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打算親自去?”李達看着張翼笑着問道,不過他的手裡面卻是拿着一顆錦盒,想着自己手裡面張翼讓自己去送給秦如意的這東西,李達也覺得好笑。
張翼居然送一顆亮晶晶的石頭給秦如意,當做定情物麼?這也太廉價了吧?就算要送定情物,送點其他的首飾都比這顆石頭強啊。
張翼讓李達送給秦如意的東西,當然就算那顆大大的鑽石了,不過現在大家還認爲這鑽石只是漂亮石頭,並沒有認識到他的作用,就連李達也是這樣認爲,張翼也懶得解釋。不過李達不知道的是,這顆大鑽石可是張翼花了幾萬兩銀子買回來的,當然錢還是秦如意出的,張翼算是收了現成。
按照道理來說,這顆鑽石應該是秦如意的,不過秦如意一直讓張翼拿着,就連張翼離開秦府的時候都沒有收回。現在張翼將其送給秦如意,也算是物歸原主,當然更多還是張翼給秦如意的一種情誼表達。
“不去了,大哥幫忙將這東西交給如意,然後告訴她,我很想她,讓她在等我半年,半年後,我張翼一定會回來看她,然後向她父親提親!”張翼搖了搖頭,看着遠處秦府的大門,苦笑了一下道。
現在他這不打算就去見秦如意,一來怕事見着秦如意忍不住多情,二來,秦府大門,可不好進呢,何必自舔無趣,自找無趣呢。
李達只好點點頭,現在他既然跟着張翼,又得到福伯的指點,對於張翼的各種要求,算是有求必應了。
等到李達進入秦府的時候,張翼便是在一邊無聊的等待李達回來,然後想着等會秦如意收到自己東西的反應。想着秦如意的摸樣,張翼心中便是一熱。
就算爲了她得罪天下人,我張翼也可能願意的吧?張翼低頭想着,一輛馬車經過的時候,忽然在張翼的身邊停下來了。
馬車窗簾撩起來,露出楊之慶那張蒼白的猶如人妖的臉,他剛纔也是無意透出車窗看到張翼居然出現在秦府外面,很是意外,但隨即笑起來了,那張笑臉笑起來有如老菊花一般燦爛。
“哎呦,這不是張管事麼?你怎麼出現在這裡,莫不是還想要踏進這秦府的大門?”馬車裡面的楊之慶笑起來之後,便是看着張翼出言道。
說實話,他和張翼的確是無冤無仇,要不是當初張翼意外插了一腳進入秦家工場,讓他覺得在自己的侄兒還有老婆面前面子有點難堪,他也不會想辦法硬搞出了一堆事情,直接將張翼掃地出門。
俗話說,有時候當整人成爲了一種成就感之後,尾巴自然翹起來了。在他看來,張翼就算被自己整的一無所有的人,整張翼給他的巨大成就感,實在滿足了他那種男人的快感。
因此,再一次看見張翼,又讓他忍不住想要奚落一下這張翼了。
當然,他還不知道張翼現在的身份,也不知道幾個月之後,張翼居然升任總兵官了,可是五品大員。他還以爲張翼出現在秦家,是爲了再次進入秦家,因此忍不住奚落。
對於張翼身邊的幾個護衛,他實在是太狂妄了,自然而然有點忽略過去了,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是張翼的護衛。
“呵呵,真巧啊,哪裡都碰得見楊大管事,我張翼哪裡還敢稱管事。”張翼對忽然出現的楊之慶有些意外,不過也懶得和這樣的小人周旋,只是淡淡笑了笑,也沒有多加言語。
張翼當然不知道,自己被趕出秦家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楊之慶。如果不是楊之慶在背後唆使人搗鬼,張翼有可能還留在秦家的,至少也不會被掃地出門,灰溜溜的走出秦家大門。
“哈哈,小子,算你有自知之明,我勸你還是乖乖回去吧,這秦家的大門,不是你想登門就能進入的,你也不要相見什麼如意小姐了,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模樣?”楊之慶看着張翼居然不理會自己,倒是來興趣,更加得意道:“最近秦老爺開始爲如意小姐張羅婚事,選的都是門當戶對的大家族的公子,哈哈。”
張翼臉色還保持笑容,但是他身邊的兩個護衛臉色頓時變化了,這個時代還是很講究主辱臣死的階級觀念的,他們是張翼的護衛,現在這傢伙居然敢侮辱張翼,那不是明顯在他們身上打臉麼?“放肆,你是何人,敢侮辱我家大人!”一個護衛豁然的抽刀,殺氣騰騰的看着那楊之慶,只要張翼下令,他就敢直接砍死對方。
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侮辱我家大人!這些士兵雖然加入張翼身邊沒有多久,可是張翼對他們有如親兄弟,錢糧不說,就算平時的時候,張翼也不擺架子,深得這些士兵的喜愛和擁戴。現在這個傢伙居然侮辱他們心中的好大人張翼,那不是想要找死。
大人?楊之慶被那士兵殺氣騰騰的樣子嚇了一跳,在馬車上都忍不住一哆嗦,朝着後面退了一下。他當然不知道張翼現在是什麼身份了,不過眼前的這個士兵抽刀倒是讓他害怕起來。
然而想着自己可是秦府工場大管事,秦府是什麼家族,那可是總督府的親戚家,自己雖然沒有踏過總督府,可自己是秦家的人啊!在這廣州城都被人尊稱一聲楊老爺!
秦家在廣州城,就算是知府大人都得給幾分薄面!想着自己的地位,這楊之慶膽子又大了幾分,他雖然不知道張翼現在什麼身份,可自己就這樣退縮,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臉了麼?
因此,一會兒之後楊之慶看着張翼,恢復了自己自認爲還算鎮靜的臉色,便是看到那士兵道:“你知道我是何人?我乃秦家大管事,秦家可是總督府張大人的親戚家,在這廣州城,就算知府大人也得給幾分薄面,你家大人官居幾品啊?”
那士兵頓時一瞪眼,想着自己昨天還和自己家大人踏進過總督府大門,咱們家大人還是總督府座上賓,咱家大人還稱呼總督大人一聲伯父,秦家算個鳥。
媽的,你就一個秦家管事,更算個鳥,居然還敢這樣囂張和我家大人說話!
那士兵不說話,心裡面想着這一連串的事情,倒是讓楊之慶以爲這士兵還有張翼害怕了,頓時再次得意洋洋,嘲笑道:“不要以爲什麼官都稱大人,這廣州城水深呢,一小蝦米居然也敢在廣州城稱呼大人!”
“呵呵,看來楊大管事果真將這廣州城世面看的很準啊,廣州城的水是很深,呵呵。”張翼倒是笑起來了,越看這楊之慶咱們越像欠揍的人呢?自己明明不願意多理他,畢竟秦家對自己還算有恩,何必多事呢。可是他居然還一而再再而三撩撥自己,真以爲自己好脾氣不成?
自己不願多說,那是懶得理你,你還真賴上了,看來不給點顏色,你還真以爲咱不開染坊啊!
張翼只是淡淡吩咐了一句,輕輕道:“給我將他掌嘴二十大板,我倒是讓他清醒清醒,看看這廣州城水到底有多深!”
聽到張翼的話,兩個早已經忍耐不住的士兵頓時高興起來了,咬着牙齒豁然的上車,直接將這楊之慶拉下車來。
“啪啪啪。”
一陣被抽耳光的聲音在這秦家大門前的拐角響起來,隨後便是楊之慶那種殺豬般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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