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笙衝西澤爾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然後重新回到賭桌前。“再來。”
鯊哥也被佑笙那一圈給震懾到了,他道:“老弟,你還是一個孩子,下手這麼重好嗎?”
佑笙還沒開口,西澤爾淡淡道:“照鯊哥這話,意思是我們這契約白立了?行啊,如果你後悔,想求饒,我們可以接受。”
鯊哥頓時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看一眼遠處隱約還能看見一個影子的手下,那人此刻不知死活,鯊哥心中惱恨,“既然你們下手一點情面都不留,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不然你們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他這話好像故意說的自己是在讓着佑笙。
佑笙翻個白眼:“得了,你怎麼跟娘們兒一樣磨磨唧唧,快點,我們還等着回家呢,你們沒媽在家等,我們可有。”
鯊哥兩眼冒火:“臭小子,別太猖狂。”
他一把拿起骰盅將骰子丟進去,這一把,擲了14點,發揮還算穩定。
他滿心以爲自己應該是贏了,結果,輪到佑笙,這小子,發揮越來越好,一下擲了三個六。
不管鯊哥多不願意,佑笙又挑了一個。
在那人哭爹喊孃的求饒聲中,佑笙一拳打上去,那人跟上一個一樣,昏迷過去不知死活。
第三把,不管鯊哥多麼慎重,依舊佑笙贏。
第四把,沒有意外,還是佑笙。
佑笙就這麼一直贏到了第10把,他揭開骰盅:“真不好意思,小爺我又贏了……這回,你們誰出來?”
佑笙已經打趴了一半的人,這次他沒有留什麼情面,出手基本上就是八|九分的力道,那些人,夠嗆,不死也殘,說不定回頭救治晚了真的會沒命。
這可真不是佑笙下手狠,這羣人不是一般的小混混的,他們雖然好像明着沒有什麼人命官司在手,但是放高利貸,逼死的人還是有的,比人家還債賣兒賣女,私下販|毒,還有他的那些足療館,是什麼勾當,更不用說了。
他們手上都髒的很,這樣的人,佑笙一點都覺得他下手重有什麼不對。
鯊哥眼看着自己的手下,就這一轉眼的功夫,就折損了一半,他已經快瘋了,起初以爲就是對方運氣好,可是再好的運氣……能連着贏九把?
除了第一把,他們是平手,剩下的9把,全部都是以佑笙贏告終,這樣看下去,等到身後的兄弟們都被打趴下完,他也不一定會贏。
這還不重要,重要的事,等到兄弟們都趴下失去了戰鬥力。那……這小子不就該找他下手了?
這可不行,這不行……
他得趁着還有一半兄弟的時候,控制住局面,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否則,他多年的積累,這下,估計要全部化成泡影了。
鯊哥的眼珠子轉了足足十幾圈,突然眼睛一亮,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臉兇殘的盯着佑笙,“臭小子,老子給你們面子,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出老千,真以爲老子眼睛是下了嗎?”