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嗎?
可是連她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又怎麼去說服這個怒火忿張的男人。
戰北罙死死將她摁在玻璃窗戶上,臉色猙獰的猶如一隻嗜血的魔鬼。
說話間卻是呼吸不過的低喃,“你說,你到底爲什麼三番五次的背叛我?我對你不好嗎??”
楚伊星的臉頰被他摁在冰冷的玻璃上,額頭上的傷口似乎已經凝固,可依然疼的鑽心。
不管到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對她只有不信任。
他從來沒想過要聽自己的解釋,他相信的,永遠只有自己表面看到的東西。
門外的展翼聽見房間裡的動靜,心裡頓時一陣惴惴不安,雖然知道會惹怒自家主人,但還是上前敲敲門,以免像上次一樣,出什麼大事。
“先生……”
“滾!!”
戰北罙隨手操起旁邊矮櫃上的一盞檯燈,揮手砸向門口。
門外的展翼被嚇得渾身一怔,只能不動神色地退下了。
楚伊星喘了口氣,只把身後的男人當做瘋子。
“對我好?如果這樣就算好,那麼除了你之外,全天下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你好……”
她氣若游絲的說完這句話,覺得心裡直剩下了冷靜。
即使不回頭,她彷彿都能看到戰北罙周身冷颼颼的氣場。
“所以你就飢渴起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楚伊星,你告訴我,剛纔那個姦夫到底是誰!?”
“嘁!”
楚伊星冷嘁一聲,垂在兩側的雙手漸漸握成拳頭,她像是苦笑,又像是諷刺,“就允許你半夜出去見別的女人,爲什麼不允許我見男人?”
“我那是……”
戰北罙開口便是下意識的解釋,可是隨即,他又惡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對於這樣一個沒有心肝的女人,他有什麼必要向她解釋!
轉念一想,戰北罙捆縛着她的大手緊了緊,冷冽的聲音帶着刺骨的寒冽。
“你是怎麼知道的?是那個姦夫告訴你的是不是?那個男人就是席司野,是不是!”
樓下一大批守衛被放倒,還有二樓這麼高的位置,邵雲樸是定然做不到的。
在她認識的幾個男人裡,只有席司野有這樣的本領!
楚伊星緩緩轉首瞥向他,掛着血絲的嘴角竟然扯出一抹充滿諷刺意味的冷笑。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今天可以找男人,明天也可以接着找,只要你囚禁我一天,我就找一個男人。天下男人這麼多,我不信你就能殺光他們!”
話音方落,戰北罙一手緊緊攥成拳頭,猛地朝楚伊星揮落下來。
然而,楚伊星並沒有閃躲。
她甚至勇敢地迎上戰北罙的拳頭,轉向他陰鷙的雙眸,“打死我吧,戰北罙……你今天給我個痛快吧。”
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苗,戰北罙驟然垂下拳頭。
看着她微紅的水眸,滿腔的怒火瞬間被浴火取代。
“我怎麼會愛上你這麼一個賤人!”
語畢,戰北罙死死用力將她摁在冰冷的玻璃上,另一隻大手直接從她裙襬裡伸進去,向她下身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