳章掏了出來舉在空中。
勳章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在戰馬臨近樸智賢的時候終於有哨音響起。騎兵立刻一分爲二從樸智賢的兩側繞了過去,險之又險的躲開了地下的樸智賢。
這一幕看傻了跪在路旁的幾人,包括那兩名男子。
騎兵衝過樸智賢不遠紛紛停了下來,他們再次來到樸智賢的身邊,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天下戰馬。
掀開面罩露出一張絡腮鬍子的臉,有些生硬的漢話響起:“姑娘!這枚勳章從何而來?”
樸智賢呆呆的看着這一切,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被騎兵帶到了一處閒置的院子內,這裡有人給她打來了洗澡水,還有乾淨整潔的衣服,美味可口的飯菜,還有眼前這面照得人纖毫必現的鏡子。
略施淡妝的樸智賢更加的美麗動人,她在想這不是在做夢吧!就算是夢,也是個美夢,她願意一輩子待在這個夢裡。
那兩個可惡的男人也被騎兵帶走了,去了哪裡她根本不關心。唯一讓她思念的是,那個叫庫格力的大男孩會來嗎?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房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房間,樸智賢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這些日子受到的委屈一下子涌了出來。
隨着時間的推移,房間中的燭火被熄滅……
巴林戈這幾日總是覺得心神不寧,屋外的一聲慘叫響起讓他的怒火一下子爆發開來。
“你們這羣狗奴才!這些包衣都是爺的,誰再殺一個人,爺就讓他嚐嚐鞭子的厲害!”巴林戈的喊聲過後,屋外恢復了安靜。
他拉過身邊的女人罵了句“狗奴才!”又一次的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