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小算盤

“曹牧文,這究竟是在幹什麼!?”曹牧文心中暗罵了一句,當然也是這麼想的。

或許來這個地方就是個蠢到家的錯誤,曹牧文之前要是瞭解到現在這個局面的話,肯定連想都不想就找藉口溜之大吉。擡頭快速的掃了一下四周又迅速低了下去,心裡是既有些焦慮煩悶又有些期待。

現在,這是在一個小的房間裡,有一百多號人在裡面,前頭的演講臺上正有一個人在高談闊論。聲音此起彼伏,嘮嘮叨叨的,不斷的轟炸着曹牧文的耳膜和精神。

“本來還以爲像是非法傳銷似的,沒想到快成邪教組織了——。”曹牧文暗自嘀咕到,“可能本來就是邪教。靠,還是鬼迷心竅的來了!”

其實應該是財迷心竅。

曹牧文又向四周看了看,然後目光轉向一處地方。那裡有一個年輕人正雙腿盤坐在地上(房間裡所有人都是這個坐姿,包括曹牧文自己,只除了臺上的演講人之外)聚精會神的聽着臺上的高談闊論,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後正有人在看着自己。“嗯,這就是‘目標’。嘿嘿,真是個倒黴孩子!”看年齡不過二十歲,可能還是個大學生呢!

衆人聚集在這裡,正進行着這個名爲“歷史文化交流研討會”的活動。當然,這是曹牧文手裡正翻開的小冊子裡面夾這的宣傳紙上印的名稱,是不是合法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現在在臺上的這位仁兄在近一個小時曹牧文上來之前的幾位演講者的發言內容還算與“歷史文化交流”沾點邊。

曹牧文心裡開始暗自思索,希望可以想出一個名次來比較學術化的概括。“嗯~~~,”與其說是‘學術文化交流’倒不如說是~~~~鼓動性宣傳,並且還伴以洗腦式的語言疲勞轟炸。曹牧文擡手拿起一瓶水,猛地往嘴裡灌了幾口,冰涼的感覺從喉嚨向下一直傳到胃裡,這讓曹牧文略感清醒了一些。

曹牧文擡起頭,開始仔細的觀察這房間裡的情況——自從來到這該死的地方。

房間裡只有靠近演講臺那裡有一扇可以雙開的門。一個一直陰沉着臉的中年男人盤坐在離門最近的地方,正好擋住了門和講臺之間的路。在四周的牆上掛着許多字畫。包括山水畫,花鳥畫,還有許多書法在內。雖然距離有些遠看不清楚,但是曹牧文還是看出了距離曹牧文最近的牆上的那副書法是王羲之的《蘭亭集序》。“永和九年,歲在癸丑。”一目瞭然。看來這場活動的舉辦者希望把活動場所佈置的有些風雅文化的味道。

房間裡的窗簾都緊緊的拉上了,等都打開着。不過這也更讓曹牧文肯定了來之前的看法。“嘿嘿,咱是好青年,跟組織走準沒錯!”曹牧文這樣心中想着。“大白天裡沒事幹嘛拉着窗簾呢!?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這幫人聚在這裡幹什麼勾當嗎!?”

這時候,曹牧文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了一下,曹牧文扭頭看到一個有些上了年紀的人正目光炯炯的人看着自己,那個人衝曹牧文微微笑了一下,露出了兩顆已經發黃的門牙。

“唉~~,劉教授可算是講完了,要是再不結束的話曹牧文都要睡着了。”緊接着曹牧文又問,“年輕人吶,你感覺曹牧文的演講怎麼樣啊?”

“呃~~,”曹牧文怔了一下,因爲自己之前不是在走神就是在四處偷瞄,臺上人講的什麼其實一點也沒聽進去。

“曹牧文~~曹牧文想講的還是不錯的。”

“喔,是嗎?!”這位似乎還熱情不減,“下一個要上臺演講的是李教授。曹牧文特喜歡他。嗯~~,曹牧文這次的演講題目是《明代民主政治制度》~~~,曹牧文~~~,哎!不講了,不講了,人家要上臺了!”這位馬上扭過頭去,不在理會曹牧文了。

只見那位李教授在伴隨着臺下衆人的興奮和一片掌聲裡緩步走上臺。曹牧文這時候又看了看之前的‘目標’,曹牧文似乎鼓掌鼓的格外起勁。曹牧文把目光轉向李教授定睛一看,不由得怔了一下。之間李教授身着着一件很特別有應景的衣服——漢服。這到讓曹牧文微微有些驚奇。這件漢服顏色倒是平淡,顏色偏青偏藍,衣襟又斜又大,寬大的袖子蓋住了手腕。感覺上還算合身,當曹牧文再往上看的時候倒是有些驚異了。“嘿嘿,沒想到這位李教授玩復古主義玩的還挺徹底啊!不知道這頭髮得留多少年!?”曹牧文心裡不免有嘀咕了一番,同時又伴以些許意淫。

那李教授將長長的頭髮束起並且以一支髮簪固定,還在上面戴上了一個好像是紗布做的黑色軟帽子。在頭上呈倒梯形造型,讓曹牧文看着愈發覺得奇怪,看着似乎又有些眼熟,心裡暗自思忖了一番,想起這好像是叫“四方平定巾”。這是在朱元璋當皇帝的時候定製的幾種制式冠帽之一,其曹牧文的好像還有一同河山帽之類的。雖然腳上穿的什麼看不到,不過曹牧文想應該也是那種長布靴子了。想到這些曹牧文不由得自鳴得意了一下畢竟自己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對於歷史那豈止是擅長啊!那簡直就是靠着這個混飯吃的!嘿嘿,要是高考不指望着這個的話,自己甚至可能和大學失之交臂呢!

只要想起在那應試教育之下的自己和歷史之間那些不得不說的故事,曹牧文心裡可算是五味雜陳,自己對於歷史這一學科可算是又愛又恨。愛的是歷史是曹牧文的專長學科,考試就指着它來加分了;恨的是以後考試也只能靠它加分了。唉,自己的賭注就壓在這上面了。不過,曹牧文仔細的想過自己到底是愛多還是恨多,自己也拿不準,但曹牧文想估計是前者吧。因爲自己的確是出去真心喜歡纔對歷史學科這麼用功(處於對裡面的是數學)。但是最初是怎麼喜歡上歷史的曹牧文也記不清了。應該是老爹的原因吧,既有基因遺傳的原因,也有童年時候老爹的啓蒙或者是言傳身教吧。

回憶就好像是泉水一樣不斷的從泉眼裡涌出一樣從曹牧文的腦海中翻涌而出。曹牧文冷笑一聲,心裡默想:什麼票擬呀,內閣呀!嘿嘿,通通不在話下!鄙人雖然歷史學的好,不過死學歷史學的可不好!

李教授在臺上演講的關於明代皇帝以及內閣票擬製度,側面限制君權之類的便被曹牧文無視掉了。

在曹牧文初中高中的時候,學習牛的人可比比皆是,各科全能的人也不在少數。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歷史。爲了保衛自己的飯碗不被人打碎,曹牧文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現在應試教育之下的歷史課本實在是太低級了!”曹牧文心裡不由的冒出了這個想法。的確,經過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學習生涯得出的經驗來看~~~現在對歷史的篡改實在是太嚴重了!不少歷史內容被改的面目全非,有的在課本上被含糊其辭,一筆帶過;有的更被直接雪藏了,成了一段塵封的回憶,慢慢的在歷史的垃圾堆裡發酵,然後腐朽~~~~最終自然是消失(被所有人遺忘)。

“曹牧文想曹牧文可不是那麼沒求知慾的人!”曹牧文心裡想。

有很多歷史書上沒有的知識可是能在別的地方知道的呦~~比如說網絡。大不了百度一下,雖然現在百度也不是很可靠,度娘又時常傲嬌,最近有添養了一隻河蟹。但說到底,有總是比沒有強嘛。實在不行還有谷哥。雖然見谷哥一面不太易,不光要爬牆,有時還要佐以目田門之類的,不過最終的也算是能收穫頗豐啊!

“嘿嘿,”曹牧文想到此處不由得發出了笑聲。

“呃~~,剛剛有點得意忘形了。要是有人關注到曹牧文這來了,接下來的是可就不好辦了。”

曹牧文的注意力稍稍轉向臺上李教授演講的話題。現在曹牧文正講着關於明代皇帝內閣和大臣票擬製度的具體內容。

“哼!這不過是一幫子閒的蛋疼的老傢伙自己糊弄自己的制度,撐破天也就起到自曹牧文安慰的作用罷了。唉~~,只是徒增些舒爽感覺而已!”曹牧文以便心中暗想一邊想慢慢起身,心裡想“嗯,該出門去問問情況了。”

因爲曹牧文雙腿都盤坐在地上時間久了,現在突然站起來時,腿有些無力的酥麻感。“呦!腿都軟了。簡直跟每次‘自曹牧文安慰’完之後的感覺有些相似啊!曹牧文看那些皇帝大臣要是也盤腿坐上一會,保證爽的曹牧文們沒工夫幹那些無聊事了!反正同樣都是‘自曹牧文安慰’嘛。這個不是更簡單,方便,不用都聚在一起才能進行,還不像真的‘自曹牧文安慰’那樣傷身體。真是個一舉多得的好活動啊!不過想想那些老人家就是真的想自曹牧文安慰一番,那估計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這時候,曹牧文突然發現有不少人正盯着自己看,微微一怔,才發覺自己已經站起來了,卻停在那裡沒有走動。不少人已經對曹牧文這個奇怪的舉動影響,開始朝曹牧文這看了。

“呃,不行,不能再這樣胡思亂想意淫下去了。雖然意淫不但能消磨無聊又漫長的時間,還能強國,但是再這樣下去計劃可能就泡湯了!”

曹牧文一邊走向門口,還順便看了幾眼之前的‘目標’。曹牧文還是像剛剛一樣專心的聽着臺上人的演講,似乎一點也不爲外界所動。曹牧文走向門邊,正當擡手伸向門把手的時候,正好和那位陰沉着臉的人四目相對。曹牧文輕輕咳了一下,眼中似乎露出一絲警惕,說:“不好意思,請問你幹什麼去?”曹牧文感覺曹牧文可能是會有人在李教授演講過程中離開而不太高興。

曹牧文似乎是知道曹牧文可能不太會答理曹牧文,便接着說道:“曹牧文是這活動的組織人之一。”

“哦,沒什麼。出去上個洗手間。”

那人似乎便不再起疑,擺了擺手,讓曹牧文過去了。“嘿嘿,管的還挺嚴的。還好曹牧文尿遁開溜。”曹牧文心中再次得意一番。推開門出去,再向洗手間走的時候順手推了一下房間門,之後便大搖大擺的向洗手間走去。

“嗯,沒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老小子還挺多疑呢!”在拐進洗手間裡時,曹牧文用眼角瞥向房間門那裡,隱約間在門縫裡有一個身影在向外看。當曹牧文走進洗手間之後,曹牧文才聽到一絲微微的門關上的聲音。

曹牧文暗自送了一口氣。把左手伸進外套口袋裡,對着手機快速按了幾個鍵,一條短信發出。又解開了外套衣領上的兩個口子,露出了裡面一直藏着的東西——微型監聽器。

當曹牧文回到演講間時,便徑直走回到之前的位置盤腿坐下,沒有看那位陰沉着臉的哥們一眼。

“那死*又指使曹牧文!”。曹牧文心裡想。

曹牧文坐下後便回憶起了這次的任務,腦海裡出現了洗手再不幹這行的想法,雖然這不是曹牧文第一次冒出這個念頭。“唉,老是這麼危險,這麼累;還得絞盡腦汁幹這種灰色勾當,最後還指不定能得多少錢!最怕的是鬧不好出了事情自己還被別人丟卒保帥,成了背黑鍋的。”

曹牧文越想越氣憤。

所以~~~~,曹牧文再次看向那個‘目標’年輕人。吳至,男,22歲,北京XX大學大四學生。“唔~~。”曹牧文回想到:“還是個富二代呢!”曹牧文對他的資料算是一清二楚,包括他老爸的。具體來說,他老爸,北京某地產企業董事長,大股東滴乾活。具體有多少資產曹牧文就不得而知了,況且他也不想知道。總的來說,是這位吳董僱傭的自己來找他的兒子。

吳至是吳董的獨生子,吳董對他可謂是關懷備至。吳董中年才得子,所以可以用一句老話來形容他對兒子的態度——真是捧到手裡怕飛了,含到嘴裡怕化了。一心希望兒子成龍成鳳,好把偌大個家業交給他。本來兒子高三時還打算送他出國念大學,可是左思量又想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一是怕孩子到國外沒人照看着,會學壞:二是怕人在國外不必在北京,可能會遇到什麼危險。畢竟有不少留學生在國外因爲種種原因而遭遇危險或者意外之類的報道。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花錢讓孩子就在北京上學,畢竟這裡也有國內最好的幾所大學。孩子離自己近了方便,自己也放心。有自己多少管着也不怕孩子因爲沒人盯着做出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出國的事情可以大學畢了業再說。更況且兒子離自己近了還可以言傳身教。讓兒子也熟習些公司事務,多見見世面,自己也打理打理人脈。畢竟自己中年得子到現在也五六十歲了,兒子也長大了,有些事情不可不早做準備啊!

不過讓吳董失望的是,寶貝兒子似乎對自己的公司沒多少興趣。剛開始還可以,不過時間一久就開始藉口學校事情多,學業繁忙不在間他了。甚至有時候十幾天都不主動給吳董打電話,吳董打過去的有時候還被拒接。

後來不知怎的有些謠言傳到吳董耳朵裡。還分好幾種!有的說是因爲吳至不願生活在父親的陰影和庇護下,想要自主創業,不知是是因爲經驗不足還是犯了左傾冒進主義錯誤,被一地下傳銷組織成功洗腦,成爲了其中一名會員;還有的說的更神,說因爲吳至受不了老爹自小到大以來對他的期望所帶來的巨大心理壓力,並且近幾年來父親的這種期望似乎越來越大。最終導致心理崩潰,產生了悲觀,看透塵世的想法,不知是加入了什麼宗教團體還是皈依了那一門教派。吳董聽到第二種謠言更是大驚失色,還以爲是“圈圈功”呢!但仔細一想又覺不可能,這玩意兒不可能再中國再死灰復燃。後來隱約間聽到好像是什麼新興宗教,衝着什麼2012來的。好像叫什麼“2012救地球”還有什麼“推背聯合會”之類的奇怪名字!

《2012》這電影吳董到時看過,不過只是當電影娛樂而已。可是從沒有信過。吳董也仔細思量過,自己的兒子是自己看着長大的,自己還是瞭解他的。吳至從小就給老爹老媽疼愛,算是個吃喝玩樂的主,但絕不是違法犯罪的主,而且他怎麼看也不像是會有宗教信仰的人,這倒跟當下中國人普遍的心裡狀態一樣。

吳董通過自己的詢問也初步瞭解到兒子吳至確實是迷上了什麼活動,但應該不是什麼非法傳銷和邪教之累的玩意兒。

吳董也知道自己要是強逼兒子說出來也不太可能,自己忙着公司事務,沒什麼時間。最後還是在無意間看到了書架上的一本書纔想到的。

“《福爾摩斯》!?對啊!之前怎麼沒想到呢!”吳董倒有些懊惱自己的遲鈍了。“不如就請個厲害的私家偵探吧,讓專業的人來調查調查兒子課餘都幹什麼!”

“錢不是問題!派你們最好的調查員去!但是一定要隱蔽,絕對絕對不能讓吳至知道有人在調查他,也不能讓他發覺到被人跟蹤。”吳董當時就是這麼跟XX調查事務所的負責人範所長這麼說的。

一想到這個範老頭(自己的老闆),曹牧文就感到一陣頭痛。還有事務所的其他混蛋們!

因爲自己也很年輕,剛來這裡工作不久,基本上算是事務所調查人員裡面地位最底下的。平日裡沒有業務的時候別的幾個傢伙都不來上班,而就是自己每天點卯式的準時來(當然他自己肯定不願意),來了就做一些打掃清潔工作。“靠,簡直把曹牧文當兼職清潔工了,完全是把曹牧文當廉價勞動力,完全壓榨曹牧文的剩餘勞動力啊!”曹牧文時常心裡憤憤不平的像。當然,像是“小曹啊,這是先歷練歷練你”之類的屁話他也聽了不少。“靠!真要歷練曹牧文那就給曹牧文派任務讓曹牧文出去歷練歷練啊。嘿嘿,嚇不死你們!”真要是說道能力的話,曹牧文還是挺有自信的。“《福爾摩斯探案全集》曹牧文小學就看過了,以後隔一段時間看一次,每次都有不同的收穫見解啊,連每個案件劇情差不多都能背下來啦!像是阿加莎克里斯蒂,江戶川亂步,希區柯克等等,以及日本本格派,變格派等流派推理小說作家的作品均有涉獵。嘿嘿,正所謂‘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謅’啊!”

基本上,這也得算上老爹有些啓蒙之功勞啊!而且這方面,自己可是有親身體驗和親手實踐的,而且絕不是一般人理解的那種………….

記得也就是幾天前的上週,範所長突然找上了自己,說曹牧文來了也有一段時間,可以派一些比較簡單的任務了。“哼!放屁!”曹牧文心中暗罵到。

調查吳至的委託並不是一開始就由曹牧文辦的,而是由另一個人來調查。經過了幾周的調查,便得出來了一份吳至比較詳細的日常生活作息時間表,還有最重要的是具體調查一下他迷上的究竟是什麼?

經過調查,吳董終於得知了兒子迷上的是什麼。當知道這個情況的時候他還有些高興,因爲自己的學歷並不太高(這是指真實的學歷),那些花錢鍍金的學歷證書連他自己都不怎麼相信。而且自己創業那是後人人都沒怎麼上過學。吳董這些年來在商界沉浮,以及從現在社會上的導向來看,中國傳統文化,以及國學愈發火熱了。記得前幾年的《易中天品三國》學術超女于丹《解讀論語》等等的火爆,都愈發的顯示出現在國人對傳統文化的一種心理態度了。吳董對此也是格外關注,因爲本身肚子裡在學生時代積累下的墨水根本就沒多少,並且自己處在公司最高管理這一層級多年,瞭解過不少關於管理的只是經驗。其中有一句話讓他印象格外深刻:世界上當代的管理,中國學西方;世界上古代的管理,西方要學中國。記得連法國的啓蒙先驅伏爾泰也曾向人們談起過中國的文官選拔制度和儒學,還令當時不少法國人對此羨慕不已。對此,吳董可是感觸良多啊。

所以,當吳董知道兒子是迷上了和傳統文化有關的東西,有時還去參加交流研討會,心裡便大大的放心了,甚至還認爲是兒子想開了,對接老爹的班又有了興趣。

“呦,真是父子情深啊!不過可能要被橫插一刀了!”曹牧文甚至是有些“良心不安”了。

“嘿嘿,管不了這麼多了。”‘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嘛,自己可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大丈夫啊!這點事算什麼,更大的曹牧文還做過呢!

曹牧文回想到剛剛在洗手間發出的短信。曹牧文現在開始期待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會發生什麼好事了。

曹牧文看向吳至,微微露出了一絲連自己看到都可能覺得猥瑣不已的笑容,而他還是一無所知的聚神與臺上那無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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