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花渾身一震,從眼神中,她彷彿看到了昔日的餘鬆,他確實是變了個人,又變成了那個讓她曾經膜拜的男人。
他的氣質變了,一個男人只要有了氣,就會有希望。她在男人堆裡討生活,對男人有一種很直觀的認識。關老大雖然外表威武,但就是缺了這麼一股氣氣。
只是她無法理解的是,餘鬆已經被廢了,他到底是從哪來的勇氣,是因爲我嗎?
而我又是怎麼通過兩天,讓一個廢物重新恢復了雄風。
正在發呆,餘鬆轉身身子靠在窗口,衝着正走進來的關老大得意的豎起了中指。
“關老大,你個孬種,怎麼纔來,老子等你很久了。”餘鬆挑釁道。
關老大先是看了我一眼,他不明白這隻臭蟲膽咋越來越大,昨天只是給他一點教訓,沒想到他今天又來挑釁了。
當他看到我氣定神閒的樣子,他明白了,餘鬆之所以這麼做是我指使的,他昨天沒弄死餘鬆是給我面子,但今天餘鬆又來了,那就是不給他面子了。
關老大決定,好好的修理餘鬆,當着我的面,弄死他。
“狗雜種,你是腦子進水了是吧,活的不耐煩了。”關老大虎目一沉,脫掉身上的大衣,露出雄壯的肌肉,雙拳用力一靠,雙臂的鐵箍叮咚作響。
“嘿嘿,少在這給我裝威風,你個垃圾,看我是怎麼玩你女人的。”
餘鬆突然一把勾住李桃花的脖子,拽到跟前,霸氣的吻在李桃花的脣上。
李桃花很享受這種被有本事,有膽子男人玩的感覺,尤其是當着關老大,能更加宣泄她對這個廢物男人不思進取的憤怒。
她之所以經常當着關老大的面,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就是故意刺激關老大。
但關老大這慫貨似乎已經習慣了,很少真正的生氣,而餘鬆這麼一條狗當着他的面,侵犯她,她反而覺得興奮,她希望關老大殺了餘鬆,也希望餘鬆殺了關老大。
那種迫切的心情,讓她很是興奮。
餘鬆做出更讓人驚詫的舉動,他猛地伸手,一把探入了李桃花的胸口,當着滿食堂下舍衆人的面,用力的把玩着那兩團雪白。
所有人都傻眼了,餘鬆瘋了!
關老大氣的渾身發抖,但餘鬆那邪氣的笑容與鋒利的眼神,卻是讓他心中燃生一種強烈的恐懼。
我也沒想到,餘鬆會有這麼狠,原本我以爲親一口調戲一下,差不多得了,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上手了。
更讓我感覺到有意思的是,李桃花很享
受。
這女人是要把關老大逼上絕路了,誰都知道餘鬆現在是個廢物,如果今天關老大不殺了餘鬆,只怕日後,是個男人都會想上她媳婦。
下捨本來就沒有女弟子,她媳婦又貌美,誰心裡不惦記?
關老大不殺了餘鬆,他必定也會死在其他人的手裡。
他顯然明白這個道理,在怒吼一聲後,他渾身殺氣爆發,如同一隻猛虎衝向餘鬆。
“狗雜種,你這是找死。”
餘鬆不傻,他雖然被廢了,但以前的底子還在。當即一把推開李桃花,一個懶驢打滾,沿着桌子底下躲避關老大的襲擊。
衆人大笑了起來,尤其是李桃花笑的花枝亂顫,都顧不上還露在外面雪白的胸口。
只有我知道,餘鬆一定能殺死關老大。
關老大血紅的雙眼如殺神降臨,鐵線拳砸的地上全是坑,餘鬆像只夠一樣到處溜着。
他雖然明知打不過,但與昨天不一樣的是,他現在沒有絲毫的恐懼,憑藉着過去的身法躲避着關老大。
餘鬆現在出拳因爲沒有元氣支撐,就像是一個俗世之人,打關老大一拳沒有絲毫的痛楚,但這不代表他的腳法會一樣丟失,步法失去元氣的支撐,或許會慢,會拙劣一些,但在這生死關頭,餘鬆很狼狽,但步裡行間,出奇的穩。
穩到連他自己也不相信。
砰!餘鬆斜裡躲過關老大的一記鐵線拳,猛地照着關老大的鼻樑就是一記重拳。
關老大沒想到餘鬆身法如此怪,猝不及防被打了個正着,雖然鼻樑沒斷,但亦是鼻酸流出了血水,很是狼狽。
兔崽子,我殺了你!
關老大渾身暴起,青筋如虯龍一般,猛地雙拳砸在地底,無數地板青磚彈起,他手上的鐵環穿過瓦片重重的打在餘鬆的胸口。
噗!
餘鬆吐了一口血,整個人橫飛而出,倒在地上痙攣。
關老大嘿嘿陰笑了兩聲,大踏步往餘鬆走了過去,就像是即將打死一條野狗一般。
“打死他,打死這狗雜種。”
“敢調戲大嫂,弄死他。”
……
關老大身邊的羣狗紛紛響應,大叫了起來。
餘鬆狼狽的想要爬起來,但胸口堵的厲害,全身氣力像是被掏空了一般,他只能在地上爬,關老大猛地一腳踩在他的背上。
“垃圾,不是想要弄死老子嗎?”
關老大揪起餘鬆,就是幾耳光。然後,他一把摟着自己的娘們,一腳踩在餘鬆的臉
上大問:“就憑你也想上老子的娘們,吃屎去吧你。”
餘鬆臉上依然帶着無懼的笑容,張嘴一口血水吐在關老大的臉上:“你在我眼中,就是一條狗,一條虛張聲勢的垃圾狗,老子以前上過你媳婦,她活很好,簫也吹的好,咋了,你不爽?”
李桃花就依偎在關老大的懷裡,臉上笑靨如花,這女人真是賤出新高度,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挑逗男人的機會。就在這一刻,她還在向餘鬆拋媚眼。
關老大被踩了痛楚,在下舍誰都知道,他是靠貢獻老婆而成爲老大的。
說到這,他手一揮,立即有人擡上一馬桶臭氣熏天的屎尿來。
“媽的,老子讓你嘴臭,來人,讓他吃屎。”關老大大手一揮,猙獰的大笑了起來。
我坐在一旁點了根香菸,雙腿架在桌子上,看戲!
餘鬆到現在的表現是令我滿意的,無論是從剛剛躲避的身法,還是無畏的膽氣,足以讓他有了做人的資本。
他在等待機會,一個絕佳的機會。
我如果是關老大,會選擇立即掐斷他的脖子,而不是整那麼多廢話,逼他吃屎,純屬浪費時間與機會。
因爲對於一條狼來說,只要還有一口氣,他就能咬斷對手的脖子。
餘鬆的頭被安進了屎桶裡,幾個打手牢牢的摁着他,只聽到咕嚕咕嚕響,餘鬆再次被抓起來的時候,已經滿頭是屎和蛆蟲,那叫一個狼狽。
哈哈,吃屎的滋味很不錯吧,餘鬆,你就是一隻狗,狗只配吃屎!關老大一手摁着鼻子,另一隻手搭在李桃花身上,得意洋洋的大叫道。
他已經得意忘形,認定自己把餘鬆踩在了腳下。
但我知道他的死期到了,餘鬆的眼中陡然爆射出毒蛇一樣的狠辣光芒,他猛地張開嘴,噗的一聲,一口屎尿正噴在關老大的面門上。
狗雜種,關老大伸手就要去抹,就在這時,餘鬆猛地掙脫左右的人,拔出我給他的竹匕首,用盡全身氣力,刺進了關老大的胸口。
一尺多長的竹匕首當胸穿透了關老大的心臟,關老大雙手扶着胸口的刀子,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就是真的。
周圍的人也傻了!
餘鬆狂吼一聲,猛地拔出匕首,一隻手扣着關老大的脖子,匕首再次捅向關老大的腹部,鮮血撒在他臉上,與屎尿混在一起,猙獰無比。
“老子不是狗,老子是你大爺,是你大爺。”
餘鬆一連像瘋子一樣,連捅了關老大二十幾刀,直到關老大徹底的斷氣軟倒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