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全世界唯一的明國家,華民族有義務,將自己的制度,自己的化,傳播到全世界所有的陽光之下,如果外族統治者爲了自己的私利,而拒絕我們的化,我們用刀劍打到什麼接受爲止!”
“天朝對外出兵,哪個被打的,是他的福氣,因爲我們要傳授他們仁義道德,是幫助他們,開化他們,只要他們歸順我們,能享受到現代化明與真正的人權,帝國意味着秩序,只有在帝國的疆域內纔有秩序、和平與明,帝國之外只有野蠻、混亂和糾紛!”
“天朝的明至高無,道德高於國權,仁義高於主權!對於蠻夷之輩,我們天朝生來有責任教會他們懂得仁義是什麼!”
李向前看着這女孩子,說話的語調抑揚頓挫,不過卻是談吐清楚,心倒也滿意,說道:“雖然都是炒冷飯,不過邏輯還是清楚的,當然,基礎還是差勁啊。”
趙佳人冷笑一下,說道:“你能怎麼樣,培養出個戈培爾來?”
李向前說道:“我們不需要戈培爾,他能力太弱,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個在基層做好基本教育的,你知道,起碼我知道,在帝都,這種事情也不好做。”
趙佳人指了指背對着自己,面向學生們做演講的女孩,說道:“林允兒的素質還是不錯的,字很好,國話標準,算是理解和接受的最好的。”
李向前忽然一愣,說道:“高等教育?那出身問清楚了嗎。”
趙佳人說道:“這能怎麼查啊,她自己說家裡是教書的,人家的女兒,我還能怎麼,朝鮮已經被你們搞的天下大亂了。”
李向前也是撓撓頭,當初下手有些狠,此時想要去進行家訪政審都做不到啊。
“可是聽她的作,她可是已經接觸到一些有密級的東西了,如果擴散出去,必然是引起軒然大波,起碼徐浩那裡,還怎麼在鬼子間攪和啊。”
趙佳人說道:“切,你不是早在研究體內植入芯片技術了嗎,這個科技點開開,還怕有人背叛?”
李向前說道:“如果真是到了衆叛親離的地步,芯片也是沒用的玩意兒了,這是治安輔助式的東西啊,真鐵了心和你對着幹,怕什麼監控,總不能去監督所有人吧。”
趙佳人說道:“那也沒得查了,我問過,林允兒這個小妹妹,父親剛好去世,是因爲有牽連被殺死的。”
李向前說道:“孤兒,還不是因爲我們而產生的,這怎麼聽着不對勁?”
他忽然眯着眼睛,看着林允兒的背影,小聲道:“她的皮膚很光滑,雙手一看也是白嫩嫩沒幹過活兒的,不像是一般人家,嗯……”
他陷入了沉思似乎在計劃着什麼,卻不料趙佳人的手已經伸了過來。
“啊!”
李向前哀嚎一聲,一時間,所有的學生都看了過來,同時做報告的林允兒也是微微一顫,似乎想回頭看看。
李向前說道:“你抓我幹什麼,啊,你們繼續。”
趙佳人冷着臉,攤攤手,說道:“哦,林允兒同學的演講很好,大家鼓掌。”
趁着打岔的機會,她怒目而視,說道:“你有沒有點人性,連這麼點小姑娘都下手?我都不追究你養着一個了,居然想把手伸進這裡?”
兩人低聲說話,卻也不敢再鬧,李向前擦了擦根本沒有出現的汗水,說道:“我這不是提起警惕心,保密防諜嗎。”
“都是你們從朝鮮抓來的,能怎麼放碟,我看你是居心不良。”
李向前嘆息一聲,只怕這小妮子是管不了的了。
林允兒演講完畢後,鞠躬下臺,卻是偷偷瞅了李向前一眼,不敢再看了。
總的來說,這次的活動還算成功,長老們又不是色魔,不可能真是搞什麼生活秘書的養成,只不過是太需要可靠的人手而已,對於這些女生的教學也是用心的,同時他們也是想盡辦法增加她們的學習動力,各種小玩意從來不斷,希望以最快速度把她們都帶起來。
李向前雖然還是心有所懷疑,不過母老虎在此,也不敢再說什麼。
“反正人在自己手裡,早晚有機會套出來的,哼哼,說起來,朝鮮的王族和兩班,基本也死的差不多了吧。”
作爲統治手段,朝鮮人按照所在階級進行了不同對待,所有的貴族基本沒有得到好下場,畢竟在長老們考慮,無論給予這些貴族任何好處,他們永遠都不會嫌夠,反而會覺得,好處都該給他。
人性如此。
反而是許多原本的朝鮮奴隸,雖然人性依然卑劣,但起碼讓他們與原本的平民互相監視後,效果不錯。
也是說,這個林允兒哪怕是撒謊,她的親人只怕也是死在了他們手裡了,不過,還是得想辦法試探一下。
當然了,接下來,李向前堪稱卑躬屈膝的討好一陣,將其他事務處理好,這些女學生大的也不過十五六歲,小的不過十一歲,還正是玩心大的時候,雖然剛剛來的時候,還是哭過,但日子久了,不但在這裡不會被想象的虐待或者玩弄,反而是吃的好,穿的好,還能學一些以前在家裡學不到的東西,別的心思已經少了。
雖然男老師的眼睛經常讓她們很是怪異,偶爾嚥下口水後喉嚨總是怪的鼓動,但是這裡幾乎是天堂了,雖然每天被關在這學堂裡出不得門,但在家的時候也不可能到處亂跑啊。
帝都很大,卻也不小,雖然在1645年後,分出了兩個涇渭分明的新舊城區,不過分工倒也明確,原有的舊城區居民雖然早已搬遷,但多數還是留下了一些專門服務於長老們的職工,當然了,無數百年老房子早已被推平,所謂的老北京舊城區,以後是政府機關所在地了。
“想不到,幾年前還在爲了一點零花錢在股市絞盡腦汁,今天我居然可以親自組建國的金融心啊。”
樑存厚說道激動處,忽然說道:“其實如果不是沒有資金,我也算是一個股神了,你知道舊時空的時候,還是發了不少小財的。”
李向前問道:“如說?”
樑存厚說道:“說出來都怕讓你嫉妒,你知道某一年,你還在部隊裡混呢,那年廣東正好下大雪。”
李向前說道:“我們差一點也要開拔去救災的那一年。”
樑存厚得意道:“當年救災的部隊裡,有我的老戰友啊,他絮絮叨叨說起了不少災情情況,我一看,好傢伙,那是廣東幾十年一遇的大雪災啊,你說,怎麼可以發一筆財?”
李向前睜大眼睛,無辜道:“讓我猜猜,嗯,如去堵車的高速路買方便麪?”
樑存厚喝了口茶,插了一塊羊腿肉,說道:“那才掙幾個子兒,還被人罵從落難司機身撈油水,你說多不地道,況且,你覺得提着一籃子方便麪,沿着堵了幾千輛車的高速路跑動,能走出多遠?”
李向前一笑,說道:“那是賣不了幾個子兒。”
樑存厚的得意已經無以復加,說道:“告訴你,很簡單,廣東雪災,那麼來年的甘蔗產量只怕是要往下掉的,甘蔗一掉下去,白糖價格不是要漲嗎,我趁機買了不少的相關企業股份,一個月轉手出去,是好幾頭牛啊。”
李向前也是微微讚歎,這位老大之前對這些賺錢的門路可是守口如瓶呢,不過現在,五道口的新財政部蓋好後,他倒是出了不少主意呢。
“對了,老大,你賺的錢現在在哪了?”
樑存厚一時語塞,穿越到新時空後,哪怕所有人都可以擁有一個世界予取予奪,但是對於前半生艱苦奮鬥出來的東西還是非常介懷的,那包括而不限於月供快好了的房子,已經撩到騷點準備這次回地球辦了她的那個美容院老闆娘,總部辦公室的徐小姐……
哪怕可以有一個世界作爲補償,無論是誰都會感覺多麼的可惜,早知道當年狠狠享受,把那些錢都花掉啊。
他回嘴道:“你悠着點吧,要知道,這一個國家,金融一物最是重要,咱們雖然也有一個老錢,但是他是會計師出身,讓他去核算一個國家的財政,還得把整個金融心搞起來,我看,得小心點,你知道,任何古代王朝,在倒地之前,都是先把貨幣玩爛了,才完蛋的,遠的不說,當年孔祥熙可是活生生用金圓券玩死了一個政權啊,多少老百姓都因此而死了。”
李向前說道:“人家孔祥熙是美國人,纔不在乎國呢,人家的目標不是爲了國人理財,而是爲了自己斂財,那自然是不同的,不過後世全世界都是法幣,而法幣這玩意怎麼看怎麼坑爹啊。”
“因爲他們缺乏足夠的黃金,事實黃金趕不財富的增加值,於是只能印錢。”
李向前說道:“咱們不是也差不多嗎,起碼紙幣掛鉤糧食,其實是足夠有公信力的東西,老百姓哪懂什麼真金白銀,只要這東西買的到東西好,怕那些壞東西從作梗啊。”
樑存厚說道:“這裡可是未來的世界金融心了,你說要不要鑄一頭牛呢。”
李向前忽然說道:“金融心不應該是各大銀行的聚集地嗎,如美國的華爾街,倫敦的倫敦城,海的……”
樑存厚說道:“那都是擺在明面讓咱們老百姓去憎恨,其實實際私底下還有別的呢。”
樑存厚說道:“英國真正的金融大權是那麼幾家人,美國的大權也是那麼幾家人,不過是通過後面的美聯儲管理,至於國,呵呵,海那些大公司吹的天花亂墜,但是隨便在部裡出來個秘書都可以嚇尿他們,什麼是金融?是對市場什麼值多少錢進行定價的人!”
李向前馬鼓掌道:“老領導是領導,一針見血啊,咱們未來的紙幣髮型,可得靠您多籌劃了。”
“好說,是這樣的,我倒是對把自己的頭像畫在錢面沒什麼興趣,你知道的,怎麼說也是犯忌會的事情,未來舊時空的人哪怕不出現,未來也可能……”
李向前馬從善如流,說道:“瞭解,錢面自然還是印那位,這樣纔是政治正確啊,不過,我記得,這個錢面,往往都是由財政部長的簽名作爲授權,您看。”
“對,對,”樑存厚的眼神在放光,說道:“我已經練習了不少天的簽字了啊。”
李向前說道:“對了,說起來,第一期的錢用塑料,倒是方便了,不過有個磨損問題,你說怎麼辦。”
作爲開源節流的一部分,長老會必然是要發行紙幣的,這也是爲了讓商人更加方便的策略,不過,後世電子貨幣化後,所謂的鑄幣紙已經開始轉變,基本是作爲各種紀念幣的發行使用而已。
出入平安號怎麼看也不像是帶着鑄幣紙的那種樹苗的,那可是由武警最高執行部門來管理,誰碰誰死,而各國的技術部門也是各有高招,連個到新時空山寨的本事也無。
不過好在,華北油田不是已經開採了嗎,有石油有塑料,雖然不可能大規模使用,但是印刷出來當做貨幣卻是剛剛好,當然了,這玩意的法定價值也是要由官府來做決定,你沒有公信力,反而會讓老百姓害怕的第一時間讓這玩意貶值。
因此,爲了推廣貨幣,長老們也是想了不少辦法,第一個客戶羣自然是通行南北的商人,掌握物流權力的他們,利用手的鑄幣廠,用白銀換銀元的招數,早已讓人們接受了這種銀幣,雖然也有是刺刀的幫助下的嫌疑,但是畢竟是正正經經的合格代幣。
李向前倒也想不到,樑存厚居然對簽字權較看,不過這確實也是極其滿足大家虛榮心的東西啊。
最開始有人想把他們的飛船作爲紙幣的背景,不過爲了長遠考慮,還是放棄,最後大家一致拍板,學習早起共和國的招數,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