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禮禮得到的,是陸衍正氣的猩紅的眼,一個明明已經揚起卻沒有打下來的巴掌,和暴怒以後那一聲:“滾!!!”
溫慎言也因此丟掉了原來的工作。
她就此離開,離婚手續辦的異常的順利,從始至終,她沒有辯解一句。
而五年後,項家陷入危機,她和溫慎言從美國回來,父親在陸衍正那裡求了三天三夜未果的事情被她知道。
一向疼愛她的父親,爲了項家的安危竟然委身去求陸衍正,這叫她怎麼能忍心,她只有爸爸了,爲了他,她逼着自己去求他。
陸衍正要了自己這骯髒的身體,開始羞辱她,折磨她,諷刺挖苦她。
是的,出軌那件事鬧得滿城風雨,陸家丟盡了臉面,他如今這樣的折磨也是情有可原,陸衍正可以肆意侮辱她,只因自己有求於他,只因自己讓他丟盡了臉面。
那她呢?
她的情緒,又該怎樣發泄?
她成了項家的救命稻草,從此就沒有了人身自由和自尊了麼?
項禮禮深深吸了口氣,彎腰撿起自己的睡衣,被粗暴脫掉的衣服,被她一件一件慢慢地穿回身上,她僅存的自尊,她也要努力的維持着,哪怕在陸衍正看來,自己依然是那麼的可笑,但是,項禮禮臉色依舊淡漠冷然,心平靜的如湖水。
她越平靜,陸衍正就越生氣。
看着鏡中陸衍正暴怒的眼神,項禮禮揚了下脣角,她竟然有些高興能讓陸衍正這樣的生氣。
穿好衣服,項禮禮問他:“看夠了嗎?”
“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真夠賤的。”陸衍正偏頭冷哼,項禮禮轉身,看着他,隨即露出一抹在陸衍正看來刺眼極了了笑:“現在你不是見到了嗎,我就是這麼賤。”說着,項禮禮還朝陸衍正邁近一步,兩人之間幾乎快要貼在一起。
“你有周可兒那樣的妙人,我賤不賤又有什麼差別,陸衍正你就是將小三扶正了,我也不會介意。”她在陸衍正耳邊吐氣如絲,她身上散發出的絲絲酒香。
陸衍正只覺得心頭一熱,面上卻依舊冷酷無比,他伸手拽住她的手腕,銳利的眼眸像是要在項禮禮的身上剜出一個洞,:“你當然不能介意,你根本沒有立場去介意,滾!”
他狠狠的鬆開她,項禮禮踉蹌的朝前傾了下,差一點摔倒。
陸衍正卻怒哼一聲,推開門走了出去,重重關門聲讓項禮禮抖了一下,隨即又鬆了口氣,她一直強裝着
鎮定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身體再也支撐不住,軟軟的靠着牆壁滑落到地板上。
沒多久,她就聽到陸衍正汽車駛離的聲音,微微的嘆口氣,她抱緊自己的雙腿,把臉埋進腿間,半天沒有擡起來。。
陸衍正從家裡離開後,驅車就來到了周可兒的家裡。
周可兒正詫異爲什麼陸衍正這會兒會到她的家裡來,可是看着陸衍正這滿臉怒氣的模樣,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項禮禮這個賤人做了什麼好事。
不過,她這麼做倒是正好中了她的下懷。
“衍正哥哥,這麼晚你過來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啊!”周可兒雖然心裡十分明白這些東西,可是她肚子裡的小九九打的可是十分多的。
她看了一眼陸衍正,心思十分單純的模樣,讓陸衍正心裡一陣放鬆。
說實話,從家裡出來,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兒,只是想到了周可兒,這麼一晃而過,就來到了她家。
“恩,過來看看你!”他說的十分的jian單,倒是讓周可兒的心裡有些忐忑。
不過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要是她有機會懷上孩子的話……
她的眼珠子一轉,心裡就有了一個計劃。
“衍正哥哥,我又不是傻子,我好歹也是個老師,心理學也是學過考試過的,你這點心思怎麼能瞞過我啊?”她笑了笑,然後就拉着陸衍正坐下。
陸衍正的眉頭一皺,她所料的絲毫不假,只是想到那個女人,他就是不由得來氣。
煩躁的扯開了自己的領帶,他低沉的嗓音帶着沙啞,略顯疲憊道,“有酒嗎?”
周可兒的心裡幾乎都要笑出來了,果然真的是想什麼來什麼。
“衍正哥哥,家裡有些酒,還都是你送的,我也不喝酒,所以都藏着呢!”周可兒乖巧的從酒窖裡拿出來幾瓶珍藏的好酒,她特意選了酒精濃度高一些的拿了上來。
陸衍正看了一眼,隨即打開,他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着一樣,熊熊的火焰在燃燒着,瓶口對準着嘴裡倒。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知道,溫慎言跟項禮禮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
只是這酒喝的越多,就像是越清醒一樣。
“拿酒來!”陸衍正的臉色微微發紅,只是腦袋卻異常的清醒。
周可兒瞄了他一眼,今晚無論如何也要將他給拿下。
“衍正哥哥,這酒,咱們不能喝了,咱們去休息吧!”周可
兒說着就打算上來扶他,但是卻被陸衍正一把推開了。
“去拿來!”
周可兒咬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下到酒窖裡,打開了瓶子,往裡面加了點東西。
陸衍正看到酒後,毫無疑問的,又是一通猛灌。
只是這一瓶下去,他開始頭昏腦漲起來。
“衍正哥哥,你還好嗎?”周可兒故意湊近了身體,扶着他的身體。
陸衍正看着無數個周可兒在自己的面前晃盪着,他搖了搖頭,“沒事。”
“真的沒事嗎?”周可兒輕輕柔柔的再開口的時候,陸衍正彷彿看到了無數個項禮禮。
他突然眼珠子猩紅,一把就抓住了周可兒的肩膀。
“項禮禮,你這個賤人,你爲什麼要背叛我?”他掐着她的肩膀,就像是活像要把人給吞了一樣。
周可兒有些害怕,輕輕的喊了一句,“不要,衍正哥哥,不要!”
“不要?那你想要誰?溫慎言嗎?項禮禮,我告訴你,沒門,除非我死!”陸衍正一激動,將周可兒強行的摁在了沙發上。
項禮禮!項禮禮!
又是這個項禮禮!
好,很好,只要她得到了衍正哥哥,她遲早就是陸家的媳婦。
她咬着牙,就被陸衍正當做項禮禮狠狠的壓在沙發上折磨着,她只覺得自己每一寸肌膚都不是自己的。
他的脣密密麻麻的啃噬着她的全身,她忍不住的悶哼一聲。
“你也會痛嗎?”
陸衍正諷刺一聲,對她折磨更加。
“項禮禮,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陸衍正喊出這話的時候,蹲在地板上睡着的項禮禮忽然打了一個激靈,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
她看了看四周,這寂靜的家裡,也沒人。
從地板上站了起來,她睡在了牀上,只是這一晚上睡得並不安穩,就像是有事情要發生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項禮禮就接到了溫慎言的電話。
“起牀了嗎?”溫慎言在電話那頭清朗的聲音傳來,嘴角帶着笑意。
一想到溫慎言那樣子,她也忍不住的跟着愉快了起來,只是她的狀態真的不是很好。
“剛醒來沒多久!”她疲憊的聲音從電話線傳到了那頭。
溫慎言的眉頭一皺,“項禮禮,你大概是我見過的最不聽話的病患了!還不趕緊來做一次聽話的好病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