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說到,六人想取張必武性命並且攻擊過來了。面對攻擊,張必武是一躍而起,然後是快速地閃過了一人的攻擊。可是六人一起圍攻過來,那時張必武就難以招架了!
張必武環顧四周看看有沒有板磚之類的以做武器,枯木等倒有,不理了!隨手操起什麼就是什麼!
在衆人逼近他的時候,他是快速地向着枯木枝而去,還算是蠻粗大。“不好!不能讓他拿起木棍!”衆人已清楚,他們是立即撲了過來。
張必武的目光是落到了木棍上,當然衆人也分出了兩個人要阻止張必武拿到木棍,雖然說他們有六個人,可是他們見到了剛纔張必武的表現就知道張必武起碼是個練家子的,那時就怕自己吃虧啊。
“跑!”張必武對自己的逃跑是很有信心的,張必武的自信不是沒有道理呢,他放開雙腳就奔,比別人快一步到達了木棍處,拾起木棍。“來啊!我叼死你!來啊!撲街!”張必武豪情起了,奔來想阻止他的兩個人被張必武掄起了的木棍打得是哇哇叫,敗下陣來。
其他四人相視,他們知道絕不能武鬥,畢竟張必武不是好惹的貨,不過他們在互視之中,就達成了默契。
其實張必武在大叫的時候就已經是引起了不遠處的一個官兵的注意,他聽到這聲響,不由是一愣:“叼死你?撲街!”
官兵流淚了,這是多麼熟悉的話語啊!好久好久沒有能聽到了,身在異鄉的他居然爲這樣熟悉的聲音所感動了,他過來了,只是他並沒有露面,而是觀察着一切。他要看看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張必武持棍對着六人大叫:“死撲街!你地上呀!”六人一互視,他們立即明白了,原來這小子不是本地人!而是他鄉人!
躲在遠處觀察這一切的官兵不由一喜,他聽到這聲音,淚在目眶中打滾了,可是他還是沒有現身,他還是要靜觀其變。
六人在互視之中達成了協議,他們知道該怎麼做了。“上!打死他!”六人是說幹就幹了。
先是四人快速地撲向了張必武,要將張必武給擒下!張必武可沒這麼容易就範!他不是省油的燈。
他手中的木棍打得四人是哭爹喊孃的,雖然這四人手中同樣有匕首等武器,可是張必武手中的長武器是佔優了,而且看來他舞棍舞得還挺不錯的,這都多虧小時候調皮,就愛拿棍來耍,耍久了,倒也有了一些底子,加上小時候確實是受過了一些習過一下武,而且戰場生死相搏也經歷過,所以他要對付四人,倒是得心應手。
只是有一點,其他兩人繞道偷襲張必武了。一人在後面向張必武撲了過來,張必武一不小心,真的被撲倒了,而另一個也上來要擒住張必武。
其他四人見得手了,不由欣喜若狂,他們也是一擁而上,制住了張必武。
絡腮鬍子大笑,說:“小子,這一回你知道厲害了吧?你居然敢打大爺!這一回我們就要殺了你!”
其他五人指着張必武吼道:“對!殺了他!殺了他!”絡腮鬍子持刀就要捅進張必武的心窩。張必武那個鬱悶啊!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啊?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考驗!難道真的得命喪於此嗎?
“卟”的一聲,張必武頓時感覺熱乎乎,粘稠的東西噴到了自己的臉上,這是什麼?
張必武快速地睜開了眼睛,他嚇了一大跳,因爲絡腮鬍子想要舉刀捅死自己的時候,被一箭洞穿了咽喉,他的血噴了自己一臉。
“啊?怎麼回事?是誰殺了他啊?”張必武不由尋目望去,到底是誰幫自己。殺死絡腮鬍子的人出現了,是一直躲着的官兵!
其他五人一見不由失聲而出:“不好!大哥死了!如何是好?”他們見到是官兵,“啊!官兵!”五人一懼,不過隨之五人相視,他們害怕官兵會連他們也一起殺了。
說不定官兵是想要獨佔功勞呢!還要把他們算進張必武的同黨之中,就算他們逃走,也會被視爲亂賊給抓起來的。
似此,他們的生死就受到了考驗!只有孤注一擲把官兵也給殺了,這樣一來,也可以多冒充殺死賊人,多領一份獎賞啊!五人互視之中,已經是達成了共識。
“上啊!”五個發了瘋的人或持匕首,或持木棍衝向了官兵。這個官兵冷笑一聲,說:“找死!爺當初滿清的千軍萬馬之中也不能讓我眨一眼,如入平地!何況你們區區五個無賴!給爺死吧!”
“嗖嗖嗖”尚看不清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五個人臉上還掛着驚駭的表情,他們不敢相信對方是什麼時候給了他們致命一擊的,他們是齊刷刷地全都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了。
“啊”張必武是嘴張得大大地,詫異啊!這人太厲害了吧?轉瞬之間,五人就被他全解決了,就像是隻一劍就擊殺了五人。
而且官兵所說的話激盪在了張必武的腦海裡:“爺當初滿清的千軍萬馬之中也不能讓我眨一眼,如入平地!”
張必武震憾的說不出一句話來了,只是呆呆地凝目着來人到了自己的跟前,來人掏出一塊布擦了擦劍上的血,說:“劍啊劍,你好久沒有飲血了,這一回,怎麼樣啊?喝得可盡興?”
張必武掃了一眼六具屍體,又想起了官兵剛纔只一下子就擊殺了五人,這身手太可怕了!要是自己能學會此等武功的話,以後征戰沙場不是挺好的嗎?
官兵問:“小子,你是哪裡人?看你不像是陝西人也不是山西人!”張必武沒有回答,他看着官兵,說:“你是明軍的一員?一定是久經沙場的吧?你能不能收我爲徒啊?”
官兵沒有回答,又問:“你叫什麼名字?”張必武回答:“張必武!張飛的張,必須的必,武藝的武!”
官兵驚訝了,說:“張必武?你原來是不是大同鎮的官兵?”張必武也奇了,此人居然能知道自己?不是說王樸把一切功勞都霸佔了嗎?應該沒有自己的份啊?別人怎麼會知道?眼前的人是敵是友!
此時,官兵見張必武久不回覆,他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